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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觉得在千佛寺中,无人敢闹事,就算是傅挽莘她们,想必也不会这么晚找麻烦,于是傅君卿警觉性便放松了许多。.
殊不知,外面一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将守在门口的木兰放倒在地,而后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不知已经有人进入的傅君卿有些哀怨的看着自己还有些消瘦的身子,轻轻叹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丰满一些,这样的小身板,看起来真难看。
其实这也不怪她警惕性差,谁能想到,此人功夫快到木兰连看都未曾看到。
来人没有隐藏自己的脚步声,直到到了屏风后才停住脚步,一开始傅君卿以为是木兰要为她加水,随即开口,“木兰,水有些凉了,进来添水吧。”
却没有听到木兰的回答声,傅君卿背对着屏风的身子下意识的转身,一边开口,“木兰?”
却在屏风印出的高大人影吓了一跳,“谁!”
手快嘴一步拿起挂在架子上的软衣披在身上,眸色越发的冷厉。
若是她没有看错的话,外面人影高大,即便是有烛光的原因,也不难看出是个男人!
如此想来,傅君卿本就冷厉的眼神越发的沉肃。
外面的人显然并未有想要一瞄春色的意思,就那么站在外面,等着被发现。
似乎是发现屏风外的人并非采花贼之类的,傅君卿手脚利索的穿上睡前的软袍,其实并非她不想衣冠整齐,但是沐浴前就只带了睡前要穿的。
谁知,夜半三更……
处理好自己,及腰的秀发未曾擦拭,便走了出去。
外面之人竟然是背对着屏风,傅君卿原本不悦的心情稍稍安定,随即看到来人转身。
依旧月牙白的锦衣,依旧平凡的容颜,依旧卓然其中的气质,傅君卿不动声色的走向房间中间的桌子,“师傅神出鬼没,徒儿真是佩服不已。”
听到傅君卿阴阳怪气的话语,季染也有些头疼,其实他真的没想要在她沐浴的时候进来,而且他也不知她会在这么晚沐浴,重点是他什么都没看到。
忽然,脑海中蹿出刚才一晃而见得曼妙身姿,头有些发晕……
好吧,就看到了一个影子而已!
“为师什么都没看到。.”季染觉得这是个误会,未免徒儿与自己生疏,他觉得这个误会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不然,这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徒儿,未来还不知道会如何报复自己。
想到他娘亲留下的那册书,万一真的被这聪明的徒儿大成,想要欺师灭祖的话,还真是自己要掂量掂量。
这师傅,还未教什么,就已经想徒弟未来欺师灭祖的样子了。
若是被傅君卿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定然会满头黑线,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没看见?我当然知道师傅没看见,难不成师傅还有透视眼吗。”傅君卿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而且,你怎么又把我的丫鬟打晕了,本来就不怎么聪明,打傻了怎么办!”
难得能够露出这副她这个年龄层才有的小娇憨,虽然只有微微一现,但是却让季染心中微暖,虽然她话中如此,但是却是信任自己的,不然……也不可能如此。
“无事,傻了为师再给你治回来!”
季染这话说得可倒是大气,但是傅君卿却不怎么领情,“你还会医术?”
“那是自然,为师可不只是武功高超,还是医毒双绝。”季染说起来狂妄至极,一点都没有什么谦虚之意。
听了这话,傅君卿看着季染坐在自己面前,虽然语气狂妄霸道,但是身姿端正优雅,让她竟然想到了今日才见过的荣亲王,看了看季染的腿。
摇摇头,怎么会是一人。
一个如同天上的皎皎月华只可远观,一个如同空气中肆意洒脱的风平易近人。
要是被别人知道傅君卿竟然将季染说成平易近人,定然是吓破胆的,世人谁不知,为今天下,两人不可得罪,一是一袭墨绸倾天下的云倾阁主季染,一是倾城邪佞九千岁夜无双。
得罪这两人的下场,不亚于刀山油锅。
可见,能够与以血腥杀戮残忍闻名夜无双相齐名的季染,到底是何许人物。
看着傅君卿看着自己摇头,季染摸了摸鼻子,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小徒儿这么看着为师,真让为师心惊胆寒。”
这样一幅小生怕怕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傅君卿差点就忍不住扶额了,她是不是真的拜错师了。
毒舌如她,自然不会放过吐槽季染的机会,“师傅武功高强吗?怎么徒儿记得当初师傅可是满身是血的出现在徒儿面前的,对了,还晕过去了呢。”
一想到当初场景,季染磨磨牙,恨恨的开口,“还不是那几个老不死的竟然合伙设下大阵想要困死我!”
“谁这么厉害?”傅君卿好奇的问,“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去跟阎王打架了。”季染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是多麽的血腥。
这么悠闲淡定的话,让傅君卿唇角一抽,忽然觉得,自己似乎遇上了很多奇葩……
是不是这些冠世之才的人物都有些什么奇怪的爱好。
轻咳一声,傅君卿将落在身前的湿漉漉的头发挥到身后,刚想开口,便看到季染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
本来季染想着自己刚才差点看到这姑娘的身子,怕她害羞,便没有细细看她,这才发现,她竟然连头发都没擦就出来了,虽然只有一个屏风之隔,而且也快要到夏日,但是房内还是有些凉风,也不怕睡着头疼。
“怎么不擦头发。”眉心微皱,傅君卿明知道他脸上是带着伪装的,但是却没想到这易容之术竟然如此之好,连他眉心小小的折痕都能够清晰地看到。
敛了眉眼,“无事,等会自己就干了。”
从小便有丫鬟伺候,有些事情她还真的未曾注意,而且今日季染来的太过突然,她哪有什么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这么小便不注重自己的身子,以后有你吃亏的。”季染一边说一边靠近傅君卿,在她错愕的眼神下,用内里烘干了她的头发。
垂眸的时候,敲看到她胸前被头发沾湿的一大块痕迹,隐约能够看到里面蓝色的肚兜,喉咙微动,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抹春色,手放到她的后背上,顺便烘干她的衣服。
感受到背后存在感尤为清晰地手掌,傅君卿一时之间有些呆愣,直到掌心温热的气息传遍四肢百骸,竟然连身子的寒气都驱散了干净。
闭了闭眼睛,不经意的咽咽口水,傅君卿开口道,“这就是内力吗?我以后也能这样?”
收回舍不得收回的手掌,季染强迫自己驱走那种莫名的情绪,低笑出声,“难道你没发现,现在也快要可以了。”
刚才给她输送内力的时候,他发现,其实在她丹田之中竟然有一股凝华之气,而且带着灼灼生机,想必不出几日,就能化成内力使用。
“真的吗?”
毫不怀疑季染的话,这种事情作为师傅的季染没有必要骗自己,就算是一开始不太相信季染,但是看了他给自己的那册书之外,便不再怀疑他是真的想要教自己武功。
因为那册书中,涉及之广,可见一斑。
眼神灼灼的看向季染,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此时的眼神是多麽的亮,亮到让心静如水的季染都忍不住跳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敛了神色,如同长辈一样轻拍她的头,“自然,为师又怎会骗你。”
“太好了!”眉宇间是挡不住的喜悦,终于,她有了防身之力,未来,她定然不许别人再伤她分毫,自然前提是她要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或者有绝对的势力!
这些,她都着人去做了,想必,不出三年,她傅君卿定然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似乎是被傅君卿这般斗志的眼神给点燃,季染忽然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玉牌,“无论你想要做什么,为师都不会过问,但是别忘了,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银子,这枚玉牌可以调动云倾阁在帝都所有钱行。”
“我不能收!”傅君卿看着这有些烫手的玉牌,不接,若是她接了这玉牌,岂不是这辈子都欠着季染此情,她不想欠任何人,而且钱之一事,于她而言,从来都不是事。
她缺的是人。
眯了眯眼睛,季染将玉牌放到她手心里,忽的一笑,“你以为当你成了我季染的徒弟之后还能跟云倾阁脱得了干系吗?这天下多少人急着赶着想要进入云倾阁,本阁主都嫌弃,现在给你这少阁主的牌子你还嫌弃。”
听了季染的话,傅君卿没好气的开口,“我一个黄花闺女,可不要加入邪教!以后还怎么嫁人!”
这样的话,脱口而出,没有经过一丁点的思考,可见这算是心里话……
轻叱一声,“那等你不是黄花闺女了再正式加入好了,为师等得起。”季染不容置疑的继续说道,“牌子你收好,这是为师给你的第二份礼物,还有第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