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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血实在是爆炸性的意外收获,就连素以冷静淡定自居的张一果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他尽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思绪太过抽离和激动,但是却有些身不由己力不从心了,他对倪建军用自己的专业技术无可奈何痛苦地换取了观音血的心路历程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结果,那奇药在什么地方。
倪建军看出了对面的北极贝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观音血这件奇物上。这也难怪,任谁猛一听到这种稀世珍宝都会心生波澜,他不知道的是对面这位凶神恶煞竟然还与观音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以为这位大佬想杀人夺宝,这种事对于一本道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倪建军赶紧进一步解释,生怕惹来杀身之祸:“呃,贝爷,我从许建国那里换取了这种媳之物后真的不敢过分耽搁,这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以我的实力来讲抱着它那不是找死吗,多一分钟都头疼。我立即利用了现代的最新技术将其分成了多份,并且将每一份稀释了很多倍,然后用胶囊密封成一个个小颗粒,这样不会引起太多人关注,同时药效也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我可不想英子真的怀了朱向厚的孩子,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我要让药效能够循序渐进地发挥出来,但是同时又不能立刻就药到病除。我要在朱向厚的基因被修复成功之前就把他给扳倒,让他人财两空万劫不复,到时候即使他成为了一个能繁殖的正常人,我看还有谁肯愿意跟他生孩子,让他在清醒中也承受承受这种孤独之苦。”
简直是暴殄天物,无知啊无知,张一果气愤异常,这样服用绝对是对这种有资格登上古书天下奇药榜单的观音血的一种亵渎,没有药引子,没有药方,盲目稀释分而食之,这些做法无不极大地破坏了观音血的神奇功效,绝对会降低超过八成的药力,不会比市面上应用十分广泛的中药凡物五子衍宗丸强上多少,对于基因缺陷这种病症来说,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朱向厚每日一粒糟蹋着这世间宝物的场景仿佛一直在张一果的脑海中中徘徊,那被吞下的一粒粒暗红色胶囊就好似张一果心中滴下的血,那股痛惜之情溢于言表。倪建军看在眼里心中纳闷,这药是许正方给我的啊,能够把咖喱酱油那俩小角色介绍给我,作为中间人的他即便不是一本道的人,和帮会之间的联系肯定也是相当紧密的,没准这观音血就是来源于他们的大后台日本黑道组织。
但是从这位首脑人物之一贝爷的表现来看,他怎么好像是丝毫不知情,还一脸渴求的模样,难道这一本道里并不团结一心,也是各怀鬼胎?唉,这些帮会内部肯定也是小团体林立,黑道大佬们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你知道谁跟谁仇深似海,谁对谁恩重如山啊,我可千万别趟这摊浑水,还是保命要紧。
张一果毕竟年轻,遇到这种人生重大时刻或者是心系之物时,依然无法百分之百地将心态控制得完美无缺,但是他的反应确实很快,一有心理活动,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调整精气神,又重新恢复了北极贝那般的威慑力。他重新又靠回了椅背,懒洋洋里面透着的那股邪气再一次充满了全身,诡异地一笑,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
“小子,算你狠,竟然肯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一定不知道那观音血的真正价值吧,真是无知者无畏。但实际看来,到最后你也没如愿以偿啊。”
听闻此言,此时的倪建军突然紧锁眉头,面现为难之色:“对此我一直深感疑惑。起初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我把改造后的观音血胶囊分出三分之一送给了英子,但是并没有告诉她这就是观音血,事关重大,我怕给她惹上麻烦,只是向她反复强调说明一定药效,又教给她用法与用量。英子一开始半信半疑,还有点害怕我下毒害他丈夫,我再三保证连带发了一番毒誓之后,才打消了她的些许怀疑,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权且试了一试。”
“她也没想到这效果是异常得好,朱向厚的基因重组以及染色体修复竟然真的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了,给他检查化验的主治医师无一不是国际水准见多识广,就连他们也都感叹这是一个医学史上的奇迹。朱向厚和英子见识到了此药的神奇之处,真是如获至宝,同时他们二人对我的感激之心也是溢于言表,一直认为是我为他们点燃了已经熄灭了这么多年的生子希望之火。”
“我之后又接连奉送了两个疗程的奇药,在这种循序渐进的情感诚意攻势之下,英子终于彻底放心了,对我也充满了百分之百的信任感,甚至时不时地开始吹起了枕边风,让朱向厚多跟我合作,从而能互相促进彼此的事业,朱向厚则早有此意。自此我俩无论是在表面上学校的科研教学工作还是暗地里公司的经营运作都超出预想的出色,名利双收可谓赚的是盆满钵满。”
“而在生活中我也与他们夫妻俩越走越近,成为了亲密的朋友伙伴,当这所有的状况都在按照我计划中的剧本上演之时,我意识到自己下手的时候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计划首先从毁名上入手,我侧面了解了一下学校里关于所谓朱教授的八卦绯闻,听闻了很多有关于他风流艳事的风言风语,说这个老鬼总是对女学生动歪歪心思,不断地施行各种不同程度的骚扰,我便沿着这个方向开始调查。”
“谁知这个表面上衣冠楚楚的色狼做起这种龌蹉事来是滴水不漏,无论何时何地,强迫同何人发生关系,保密工作做的机器完善,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而且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受害者敢于出来指证他,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不休在公众面前一直维持着光鲜亮丽的儒雅学者形象,公开诚下没人会真正相信我冒冒然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