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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多做停留,余妙妙抖了抖身上华丽的皮毛,一个猛冲,跳上茶桌,再轻松一跃,直接从窗户纸钻了出去。
由于急于逃跑,余妙妙马上借助假山,跳上了围墙,跃过围墙,就出了王府了。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快速奔跑,离王府、离那个玄真道士,越远越好。
不知道那个玄真有没有什么妖怪追踪器,千万不要追到她啊!
余妙妙越想越害怕,四脚翻飞,不顾一切地跑起来。
多弼终于亲眼看见了余妙妙变身,那双眼睛因为惊讶又变大了一圈,他的小丫头——真的是妖!一只猫妖!
多弼不敢眨眼,生怕看错,也许那只是幻觉?
他使劲地摇了摇头,再向书房里看去时,白猫却已经没了踪影!
多弼惊讶得急忙推门而入,白猫?余妙妙?
不管是人是猫,此时都已经消失不见,屋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多弼惊诧地呼吸。
“小丫头,小丫头?妙妙,妙妙?”
多弼不敢大声说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屋里胡乱地翻着,床上,床下,房梁上,桌子下,被窝里……
书房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能隐藏一只猫的地方,多弼通通翻了个遍。
是真的吗?
眼见为实,他已经信任了这么多年的眼睛,现在还可以相信吗?
“妙妙,你去哪了……”
嘴里嗫嚅着,就算她是猫妖,就算她不爱他,就算她不说一声就独自走掉,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挂念她,那种爱她却抓不住她的无助,让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欲哭无泪。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许多,为什么余妙妙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会有那个绷断的项圈,为什么余妙妙总想避开他,却偏要留在王府,一切的一切,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只是利用他留在王府,在肖一诚出现之前,她还叫嚷着要离开;在肖一诚住进王府之后,她却千方百计地要留下来。她的目的,只在肖一诚!
多弼苦笑着,倚着床边的黑漆大柱,渐渐地滑落到地上。
他开始有点恨自己,真的好不争气,就算这一刻知道了余妙妙的一切,知道了那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却仍然无法不去想她。
她变成猫逃走了,她会去哪?哪还是她的家?她还会回来吗?他还能再见到她吗?
小丫头真的走了,虽然不是生离死别,但那种如同心被掏空的感觉,让多弼更加无法忍受。
明馨那边还在设着祭坛捉妖,阿玛额娘还在等着他和余妙妙一起过去。
“呵……逃得好!”
多弼忽地傻笑起来,这个时候不逃,难道还等着被捉吗?
这时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明馨总会用对付妖孽的办法来对付余妙妙,明馨脸上的三道抓痕,会不会也是她留下的?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她怎么会任由她们欺负她,而不反击呢?
忽然,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骤然间大雨倾盆,没有一点预兆。
糟了,小丫头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这样的大雨,她有没有地方躲雨?晚上,她会睡在哪?雨天的寒冷,她受不受得了?……
爱她,所以那发自内心的惦念,也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开始不由自主地迅速膨胀。
多弼腾地站起身来,走到茶桌前,双手重重地捶在了桌面。
该死的明馨,该死的玄真道士,如果没有他们,那他的小丫头也不会逃走。
尽管王爷和福晋给了他们三个月的期限,但至少那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让他和她在一起,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猛然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坚定,他要找到她,不管她是人是妖,不管她是否爱他,只有找到她,他的心才会安定。
又一个闪电,一声惊雷轰然而下,多弼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雨里,他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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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和院,为了等待多弼和余妙妙的到来,祈福一直没有开始。
王府里所有的人都已到齐,甚至包括所有的丫鬟奴才,当然也包括在这暂时借住的肖一诚。
众人都在翘首以待,可多弼和余妙妙却迟迟没有出现。
玄真也按捺不住了,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瞟向了明馨,在向她索要指示。
明馨会意地朝玄真点了点头,又斜瞄了眼礼亲王和大福晋,玄真又悄然闭起了眼。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玄真将桃木剑放在了祭坛上,独自一人走向了礼亲王和大福晋。
“王爷,福晋,吉时已到,如不及时祈福,恐怕过了吉时,福祉将不会顺利降临啊!”
玄真在跟明馨对过暗号后,便跑到礼亲王和大福晋面前煞有介事地悬乎其辞。
礼亲王不动声色,大福晋却信以为真,着急道:
“哎呀,道长,我那儿子还没来,能不能再等等啊?”
玄真假意面露难色:
“这个……”
礼亲王却不以为然,捋了捋厚重的胡子:
“罢了罢了,不用再等了,开始吧!”
“可多弼还……”
大福晋欲要争辩,却被礼亲王出手制止。
玄真喜上眉梢:
“是,那贫道这就开始为王爷和福晋祈福了!”
玄真说完,昂首阔步、自信满满地走向了祭坛,终于到了他一显身手的时候了,也许今夜之后,他就会鲤鱼跳龙门,一跃跃进皇宫也说不定。
玄真站在祭坛前,念起了咒语,忽然右手一指,香炉里三柱香腾地被点燃了。
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嘘声一片。
右手拿起桃木剑,边念咒语,左手边在桃木剑上划着,再向天一指,桃木剑上便金光闪闪,照得祭坛周围有如白昼。
玄真的这两招果然奏效,在场的人包括礼亲王和大福晋都有点紧张起来了,这个玄真真是名不虚传。
玄真的脸上渐渐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开始挥舞起手中的桃木剑,顿时剑上的金光向四面八方大范围的散落开去,整个王府都被笼罩在金光之下,如同镀上了一层保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