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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琪把韩然叫出去,给他倒了杯茶,笑着递过去,“喝杯茶消消气。”
韩然把杯子放在一边,咬着牙,“没心情。”
白琪扑哧一下笑出来,“都多大了,还跟三岁似的学人家怄气,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这样。”
看白琪笑着,韩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火,有些抱歉地看了白琪一眼,说,“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想到朱茜,韩然的语气又变得火气四溢。
“你不懂女人,多少会有点逆反心理,尤其是朱茜这样的,你越是这样强横地不让她做,她就偏偏要做。更别提,你们现在在怄气,就更加如此。”
“是么?”韩然有些迟疑。
“当然。”白琪笑意盈盈地把茶又递到他的手里,“何况,你这样关着她,能关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辈子?只要她想总有一天可以冲出来。所以,不如放手让她去做,先顺着她的意,再慢慢地劝。”
“可是,她是去接客!”韩然的脸黑得可以。
“你放心,有哪个清白的女孩会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我当初也不过是为了打消她的念头,才提出的,没想到她跟你赌气赌得厉害,居然答应了,让我也很为难,更觉得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看护她的,等过几日,她的气消了,自然自动不愿意去做这等事的。”
韩然对着一脸歉意的白琪摇摇头,“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朱茜,你不知道,她,她……”韩然想到她过往那些行经,尤其是那件虎皮的比基尼,就一阵脸红心跳,鼻子一热,差点又喷出鼻血来。
“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自己也确实不能关她一辈子,韩然心灰意冷起来,转过身冲进了房间。
两个正在做眼神交流的人被瞬移出现的韩然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韩然几下子给朱茜解开了穴道,然后冷哼了一声,就唰地一下又瞬移走了。
“混蛋!”两个人的眼神追到门口,就看见白琪笑得如同一朵桃花在春意盎然的枝头开得正好。
“混蛋。”这下,连茗语也骂了一句。
“这辈子都不原谅他。”这下朱茜是真的恨极了,“我叫他解开穴道,他死活不解,现在白琪那个女人不过和他谈了不到5分钟,他就妥协。真是混蛋!”
茗语虽然觉得不能这么盖棺定论,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在白琪的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接客的指令下,和朱茜去给客人做香熏SPA。
没错,就是香熏SPA,虽然在古代条件简陋了点,但至少可以来个简易版的。至于精油,她们想过了,就用玫瑰花汁来代替,这样的成本虽然高了不少,成品也很粗糙,但是古代哪见过这些,所以鱼目混珠过去也不是难事。至于成本,来逛妓院的哪个不是一掷千金的主,她们才不担心。
开业头几天,外面的客人没有来,反倒是怡红楼的姑娘来了不少,结果大家赞不绝口,纷纷把她们的客人都介绍来,一来二去,来的人越来越多,不止银子滚滚而来,连名气也越来越大。没多久,京城人皆知怡红楼有个双姝水吧,可以让人放松。舒缓。忘记一切的疲惫烦恼,而且据说双姝都是美貌倾城,但是从来没有人能目睹她们芳容,所以好奇加上神秘,导致来水吧的人越来越多,天天客满盈门,由于不能把香薰的配方告诉别人,所以只能她们两个人上。就算是她们分别招待客人,还总是忙得不可开交,于是每天只能限量,一天晚上只能招待两个人,价高者得。就这样,价钱竟然越抬越高,甚至超过了当天晚上花魁的竞标价,这点让白琪出乎意料,因为一开始没有看得起,所以现在颇有些后悔,双姝水吧的风头现在竟然有隐隐要盖过怡红楼的风头。
这个水吧里,放着轻松舒缓的音乐,在植物的芬芳中沐浴按摩来获得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放松,再加上茗语和朱茜两位警界专业人员的心理暗示,这样先进的方法,一经推出就立刻火暴了起来。每天都有人排着长队等着做香熏,可惜她们两个一天哪能接待那么多人,所以在享受不到的情况下,大家做SPA的热情更加高涨了。
虽然赚到了钱和名气,但是韩然和朱茜的关系却是越来越僵,因为水疗时要配合着按摩,韩然一想到朱茜要给那些赤着上身的臭男人按摩,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两个人天天吵架,再加上白琪不时地在旁边刺激一下,两个人的关系真是每况愈下,快达到了冰点。
白琪难得地拉下面子,跟茗语和朱茜商讨着,不然,让她们收几个徒弟,把香熏SPA发扬广大。
“哪有那么容易。”茗语满口答应后,把白琪送出门,对着朱茜摇头。
“自然,那些人就算掌握了按摩技巧。做SPA的方法,可是哪上过专业的心理课?我们可是警界精英,有那么好学的吗?”朱茜得意地哼着小曲。
不过,香熏SPA的火热程度还真的超出了她们的想象,本来知道会火,这个行业也会发展壮大,不过,没想到会这么火。
还记得第一天晚上接待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客人,在被茗语按摩的时候,居然痛哭了起来,垂胸顿足地骂自己混蛋,把茗语和朱茜看得目瞪口呆。
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他是个地方官,本来是想做清官的,可是受不了钱财的诱惑,最终走了贪官的道路,可是贪了之后,就没过过一天的舒心日子,每日心惊胆战的,晚上睡也睡不好……
事后朱茜摇着头很感慨地说,“古代的人不懂得什么心理解压法,怪不得个个都这么短命。”
“是啊。”茗语也很感叹,“他不过贪那么一点,就愧疚到寝食难安,真是,太淳朴了。”
“他淳朴?”朱茜嗤之以鼻,“如果淳朴他就不会去贪,他只不过是有心理障碍,消除这层障碍后,他就贪得心安理得了。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美容馆越来越像教堂的告解室了。个个在这里又哭又倾诉的,好像我们是上帝。”
“把我们当上帝还不好吗?这钱来得太快了,太容易了。”说实话,这群男人们才是不把钱当钱使的,个个好像扛了金山银山的往这里砸。
不过好在,她们看多了,已经学会了对这些金银财宝视若无睹,不放在眼里。本来也是,任谁每天对着一堆的钱财,看也会看腻的。
总是物以稀为贵的,钱财也是。不过,钱在心理上还是越多越好的,所以她们的工作热情还是很大,尤其是面对着那些等待着她们救赎的男人们,成就感实在是太巨大了。
当然,麻烦的事情不是没有过,比如说,今天这个客人那奇怪的表现。
这个客人朱茜从来没见过,不过听说他花了1000两银子才赢得这次香薰的机会,朱茜不禁心中暗笑,老娘今天又赚翻了。
有人进来把一桶桶热水和凉水倒进大大的浴池中,这还是茗语和朱茜她们两个人来了之后才特制的,茗语把几种不同的花精油倒入浴池中。
整个房间雾气缭绕,似梦幻般朦胧。
男人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展开双手,就那么斜睨着朱茜,站了半天愣是没有动。
朱茜也斜着眼看他,不耐烦地说:“脱衣服,下水。”
男人愣了下,“你不给我脱衣服吗?”
朱茜白了他一眼,“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自己脱!”
“我从来都没有自己脱过衣服!”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依然不依不饶地站在那里。
“自己不会脱是吧?”朱茜坏笑了下,“那我帮你。”说完,立刻伸腿,一脚把男人踹进了水池中。
男人的浑身全被浸湿了,站在水池中,狼狈不堪,本该生气的他,却神色古怪地看着朱茜。
朱茜瞪着他,“看什么看,谁让你不自己脱的,现在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男人郁闷地叹了口气,没办法,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实在太不好受,他只好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扔在旁边。
朱茜哈哈大笑,“早这样不就好了,躺好。”
男人这回乖乖地躺好,朱茜又倒了点精油在手指上,然后开始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
朱茜的一缕发丝无意间滑落下来,拂过男人的脸。
男人闻着朱茜手指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感受着脸上若有似无的发丝,情不自禁地伸手绕上了朱茜的发丝。
叭,响亮的一声,朱茜用力打开了他的手,顿时他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个鲜红的手印。
“告诉你,别对老娘动手动脚的,不然老娘对你不客气。”朱茜狠狠地威慑道。
“说吧,多少钱能让你掀开面纱?一千两够不够?”见朱茜的脸色没有松动,他又加了钱,“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啊,他从来没出过这么高的价钱,自己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看看她的样子。
朱茜的嘴角微微抽搐,靠,看个相貌竟然就能给一千两黄金阿!这钱真好赚,只是为了茗语的安全,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看到她表情挣扎,他还以为她会同意呢,没想到竟然被拒绝,真是个有趣的人物。
他嘴角挂了一丝坏笑,冷不防地伸出手就要掀她的面纱。朱茜愣了一下,猛然扭头,面纱被撕去大半。
她勃然大怒,立刻跳进水里,本想揪住他的衣领,却发现他上身光溜溜的不仅没有衣领可抓,任何可以抓住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她直接一记左勾拳打过去,然后右直拳,立刻他的两只眼睛就变成了熊猫样。
朱茜还不解气,本来这几天看着韩然和白琪就有怒气,平时都是有茗语拦着,不让自己发飙,今天没人管,算他倒霉,正好撞在枪口上了,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他的身上了。
打了几拳后,发现衣服实在是太碍事,索性就把袖子撕开,把身上多余的衣服都一下子扯下来,轻便多了,打人也打得非常地爽。
男人奇怪地看着她的举动,却一言不发。
无论朱茜怎么打他,他都一声不吭,弄得朱茜这个郁闷,打架嘛,只有两个人对打这才过瘾,于是她也就停下了。
谁知道男人却一脸迷恋地看着她说:“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打啊!”
一句话立刻弄得朱茜火气就上来了,跟老娘挑衅是吧!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厉害。又举起拳头,一顿猛打。
直到把他打得再也动不了地方,朱茜才罢手,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软软地躺在那里,似乎只剩下了一口气。
茗语刚招待完一个客人,回到屋子休息,就看见朱茜推门进来了。
只见她披头散发,不仅脸上的面纱被扯掉了大半,而且连衣服都是破烂不堪,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茗语心一惊,莫不是朱茜受什么委屈了吧。
忙拉她到了附近的一间房,还未等茗语开口,朱茜自己就开始说,“今天接待的人实在是好色,非要动手动脚,真是的,向来只有老娘非礼别人,还轮不到他非礼老娘!”
“可是衣服怎么回事?怎么撕了?”茗语忙急着问道。
“哦”,朱茜看着衣服,满不在乎地说,“这衣服看着好看,就是打起架来碍手碍脚,所以干脆撕掉一块,这样打起来过瘾。”
茗语这才放心,随口问道:“什么样的人?”
“看起来就是一副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模样,还能什么样的人?应该是个败家子吧!”
茗语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你没把人打坏吧?”
朱茜眨了眨眼,“反正最近气不顺,正好把火都撒他身上了。”
茗语心道不好,忙要出去,这时候,白琪进来了,面色冰冷,后面跟着一脸古怪表情的韩然,白琪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对着朱茜说,“今天你可是把我们这里的贵客给打了?”
“打了又如何?”朱茜现在见到白琪就是一肚子的气,看到韩然跟她在一起更是满心的不悦。
茗语忙打圆场,“这次是我们不对,看大夫抓药的钱我们出,一定会给他看好伤。”
白琪冷笑了声,“医药费这点钱我们还是出得起的,只是打坏了客人这么大的罪名我们可承担不起,万一传出去,将来怡红楼的名声该如何?还会有客人敢登门吗?”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让人再把我打一顿你才甘心吗?”朱茜的暴脾气又上来,对白琪吼着,但是眼睛却是看着韩然。
韩然忙在一旁忙安慰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你这次太冲动了。”
朱茜听到韩然为白琪解释,气得肝都大了,举起拳头就要冲上去,茗语忙抱住她,朱茜挣扎着喊:“汉语我能听懂,用不着你给我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