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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是周末,天空万里无云。
她被一枚网球打坐在地上,他走过去在低头和她视线相对的那刻,就想到了他家养的那只叫卡鲁宾的喜马拉雅猫,那双蓝色的眼睛干净得就像那只每天就是吃喝玩睡的猫,心莫名地痒了,仿佛被什么挠了一下。
当她揉着胳膊站起来的时候,他那只握着Ponta的手没由来地颤抖了几下,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你打到我了。”她梳理着被风吹乱的蓝紫色头发,将一只网球伸到他面前,“你该跟我道歉。”
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的那片干净的蓝色之中疲倦得仿佛马上就要倒下去,这让她本该说得理直气壮的口气变得软绵绵,像在太阳下辈晒得没精打采地卡鲁宾。
“下次小心吧。”她秀气的眉微微皱了点,很累的样子,看起来让人觉得很心疼。
他接过网球,见她要走的样子,心里就莫名地烦躁了,“Madamadadane。”他怎么就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了,但他竟然会用带着一丝期望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竟期望她能因为这句话转过身再跟他说几句话。
可惜的是,她已经离开的脚步确实停了停,却又继续往前走了。
他站在原地握着网球,静静地看着那个疲惫不堪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他第一次奇怪,竟然有女生看上去好像不太喜欢跟她说话。
第二次看到她的时候,越前龙马已经穿上青学的正选战袍了,那天天气很不错,桃城前辈听说是和那个他很有好感的女生去约会了,当他喝着Ponta背着网球袋走到学校的时候,就看到在青学大门口走来走去的女孩。
她身上穿的是校服,款式和桃城前辈有好感的女生是一样的。
看上去她好像在等谁,他刚准备走过去,她就匆匆地走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几下就不见了。他没来得及跟她做任何的交谈,就连名字都没有交换,又一次错过了。
她头发的颜色已经不再是先前的蓝紫色了,而是黑色,像没有光的黑夜。走路的背影也不像之前的那种疲倦,看上去显得精神了不少。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沿,嘴角有了弧度。
后来,他陆陆续续地见过她好多次,但每一次都只会撞见她的背影,不过每一次都只看到她一个人,或者是和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
他想那应该是她妈妈,因为他每次看到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都是那种或安静或沉默的样子,只有和那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时,总是在说说笑笑。
每次,他都会在远处看着她,有时候会有意跟她走上一段路,却一次又一次地无终而返。他依旧不知道她的名字。
“越前恋爱了?”桃城前辈举着他放在一边的手机,用极为夸张地口气大喊,“哈哈。没想到小不点的动作还蛮快的,真是人小鬼大,怎么这个女生的样子看不清楚呀!是樱乃吗?”
越前龙马喊着‘madamadadane’的话冲过去夺回手机,里面的桌面和文件夹里,全部都是那个女孩的背影和侧面照片,远远的,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他本该松下的心却又烦乱了,打过去的球让崛尾在球场那边哀叫连连。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拍清楚,还要知道她的名字,龙马的球拍握得更紧了。
“不会吧!只是个练习赛,用不着小碎步吧!”崛尾觉得明媚的天空一下子就变暗了。人生无望的感觉充斥其中。
下次,下次他就再也没有碰见过她了。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不管越前龙马如何的频繁在她常出现的地方跑,反正就是看不到她,就在他准备抽给时间到不动峰蹲点的时候,她又出现了,手里还抱着卡鲁宾,站在那里亭亭玉立。
一瞬间,他刚刚喝完Ponta的嘴又干了。抱着冲进他怀里像个找到‘爸爸’的孝似的卡鲁宾,越前龙马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话了,看她的眼神,她好像不太认识他,又似乎认识他。
所以,他抱着卡鲁宾压抑着自己的快速心跳站到一边看伦子和色老头的互动。
“小葵。手冢葵。捡到卡鲁宾的女孩。我送给龙马的未婚妻,虽然还没有长开,但是很不错吧!”色老头讨好伦子说。
手冢葵?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龙马的嘴角又扬了起来,琥珀色的眸子闪闪发光,他总算是知道她的名字了。
伦子看上去好像挺喜欢她的,“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就在阿姨这里住下吧。”
就在伦子和她说话的时候,色老头趁机朝龙马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龙马伸手想压帽沿却压了个空,手顺势摸上卡鲁宾,心想待会就回去把手机设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