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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流产可不是小事,要不跟你的家属先商量一下?」
医生好言相劝,却没料到我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
「我老公死了,也没有父母,我一个弱女子养不好的,我已经决定了。」
半晌,医生叹口气,答应下来。
「哎,也是个可怜人。」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对不起,妈妈不能留下你。
我握紧拳头,任凭麻醉药顺着针管流入我体内。
手术比我想象中要轻松,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能下床了。
明明从未感受过它的存在,却觉得有些东西已经被生生剥离。
身边的几个病床哭声凄惨,她们都依偎在丈夫怀里痛哭。
而我的丈夫,怕现在还在苏意晚的床上吧。
颤颤巍巍地走出医院,叫了个人力车夫将我送回了家。
秦向安回到家时,见我脸色苍白地窝在床上,忙蹲到床边拉住我的手问道:
「你不舒服吗?怎么不叫人通知我?」
我将手抽出来,在被子下狠狠擦了几下。
这才一脸虚弱得开口:
「我今天生理期,你知道的,我第一天都这样。」
秦向安不疑有他,殷勤开口:
「那我去给你煮红糖姜茶!」
当初为了攒这些红糖,秦向安和兄弟们换了好多别的票。
为这事,他被取笑了好久。
可惜这最后一顿红糖姜茶,我终究是没喝到。
门外有人来传话,秦向安便急匆匆的跟着人走了。
这一走,一晚上都没再回来。
反而是苏意晚,第二天传信约我去一家国营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