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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妈……我母亲是不是被他们抓去了?”品月心急地追问,锦玉一时默然。
“只听说金云寨最近又抓了很多人上山,各地的都有,方圆五十里这几天落单的人无一幸免,至于有没有你母亲,现在还不好说。”
“一定有!一定是他们!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出来,拜托你!”品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微微扬起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的目光清澈明亮,眼神楚楚动人。
他不禁心神一动,抬手轻抚上她的白皙面颊。
“干什么?!”她一把打掉他的手,神情极不自然。
锦玉的目光微微受伤,随即转身移至窗口。
“那个,你们到底把我当成谁了?”品月微显尴尬地转移话题。
“我也正要告诉你这件事!”他回过身,却见品月明显一愣。
脑海中,这句话好熟悉!
是他曾经说过的,原本以为他会说“不用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却没想到,他要说的只是那两个字——分手!
“你怎么了?”他走上前询问。
因为她的脸色正一分一分地变成惨白!
“没什么,你说吧!”品月敛下心神,神情恢复了自然。
“你,是我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也是当今丞相最宠爱的孙女儿——莫梨!”他带着复杂的目光,看得她极不舒服。
“不可能!”品月一口否定。
“可能是你失忆了才不记得之前的事。你真的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他平静地解释,好像根本不会急的样子。
“看吧!连你自己也说我只是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并不能确定我就是她,所以,你还是先收起那句话吧!另外,我非常郑重地告诉你——我没有失忆过,从来都没有!”她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楚。
锦玉叹了口气,不再与她争论。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也相信自己的洞察力,更确定——她就是莫梨,莫梨就是她!
这天,晴空万里!云都繁华依旧。
飘香阁是云都最大的酒楼,也是无数豪门大户聚餐、宴请宾朋的不二之选。又因为它档次高,做出的菜肴皆是极品,所以一般人不来,能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客官,您里边请!”店门口的小二点头哈腰地招呼着客人。
不要以为这是普通的小二。
在这里干活的人,每人每月可以领到五两的工钱,比其他的店小二高出十倍。也正是这样,这里的小二才被要求像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对待每位客人。
“哟,王老爷,您今儿又过几十大寿呀?”一个小二迎着一位腆着大肚的中年男子走了进去。
又有几位公子哥进门,另一个小二笑颜如花地跑过去招呼。
本来一切都是正常的,但事情却在一瞬间就发生了。
就在飘香阁的大门口,一位美艳绝伦的男子似乎是从天而降的。他身着紫衣,乌黑如墨的长发随意地挽了个髻子盘于头顶,手中一把白玉折扇格外显眼。
见到他的人无不怔忡地呆住,几乎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美貌之人。
只见他肤若凝脂,一双眼睛温润如黑玉,两条剑眉秀而不犷,高挺纤细的鼻梁宛如玉石雕刻出来的一般。而最为完美的则是她的红唇——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着,迷人的笑容里藏着一抹诡异,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们这儿,不欢迎客人进门么?”低沉却优美的声线灌入每个人耳中,被惊呆的小二回过神来连忙陪着笑跑过来。
“公子,您里边请!”
紫衣男子径直走上二楼。
一路上,成功地收所有人的视线于自身。
他的衣服都像是会发光的,泛着淡淡的雾气,迷离得像是在梦中一般。
点了几道小菜和一壶酒,他优雅地坐在窗子边自斟自饮。
小二不时地穿梭于楼上楼下,紫衣男子突然拦住了他。
“向你打听一个人!”他冲那小二幽幽一笑,对方就像中了邪一样,怔怔地看着他,目光呆滞无神。
“你见过一位名叫品月的姑娘么?”
“没听说过!”小二呆板地回答,表情空洞。
“没听说过?可他们明明说她到这儿来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倒了杯酒送到唇边。
左手一挥,那小二只觉得眼前漫天深紫一闪而过,随即便如梦初醒。惊愕地盯了他一会儿,飞快地跑下楼去了。
“品月?不就是那个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骚货吗?!”一个极为不屑的声音传入耳中,紫衣男子眉头轻跳,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一个大汉。
只见他年约四十多岁,满脸横肉,一副油头肥面的样子。
“这位兄台见过她?”他不着痕迹地移到那人桌前坐下。
那人漫不经心地夹起一块鱼肉送往口中。
“那种比婊子还不要脸的女人,自然得到窑子里找,不过至于哪家窑子,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只要你告诉我,它就是你的了!”紫衣男子顺手放到桌子上一锭足有十两的金锭。
那人当即就愣了,匆忙地收起金锭,倾身凑到紫衣男子面前,神秘地说;
“她前两天还在夜来香登台呢!赵家七爷买下了她的初夜,现在估计成了一朵残花,谁都可以采了!想当初我说会让她享福,她还打我,他妈的!”那人似是颇不服气。
紫衣男子的神情逐渐冷了下去。
那大汉又夹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却突然呜咽着叫了起来,神情痛苦不堪。
好事的人围上去,才知道是他自己不小心吃到了鱼刺,竟让鱼刺把舌头都给刺穿了!
殷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渗出来,大家都轻摇着头散去了。
紫衣男子好整以暇地看他,优美而略显低沉的声音轻轻荡在他的耳边:
“送你四个字——祸从口出!”
说完不顾他惊愕的神色,飘然下楼去了。
夜来香,是这里没错了吧?
她会在吗?
他呆呆地愣着,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