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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生落选了政协副主席,人丢了魂儿一般,六神无主,朦朦胧胧,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那儿了。“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常这样问自己。
周六,朱玉生心中空虚,便驱车在街上走,看到路边有个白发算卦男人,摊位前坐了几个人,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朱玉生心生好奇,便把车停在远处,走过来想看个热闹。
朱玉生站到那算卦的男人面前,看他精瘦黝黑,一头白发如秋天芦苇白絮。身上穿了一件红色对襟布褂。一个小马扎,前面摆一张画着八卦图形,写着天干地支之类的文字。旁边还有一面锦旗,写着“王半仙神算,诸葛亮再生”之类的赞叹词,朱玉生一看,就“噗嗤”一声笑了。“肯定是假的,糊弄老百姓的。”
正在算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貌美少妇,穿着时髦。高跟鞋、黑丝袜。再配个红色的超短裙,往摊前的小板凳上大大咧咧的一坐,顿时春光外泄。王半仙看到了那缕春光,有点儿不甘心,又怕露出真实目的,只得忍痛割爱,把流出哈喇子的眼神从春光处挪开。
朱玉生看到了春光处是红色内裤,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少妇一副娇滴滴,脆生生的口气发嗲:“大师,看你算的挺准,你帮我算算命运前程如何?”
“你是想算婚姻,还是算财运?”王半仙密着一双不大的眼神问。
“大师你随便算,看你能算出来什么。”少妇撒娇的口气。
“人这一辈子,五年一小运,十年一大运。我看你红光满面,鸿运当头,你今年的人生大运就要降临了。”
那少妇一听,顿时来了神气儿,几乎是拜倒在大仙前的姿势,问道:“大仙,真的来了好运气吗,你能看出是什么运气?”
“你是顺风顺水行大船,畅通无阻上高速,干啥事儿成啥事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唯一有点儿遗憾的是,有一个小的瑕疵、漏洞需要及时弥补。如果疏忽大意,可能给你好运气顶翻,好事儿变坏事儿,小错酿大祸,阴沟里翻船。”
“我该如何弥补这个漏洞哪?”少妇焦急的问。
王半仙不说话,只是看着少妇呵呵的笑。“天机不可泄露。我犯了天条会被天打雷劈的。”
少妇嗲声嗲气的撒娇:“大师,你就行行好吧,你看我多真诚,多实在。只要你告诉我弥补漏洞的方法,我初一十五去烧香,春节端午去磕头,保佑你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朱玉生提醒道:“你要破财,才能免灾。赶快给大师上点供,让他给你弥补漏洞就行了。”
少妇赶紧掏钱,是一张十元的票子。那大仙居然没接。少妇又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大仙才算接过,嘴里呢呢喃喃说的半天,然后附在少妇耳边说了几句,那少妇一听,脸红到耳根,又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塞给大仙,站起来走开。
王大仙将三张百元大钞塞进衣袋,看了朱玉生一眼,道:“老板,要算卦吗,不准不要钱。”
朱玉生道:“你说你算的准,我倒要看你的能耐如何。你给我算算,我姓啥,干啥工作的,家里几口人,几个孩子,事业命运如何。算对了我给你一千块,算不对,一分钱也不给你。”
王半仙轻轻一笑,道:“我们摆摊算卦,看是为了生计,其实不完全是为了金钱。我们是找有缘人,渡他成仙,助他成神。帮人破劫避难,走上幸福人生。我们不谈钱,只谈缘分。”
朱玉生道:“大师好境界,绝对是人中龙,鸟中风。我看你的功力道行深浅。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刚才和那美女说了一句什么话,她心甘情愿掏钱给你。”
王半仙嘿嘿一乐,意味无穷。“我告诉她,系好腰带加紧腿,拒绝外人塞棒槌。”
朱玉生一愣,对王半仙道:“你给我算一卦吧。”
王半仙抓住朱玉生的手说:“我不问你的生辰八字,也不问你筋脉属相,只让我看看的你手骨和颧骨,便知你的一切。”
王半仙拉住朱玉生的手,又揉又捏,抱住他的脸左看又瞧,沉吟一下,对朱玉生说:“你命里有一子一女。尽管你身边只有一个女儿,你还有个儿子不在身边。”
朱玉生微笑不语。
王半仙道:“你一妻一妾,享齐人之福。或者说你名义上和另一位妻子离婚,其实一直藕断丝连,保持来往。”
朱玉生手有点的发抖,只是努力保持沉着冷静。
“你父早殇,母健在。兄弟姐妹供四人。家里人旺财旺,吃喝富足。”
朱玉生点点头,算是默认。
“你不是吃力气饭的人,不是经商当老板,就是政府当领导。对不对?”
朱玉生微微点头。
“在政府应该是局级干部。我算算,你该是个正处级领导。”王半仙看着朱玉生说。
“不对,你算错了。”朱玉生一脸疑惑。
那王半仙伸手拦住朱玉生的手,更正道:“我没有算错。你本该是个正处级干部,你头上脸上写着哪。可是,因为你身边出个小人,一下就把该是你的正处级位置给抢走了。”
朱玉生大为惊讶,急忙端正坐姿,道:“大仙,能看出这个小人是谁吗?”
“看得出。我是太白金星下凡,所有人间情事都能看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危害你的小人对你影响不大,原来支持他保护他的后台老板调走了,他也就没有了保护伞,你现在可以出手收拾他了。只要把你身边的小人收拾了,你正处级位置马上就回来。天机不可泄露,话不能多说。钱你想给就给,不想给站起来走人,我一个字不讲。”
几句话已经点到了朱玉生的心窝,戳到了他的痒处。他掏出一千块钱,递给了王半仙,心思重重的走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王半仙露出一份讥笑,恨洒脱的将钱塞进口袋里,继续招揽生意。
朱玉生想到的小人就是金龙。“怪不得哪,就是金龙半路上杀出,把那个会长的位置给抢走了,说他有后台,那不就是童一楠吗,对了,就是她。不过,人家大仙看的很准,童一楠走了,远走他乡,曹金龙的后台老板没有了,我该夺回属于我恶东西了。”
朱玉生把商会办公室主任杨静叫过来。杨静30多岁的年纪,长得也是皮肤白净,身段妖娆。人是吉林,户籍在东北老家。大学毕业后来京飘荡,在多家酒店干过。后来在一个省驻京办事处当领班,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朱玉生去那个驻京办饭店吃过饭,和杨静相识,从此打的火热。后来局里招聘人才,朱玉生把这个美女改了户口,招进来放到办公室,当了一名办事员。商会成立的时候,被委任为办公室主任。杨静对朱玉生言听计从,如奴仆一般。
朱玉生看看杨静,依然那样娇艳动容,心里不免颤抖几下。这段时间内外交困,心情萎靡不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她有过亲密行为。杨静看看朱玉生忧虑重重,禁不住依偎在他的怀里。“朱哥,你这是怎么了,还为那事儿烦恼。我劝你,这样做太不值了,赶紧从这个泥潭里拔出脚来。晚上我请你去一个蒙古风情的酒店去吃烤羊肉。那里的烤羊腰最棒,男人吃了壮阳,女人吃了滋阴。我每次去,都要胃口大开,连吃五个才过瘾。”
朱玉生爱怜的嘱咐:“少吃点,那是高脂肪高蛋白的东西,吃多了血质稠,尿酸高,弄不好要得糖尿病的。吃个尝尝鲜就行了,千万不能当饭吃。”
杨静只是笑。她在朱哥面前,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杨静一边用手不停的磨砂朱玉生嘴巴下的胡茬,一边深情的望着。朱玉生胡子本来不多,每天刮的干净。只是刚刚露出肉皮,用手磨砂,痒痒的。心里一样,下面就有反应,杨静不断亲吻朱玉生,自己白藕似的小手开始在朱玉生的衣裤里游动。朱玉生眼睛充血,痴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尤物,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他将杨经典放在桌子上,几下扒掉衣裤。自己上衣扯掉,裤子半褪,紧紧抱住杨静的后腰,站在桌子前,匆忙间完成一次播种任务。
事毕,朱玉生对杨静有点微微喘息。朱玉生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杨静擦拭。
他吩咐道:“注意曹秘书长最近的动向,有什么活动及时和我联系。”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不能和他直接撩开谈吗?”杨静对金龙也有那么点意思,不好在他们两人中间做手脚。
朱玉生道:“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有些事儿,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儿,不做也不说。我给你说的事儿,只能做,不能说。”
他俯下身子,如此这般,吩咐一下。
杨静心领神会,带着领导的意图,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