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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兄,请前面带路!”夏云枫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跟着郭嘉进入了右侧的寝室。郭嘉欢欣雀跃地走到病床前,毕恭毕敬地对着中年妇女说道:“母亲大人,孩儿这位朋友精通济世医术,特来替您治病。”
寝室不是很大,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柜子之外,没有其余的东西,虽然简陋,但却十分干净整洁。对面的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妇女,岁月在她脸庞上篆刻下深沉的痕迹,那双仿佛深不见底的眼睛深陷于褶皱中,一张憔悴苍白的脸,几乎看不出一丝血色。
“伯母您好,我是奉孝的挚友,今日路过此地,特来拜访您老!”夏云枫像个绅士一般,连忙对她鞠了一躬,貌似生怕中年妇女将自己轰出去一般。
“酗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这病,就算菩萨下凡也治不好!”夏云枫的出现并没有给中年妇女带来一丝惊喜,显然这样的场面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当一次次失望以后,就变得绝望起来。
“伯母,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在医学界可有这么一句话‘三分养心理,七分药物医’。所以您从现在开始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和治愈的信心,始终坚持‘不抛弃,不放弃’,这样才有利于你身体的恢复啊!”夏云枫摆出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伯母,能否让小侄替您诊断一番?”
“母亲大人,孩儿不抛弃,不放弃!您也不抛弃,不放弃!”郭嘉一脸感激的看了夏云枫一眼,然后紧握着中年妇女的手,其场面发人深省,感人肺腑。
“嘉儿,我答应让这酗子替我诊断,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找人替我看病了,不然一切免谈。”中年妇女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之色,郭嘉顿时有点左右为难,这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呵呵,有我在,那里还有什么以后。”为了让郭嘉消除心中的顾虑,夏云枫大笑了几声,继而坐到床前的凳子上,装腔作势地替中年妇女把了把脉,看了看她的舌胎,突然故作勃然大怒地从凳子上撑了起来,痛心疾首道:“庸医如此看病,天理何在!”
顿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都瞠目结舌地看着火冒三丈的夏云枫。顿了一会儿后,郭嘉才试探性地问道:“夏兄的意思是?”
“真是可笑、可叹、可悲啊!”夏云枫咬牙切齿,摆出一副怒气未消的表情,大声说道:“伯母患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肺痨,而是一般的伤寒!”
这话一出非同小可,犹如晴天霹雳,振撼着每一个人的心。大家相互间你看我,我望你,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特别是郭嘉,可谓是悲喜交加,思绪万千。悲的是庸医误诊而耽误了治病良机,喜的则是夏云枫说母亲这病只是伤寒。
郭嘉心中顿时一阵激荡,悲喜交替地将夏云枫拉到正房,这才轻声说道:“不瞒夏兄,前前后后来替母亲看病的医生不止百人,其中也不乏名医,他们都一致认为母亲患的是肺痨。”说到这,郭嘉顿了顿,貌似鼓起莫大的勇气才继续说道:“夏兄你能确定我母亲所患之病乃伤寒吗?”
“难道郭兄还信不过我夏某不成?”夏云枫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信到是信,可是…”郭嘉重重地叹了气,平心而论他非常愿意相信夏云枫说的话,可事实却摆在眼前,所有大夫的诊断都是肺痨。
见郭嘉一副彷徨不定的模样,夏云枫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拍着胸口保证道:“郭兄不必焦虑,待我开一服药方于伯母服用,一月后定能痊愈。”
“那就有劳夏兄费心了!”郭嘉听后喜上眉稍,转眼便取来纸笔,夏云枫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则治疗肺结核的药方写了下来交予郭嘉。郭嘉看后一脸茫然,说这药方大奇怪,夏云枫一笑置之,将手在脖子上一抹,以示愿用脑袋担保。
郭嘉这才疾步而出,拿着药方向城中跑出。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只见郭嘉提着一大水果走了回来。张飞见状一脸莫名地嬉笑道:“郭兄,你不是给伯母抓药去了吗,怎么反倒买水果回来招待我们来了?”
郭嘉也不说话,一脸茫然地将白果、雪梨、莲藕、甘蔗、柿子、核桃、山药、蜂蜜等一一摆到夏云枫面前。夏云枫见所需之物已全部到位,这才开口说道:“先将白果、雪梨、莲藕、甘蔗捣碎成汁;再将柿饼捣如膏,核桃仁捣如泥,将蜂蜜溶化稀释,与柿饼膏,核桃泥,山药汁一起搅匀;而后将其微微加热,融合后,离火稍凉,趁温将其余四汁加入,用力搅匀,用瓷罐收贮。每次于伯母服2茶匙,1日3—4次。”
“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就能治病啊!”郭嘉和张飞异口同声地问道,满脸皆是惊疑之色,但见夏云枫一笑置之,故而也不在多问。
不多时,这稀奇古怪的特效药便制成,郭嘉迫不及待地将药端到母亲面前。以前服用的都是黑色且难闻的汤药,而这次却是香甜爽口的水果大杂烩,中年妇女顿时来了食欲,几下便将那一大碗药吃了个底朝天。
夏云枫与郭嘉、张飞三人见状兴奋无比,趁郭嘉同中年妇女絮叨之际,夏云枫悄悄将张飞拉到屋外,小声吩咐道:“四弟,你先去药铺购买所需药物,而后回去告诉玄德说我有事需在城中停留一些时日,叫他按计划行事,待伯母裁我便回来。”
“那小子同我们非亲非故,大哥为何这般实心实肠?”张飞十分不满地说道,搞不明白夏云枫今天是那根神经搭错了,居然放在这帮兄弟不管,抛开大事不做,反倒与这个穷小子厮混在一起。
夏云枫摇了摇手,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此言差也,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谁还没个倒霉的时候?咱们能与郭嘉碰到一起,这就是缘分!再说,助人为乐是老祖先遗留下来的传统美德,构建和谐社会也是人人有责嘛!”
“既然大哥不走,那我也不走!”见夏云枫我意已决,自己又说不过他,张飞索性使起性子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赖皮。
“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夏云枫暗自窃喜了起来,一把将张飞拉起,苦口婆心地说道:“四弟不可耍性,那些受伤的兄弟还等着拿药回去医治呢!”
“若我留下大哥,独自一人回去,恐二哥怪罪。”张飞见拗不过夏云枫,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留下来,于是搬出刘备来做挡箭牌。
“呵呵,四弟多虑了。玄德深明大义,通情达理,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夏云枫微微一笑,也懒得再和张飞争辩,转身便向草棚走去。
“既然如此,那翼德就告退了,大哥可要尽快赶来与我等汇合!”张飞一脸无奈地送夏云枫进入草棚,然后疾步向城中走去。
刚走进屋内,郭嘉便从寝室里走了出来,夏云枫忙向前一步,热情洋溢地说道:“郭兄,我这段时间正好无事可做,想留下来一同照顾伯母,不知欢迎与否?”
“如此甚好,原本我也正有此意,因怕夏兄事务缠身故不敢提及。”郭嘉一把拉住夏云枫的手,开心得像个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