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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内,展昭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像做梦一样,自己一夜之间多了个妻子。
可不知怎么了,脑子里总是把苗若兰和苗贤弟重合在一起,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谁”没人回答,展昭并没当回事,这里是开封府,门外侍卫重重,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即使有个别江湖人闯进来也不会敲门而入,是以展昭放心的很,只是这一次他猜错了,来的人本来就不按正理出牌,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展昭来到门前,将门打开,顿时愣住了。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貌美的中年女子。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展昭惊问道。
这个女人自然不会是从正门进来的,如果是从正门进来找自己,侍卫不会不来通报,更不会让她单独一人前来找自己。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还是低声一些,你也不想打扰到包大人吧。是你的苗贤弟让我来找你的,他在幽兰阁等你。”说着转身施展轻功飞上房顶,展昭一听苗贤弟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
一路之上蓝丹凤考究着展昭的轻功,满意的不得了,看他二十不到的年纪就有如此的功夫,在江湖上南侠展昭的名声谁不知道。
而且就江湖传言和她观察的样子来看这个展昭定是一个有责任感的正人君子,只是这种男人也很危险,因为太过出众就会很抢手,自己的徒弟几年甚至十几年都回不来,一旦被别的女人下手了怎么办。
此时脑中一个计划逐渐形成,看来要保住自己徒弟的未来夫婿只有一个办法。蓝丹凤得意的轻笑着,有两人要倒霉了。
两个人一味比轻功,所以没用一会功夫,就来到幽兰阁,蓝丹凤推门走了进去,展昭跟着也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被雷到了,只见大厅里坐着两个少女,仔细一看“若兰,你怎么会在这里,苗贤弟呢?”展昭不确定的语气暴露出此刻他的心里是多么的不平静。
“展大哥,其实从来就没有苗文这个人,从一开始苗文就是苗若兰,苗文是我女扮男装时的名字,你可曾见苗文苗若兰同时出现过。竹儿是我的贴身侍女,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说了一半想起师父还在这里。
看了看她师尊,蓝丹凤从她的眼神里读到的意思是:你老人活干完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不禁心中暗道:好你个卸磨杀驴,呸呸呸,谁是驴,哼,为师奔波一宿为你终身大事忙碌,你到好情人到了就不要师傅了,待会有你受的。
想到此处一拉竹儿两人一起退了出去。苗若兰暗暗舒了一口气,师父你老人家终于会看点眼色了。她却不知得罪了这个师父是会大难临头的。
门外,“丫头,去弄点酒来。”蓝丹凤没好气的道。
“干嘛要酒啊?”竹儿傻傻的问道。
“要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废话。”蓝丹凤不耐烦的说道。
“哦”竹儿转身离开。
蓝丹凤贼笑着从锦囊中拿出一个瓷瓶,“乖徒儿,今晚为师就让你洞房花烛。”
门内苗若兰还不知自己已被师父设计。
“大哥,坐。”说着拉展昭入座。
“大哥,你别怪小妹瞒你,事出有因,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我是偷跑出来的,我一个女儿家在外面不方便所以才女伴男装的。
第二次见面,没敢告诉你,是怕吓到你,那日你到我家中,本想告诉你实情,只是怕你知道后就再也不能像初始那样对我了,本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找机会慢慢告诉你,没想到事与愿为,离别在即,没有时间了,我就要和师父离开了,所以才求师父找你来道个别。”
说到这里,苗若兰拿起茶杯假装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
“大哥,我有一些心里话想和你说,或许你会觉得我不够矜持,但我怕过了今晚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以前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之类的事情,可现在我信了,这几日来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你,我和师父这一走有可能十年八年都不会回来,所以不管你怎么看我,这些话我终是说出来了。”
展昭刚刚从连翻得震惊中清醒过来,这一晚上听到见到的着实让他受到不小的惊吓。
“贤.....嗯,兰妹,你一个女子尚且不在乎,展昭也就无所顾忌,展昭自从见到兰妹后,也一见倾心,实不相瞒,这两日已无心做任何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和苗贤弟,当时不知你二人是一人,所以不知为何总把你二人重合在一起,现在想来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你们是一人。晚上生平第一次失眠,闭上眼睛,看到的也全是你,我当时不知道你是个女子,还以为自己得了断袖之癖,现下我倒是放心了,原来自己正常的很。”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低下头端起茶杯假装喝了口茶。
“兰妹,不知为何如此匆忙离开,你又何时拜的师父。”展昭疑惑的问道。
“小妹也是今天才拜的师父,只因家师有要事不能久留京中,所以之好匆忙启程。”苗若兰不欲展昭知道家逢巨变之事。
那庞太师身为国丈位高权重,就连包大人都无可奈何,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四品护卫,况且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庞家所为,何必拖展昭趟这趟浑水,不如自己学武有成后,亲自报此仇,也好告慰爹娘在天之灵。
“我说你们两个在里面说够了没有。”只见蓝丹凤手中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酒壶,两个杯子。
“师父”苗若兰对这个新拜的师傅很是无奈,她甚至有些后悔了,当初拜她为师是不是太冲动了,难道她就不能让自己和昭哥单独呆一会吗?再说进来都不用敲门吗?苗若兰迎上去接过托盘。
“小昭啊,你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这个称呼一喊出来,让坐着的两个人瞬间石化了。
苗若兰有一种想把脸遮起来的冲动,丢人啊,她怎么会认下这个师尊的,正在她无语问苍天时,展昭无奈的道:“一个称呼而已,前辈随意。”他能说什么,谁叫她是若兰的师父。
“这就好,小昭啊,你看现在呢若兰的父母不在身边,我呢是她的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我就相当她母亲一样了,若兰这一走怎么也得十年八年,你.....不会到时把她给忘了吧,我替若兰担心呐,你说这该怎么办?”蓝丹凤故意把这个问题抛给展昭,就是想要展昭一个保证。
“前辈,展昭七尺男儿,并不想动不动就起誓,即使展昭现在起了誓,倒时做不到,其结果也一样。若兰信我自不用我发誓;若兰若不信我,发誓又有何用。前辈,展昭今生今世绝不会负了若兰的。”展昭很诚恳地说道。
“嗯,南侠展昭想来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暂且信你,到时若是你做出始乱终弃的事,别怪我不饶你。”蓝丹凤威胁道。
“前辈放心,展昭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也绝不做始乱终弃之事。”展昭斩钉截铁得道。
“好,来你们俩把这杯酒给干了,你们俩的事就定下了,我也安心了。”蓝丹凤说着从酒壶里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二人。
苗若兰与展昭不疑有他,二人一口气将酒喝下,随后刚刚落座,就感觉突然之间一股热浪从小腹涌出,浑身上下犹如着了火一般,奇热难耐,中又伴着酥软麻痒仿若被几千只蚂蚁啃噬的感觉,二人大惊失色,苗若兰不知怎会如此,展昭常在江湖行走却是知道这是中了毒,只是不知是什么毒药。
“前辈你这是何意,展昭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在酒中下毒暗算于我。”说话间想起七星寒玉萧,手摸到腰间才想起,这回走得匆忙萧落在府中不曾带出。
无奈之下只得用内力将毒逼出,“呵呵,没用的,傻小子别费劲了,你们俩不用担心这不是毒药,只是难得的*药,这种*药发作时间短,立即生效,而且不像别的劣质*药,吃下去让人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这种确是列外,药效发挥时,人的神志很清醒,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若不行鱼水交欢之事,三个时辰之内必*火焚身而死,此毒无法解除。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我做主今天你俩就洞房花烛算了。”说着拉住竹儿快速的出门,将两人反锁在屋内。
“前辈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我家小姐出来啊!”竹儿着急的喊道。
“担心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若兰好,你家小姐一走这么多年,展昭一旦被别的女人勾走了怎么办,像他这种有责任感的男人,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你就放心吧。”蓝丹凤缺心少肺得道。
竹儿无奈的想到:小姐你自求多福吧,竹儿无法帮你了。
蓝丹凤看人太准,她已将展昭看透了,的确二人如有了实质性进展,凭展昭那责任心之强别说分别十年八年,即使分开一辈子,展昭恐怕也会终生不娶绝不会始乱终弃。
此时屋内的两人在心里已经把蓝丹凤骂了千百遍,可就算如此,也解决不了问题。
“昭哥,我忍不住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苗若兰双颊绯红娇喘道。
展昭 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抱起苗若兰冲着楼梯而去,来到楼上寝室,将苗若兰横放在床上。
“兰妹别急,我就来。”展昭爱怜的说着将自己的衣服褪去,整个身子附在苗若兰身上。
芙蓉帐下一片旖旎,良宵苦短,完事之后俩人相拥在一起。
“兰,我真舍不得你,你一定要走吗?就不能留下来。”展昭不仅伤感的说道,此时此刻他真的舍不得离开若兰。
“昭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我亲自去办,谁也不能代替我,相信我,只要这件事办成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到那时无论天涯海角,你要做任何事,我都陪着你,再也不离开你。”苗若兰哀伤的说道。
自己何尝不想常陪在昭哥身边,可家仇未报自己如何能安心。
此时门口传来了煞风景的声音“你们两完事了没,再不走误了时辰了。”蓝丹凤在外面闲闲地说道。苗若兰与展昭互相对望了一眼,无奈的起身穿好衣服。
“我走了,昭哥照顾好自己,等我。”苗若兰依依不舍得对展昭说道。
“嗯,你放心吧,我绝不负你。”展昭坚定的说道。
“哎呀,别磨蹭了,该办的事都办完了,还有啥好不放心的。”蓝丹凤凉凉的道。
“师父”苗若兰无奈的喊道,展昭更是对苗若兰这位师父无语。
展昭看着三人绝尘而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本该……嗨,还是不想了的好,想着转身离去。
这一路之上,展昭精神恍惚,不知不觉间走到苗府门外,这时已是天光大亮,只见府门外围了很多人。
展昭心中感到不妙,拨开人群走到里面,只见衙役已将苗府团团围住,领头的正是开封府的侍卫王朝。
“王朝,这是怎么回事?”展昭抓住王朝急问道,心中的不安连带着情绪都有点失控。
“哦,是展大哥啊,今早苗府的家丁休假回来发现苗府上下被人杀死在家中,满府上下竟没一个活口,只是不见了苗氏一家三口,哦,还有一个丫鬟也不见了,这个家丁到开封府报案,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在里面勘察现场。”王朝看着展昭有点失控的样子,莫名其妙得道。
展昭此时已听不清王朝后面说了些什么,脑袋里一团乱麻。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兰知道自己府上发生这样的事吗?如果她知道,不,不是如果,是一定知道,否则她就不会和自己说那样的话,还记得昨晚刚见她时,脸颊上还有泪痕,只是自己没有在意,那应该是她家逢巨变之时。
是谁,是谁做的这件事。
想到此处,展昭飞奔进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