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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院里,点上灯,朱茜坐在特制的桌子上,对着帅哥猫提要求:“今天给我配的面膜要有去眼袋的功能。对了,柳柳,给我吹一段笛子,老曲子《梅花三弄》。那个韩然,你去外面把那几包明天给皇后的面膜药给磨磨。啊啊!我真是累啊!这点钱挣得真不容易。”
韩然很老实地去干活了,用自己的绝世武功开始了这一种全新的打工生涯,工资很不差,而且有员工福利,有时候还会发一些工作服,最重要的是,做得好还有奖金,每七天中就放两天假,让韩然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
朱茜这个时候最有女老板的派头,靠在那里,帅哥猫白了她一眼,她立马拿出几片烤得很香的鱼肉,在手里举着,然后叹道:“不知道为什么,唐代的鱼都这么地销魂,看起来也很好吃,吃起来也很美味,只是不知道某些人穿到了猫身上,会不会变得也喜欢吃鱼呢?说不定人家已经战胜了动物的天性,再也不喜欢吃鱼了。”
帅哥猫哼一声,从桌上爬起来,往药柜那边走去,开始用爪子扒药材。老老实实地干活就为了那几块鱼肉,想当初,人家在现代,开的是什么车,住的是什么房,吃的是什么鱼!穿越之后,就如此不值钱了,果然是命运不堪。
朱茜一心惦念着茗语,不知道她在九王府里怎么样了,又苦于自己不能进去看,只好天天叫帅哥猫去打听。可是,日子久了,帅哥猫也不知道茗语会跑哪里去,对这门苦差事已经有了很大的意见,幸好茗语说再过几天和自己约好在清素寺里见面,就算是真的要做夫人,总不会忘记自家姐妹吧!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着的给茗语的面膜,心里美滋滋地躺下,眼神望向正在月下吹奏的柳漱石,而韩然却很奇怪地望着朱茜,帅哥猫看着三人之间微妙的东西,马上为自己没有穿越成人而高兴。
起大早,朱茜就去了清素寺,因为要见茗语,所以,美容馆放一天假,所有人都跟着她一起去,韩然和柳漱石现在是她得力的左右臂,各有各帅的好处,实在是,没法选。
帅哥猫也问过:“那两个呆子中,你到底选谁?”
“什么嘛,人家好害羞。”朱茜装傻。
帅哥猫呕吐:“别装了,有什么好装的!说吧,你看中哪一个,难道,看样子你是想两个都要?哇!你也太贪心了。”
“你想干嘛,难道你想我分你一个?”朱茜防备地问。
“有病!我只是猫,就算我不是猫,我也没有断臂山情结,你要尊重我。”帅哥猫很生气。
朱茜什么都不怕,就怕帅哥猫罢工,帅哥猫一罢工,她一个美容方子也不会配,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她只好承认:“是啦,我现在也没有选定,两个都这么好,我哪里舍得。”
朱茜看看柳漱石,身着月色长裙,儒雅帅气,一表人材:再看看韩然,身着胡人短上衣,精神得不得了,随便一站,绝世高手的气场就出来了。
真是爱不释手,所以,看到茗语的时候,对茗语说的什么一夫几妻很是气愤,她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如果可以一妻几夫多好?”
茗语站在一旁看着她,皮肤好了很多,别的都没有变化,她也就放心了。
“我生怕你一个不小心,得罪那些皇室富婆们,就有你苦头吃了。”茗语递给她一些东西,都是从李启那里拿到的好东西,一边给还一边说:“我们现在发了,可是,也不要乱用,换成一点金叶子之类的埋在地下,银票万一通货膨涨了,我们就什么也没有了。”
朱茜红着眼睛说:“你马上就是王府夫人,还这么小心眼做什么!你快结婚,我给你做伴娘。”
茗语叹了一口气说:“没有这么容易!李启那些妾室都是有后台的,你也知道的,这些人要是没有一点后台,根本就不可能在王府立得住脚。”
朱茜拍拍她的小手说:“放心好了,我努力挣钱,好好给太后美容,让太后封我一个小官,我就是你的后台。”
茗语感动地看着朱茜笑,“你自己都整个一迷糊,把你身边那两个男人摆平就是了。对了,你到底选谁?”
朱茜小脸一红,然后哈哈一笑,道:“都要,都要,谁知道呢!”
柳漱石在外面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恶寒,心里正在想,这是谁在惦记着他,在背后说他的坏话:韩然也突然心头一紧,像是有人在骂他,耳根发热。两人在寺前一左一右,站得极傻,而阳光下来,还有一只猫蹲在他们俩中间。
柳漱石和韩然对望一眼,心里都羞愤难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给那个丫头摆弄得团团转。
韩然倒还可以自我安慰,而柳漱石更是不平,怎么说自己还是一个少爷,现在跟个小跟班一样,在丫环后面转,而且那个臭丫头居然现在不正眼看自己,经常很热烈地看着身边这个肌肉男,为什么她会一直都缠着肌肉男,难道她真的那么喜欢钱?
两人都在心里骂着朱茜,朱茜在屋里打了几个天大的喷涕,气愤地冲到门口对着屋外喊:“谁啊,在心里骂我?”
两人一猫同时一抖,不约而同地暗躇:“这恶婆娘,怎么会知道我在骂她!”
茗语和朱茜约定好要每个月在清素寺里见一次,就在她们商量的时候,另一个小型的阴谋会议正在招开,这种阴谋会议在各个小说和电影里都可以看到,完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是有冲突的地方,就少不了这种事情。
桌子还是在阴暗里隐着,人就立在阴森的气氛中,对着桌前的那个中年男子哭诉道:“爹,如果李启真把我赶出院子,那么,我想,我们的计划就会全盘失败,这可是我们进宫唯一的机会,我们曾氏家族已经被禁足进宫,所以,您得想个办法啊!”
那男子也不多言语:“你自己看着办,还是要我出手?”
“那个叫茗语的丫头,哼,放心,我会搞定。只不过,她似乎有个姐妹与太后走得很近,而且还开了个叫什么一号的美容馆,现在连皇后都会经常传她进宫。爹您帮我去查查她那个姐妹,动茗语事小,要砍,就要砍了身后的树。”
曾如玥笑得很温柔,说砍树真像是要去做环保工作一样,只不过她的眸子里总是带着腾腾杀气,也正是因为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杀气,让她虽然有倾城之姿,却依然只是个小妾。恨意总是有的,只不过,再强的恨意也掩盖不住她的野心。
她握拳,茗语,我要你双倍还我。
茗语与李启的现代人恋爱生涯终于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这天,在古香古色的唐代闺房里,在一桌子雕着花草的木桌上,很郑重地点上两根蜡烛,然后在桌子两头各放上一个装了牛排的盘子,一副特制的刀叉。茗语优雅地望着李启问:“四成熟,你可喜欢?”
李启皱着眉举起刀,对着牛排狠狠切下去,很郁闷地回问:“你们国家是吃生肉的?难道是……”
茗语不让他又胡猜下去,拿出自酿的葡萄酒,装在一个杯里,虽然没有透明的玻璃杯,但是,夜光杯这种货色还是可以在王府里找到,有钱毕竟是好事。于是两人又同时举杯,茗语喋喋不休地纠正他拿刀的姿式。
茗语抿了一口红酒,笑道:“可有感觉?很浪漫吧!”
“浪漫,又是什么?”李启现在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唉,就是花前月下之类的事情,反正就是两人看着很舒服。”茗语现在知道和他解释名词是自找死路,如果遇到为什么,就会自动逃避。
李启吃着这种在他眼里是非常奇怪的食物,听着这种完全不懂的现代言语,但因为爱情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所以,他居然也停止问为什么。
茗语事先准备了一些关于爱情专一论的现代理论灌输给这个古人,她说:“你知道爱情的专一性、独占性、唯一性么?”
李启正在往嘴里送肉,听到这话直接摇头。
“就知道你不知道,我来解释,就是你爱我,就只能爱我一个人:将来只可以看我,眼睛只有我一个女人,只疼我一个女人,只宠我一个女人:你只可以关心我、爱护我,不可以欺负我、背叛我。唉,台词的大概意思就是这样,就是说,你只属于我,而我只属于你,我们俩个中间没有别人。”
李启笑着说:“我们中间现在有生肉。”
茗语崩溃:“反正你明白了没有?”
“你可知道七出之条?”
茗语不屑地答:“你们用来休妻的霸王条款,我学过。”
“你已经犯了其中的善妒,现在休你都可以。”李启还是那个笑。
茗语忍无可忍,一拍桌,对着李启说:“别奶奶的以为你是个皇爷就可以当花心大萝卜,你如爱我,就只能爱我一人,我不容你和别的女人再有来往,我也会这样要求我自己,这才是婚姻的责任,才不枉我们的誓言,不然的话,那算什么?”
茗语说这话的时候,胸口气喘,脸上如带露桃花红了一片,眼睛含恨,水汪汪的,更是美不胜收。
李启倒是呆了,伸出手去,隔着唐代的西餐桌,摸了摸她的发说:“傻丫头,我何尝不想,只不过……”
话音没有落,屋外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三夫人跳湖了。”
李启和茗语默然对望了一眼,一起冲了出去。
已经是春末夏至,天虽然暖,但湖水仍冷,茗语把手指伸进了水中,那墨绿的湖水像是针一样的剌来,真是有一点冷到疼。
可是,更疼的也许是心吧!刚刚李启抱着已经昏迷的曾如玥往房里走的时候,那眼光比这湖水还要剌人。
她含着泪,自骂道:“白痴!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跟古代人谈恋爱吗!代沟不是几千公里,而是几万光年。”
想到曾如玥倒在地上那惨白的脸,是怎么样的决心才让她投到这湖里,自己悍卫爱情难道真要用人命为代价吗?
在这种月色下,有很多事情都是想不明白的。
朱茜在帅哥猫那里听到了曾如玥跳湖的消息,跳起来说:“装的!一看就是装的!那些影视剧小说里的坏女人都是这样干的,然后博得男主角的同情,男主角就会同情那个装死的坏女人,真想自杀,跳什么湖?上吊、割脉,哪个方法都可能救不回来。”
帅哥猫很赞同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你说得没有错,这就是一部恶俗的言情小说剧本,可是,人家古代人就是吃这一套,难道你看你老婆快被淹死了,还要拍手称快?别想了,曾如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朱茜挽起袖子:“居然敢欺负我家茗语,让我去海扁她好了。”
帅哥猫说:“据我说知,曾如玥也是个练家子,武功也很好很了得,你的现代身手,其实到了古代,打打良民还行,想打这些人,还是差一点。”
朱茜头痛了:“那是因为我们讲究的是科学练武,人家全是玩诡异的法子,什么九阴真经、九阳真经、化骨绵掌的,我能打得过吗?”
帅哥猫不怀好意地跳起来,懒洋洋地走到窗前:“你家不是有个会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