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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楚果然让公司挑了三辆车过来,容琅挑挑眉,看了看标志,兰博基尼gallardo。
上辈子和席湛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开那辆大气的迈巴赫,那家伙的个人停车库总是骚包的停满了各种跑车,有空就抓着他出去兜风,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叹了口气,因为那样自己对这些也稍微了解了点,席湛每每换车的时候,眼神得意的就差没往脸上贴一串大字“狂拽酷炫屌炸天的真土豪”。
白楚真以为自己啥都不懂呢,三辆车价格1300万不能再多了,都是最低配置的,眼里的神色深深浅浅,最终都化成了股股温泉。
“妈,谢谢你。”
白楚闻言,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听话的猫才是最好掌控的,她哪里知道,就算是猫,容琅也是最要命的那只呢。
不远处,容薰看着这一幕,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勾唇一笑。
这个哥哥,不一样了呢,手指轻轻点了点唇,眼波流转,再好的演技也掩盖不了偶尔流露出的轻微的恨意,有趣。
——
这个学期完了后容琅就要升高二了,期末考他完全没放在心上,上辈子希望家人倾注更多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他都尽力做最好的那个, 不管是学习,还是后来进了娱乐圈。
轻轻松松的完成了期末考,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着,上次那几辆车早就托容家的司机卖了出去。
容家司机姓李,40岁,老实人一个,规规矩矩的做事,对自己没什么别的心思。
1000万已经存进了另开的账户,接下来是不是该寻思干点什么了,这样坐以待毙总归是不好的。
2001年,2001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容琅捶了捶脑袋,是了,有部小成本的电影出人意料的大火,跌破圈内人的眼镜,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蹙眉,那时候自己一心扑在学习上,这些也是偶尔从电视里瞄到的。叹了口气,只恨自己不多想起来一点。
脖子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臂,他扭头看过去,严庭那张笑的灿烂的脸映入眼帘。
“容琅,有个好地方去不去。”
容琅对严庭很好奇,这人在班上大大咧咧的,但从头到脚无一不是定制品,只是对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来说,这些品牌太遥远,以至于没人发现他是个隐藏的富二代。
严庭也不等容琅思考,扭着他的手臂就往不远处的车上拖。
“放手了,我自己走。”容琅无奈……
严庭嘻嘻哈哈的放开了自己的手。
“别整天像个老头子一样愁眉苦脸的,哥今天带你去好好浪浪。”
下了车,他才发现严庭带他来到了温色,京都最豪华的ktv,能进去的都是些有身份的,果然,严庭不简单啊。
严庭急吼吼的拉着容琅直接上了顶楼。
“我哥订好了房间,放心,不会把你卖了的。”
他以为容琅不说话是因为紧张,其实容琅只是在思索,严庭,他和京都严家是什么关系。
“想卖了我那也得你有那能耐才行啊。”容琅轻轻的笑了笑,揶揄的看着对方。
严庭松了口气,不是害怕就好,说来自己也糊涂了,容琅不认识哥和哥的那些发小,冒冒然的就把人拖来了。
哎,可他就是想和容琅做朋友啊。
大力的推开了包厢的门,严庭嚎了一嗓子:“哥!!”
包厢内严书棋的手抖了抖,无奈的放下了酒杯,揉揉太阳穴,这个弟弟真是……旁边的其他两人都忍俊不禁。
“哟,这臭小子来了,好久没看到了。”说着几人朝门口看过去,这一看便愣住了。
逆光中,那个人一身简单的装扮,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着淡淡的桃红色嘴唇,微挑的眼眸像浓的化不开的墨,身姿独立,漂亮的锁骨隐隐透出几分性感,但整体又给人不容亵渎的感觉,神秘,矛盾。
严庭率先开口中断了他们的打量。
“这是我好哥们,容琅。”
严书棋勾勾唇,放下杯子看了看严庭,又看了看容琅。
“原来如此,过来坐,等个人。”
容琅走近的时候,严书棋友好的点了点头。
“随意一点儿,玩的开心。”
严庭兴冲冲的过来拉着容琅坐下,严书棋这时给容琅介绍了另外两人,顾诺西,莫卿,都是他的发小。
容琅默了默,已经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这身气度,京都的顾家,严家,莫家,他想到了严庭不简单,却不知道原来他真的是严家人。
席,顾,莫,严四家是上流社会中的佼佼者,老一辈都是国家中央要员,家族里从政居多,几乎都是跺跺脚,京都要抖一抖的人物。
包厢这时被人打开了,容琅看着施施然走进来的那个人,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冻住了,记忆疯狂的涌了上来,刺的他的太阳穴凸凸的疼。
心里一酸,席湛,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垂头掩饰自己狼狈的神色,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
“啧,又是沉醉在哪个温柔乡了。”
“来晚了得罚,阿湛,来来来,三杯。”严书棋懒洋洋的声音飘来,活像只狐狸。
席湛嗤了声:“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里面加了点精馏伏特加。”莫卿淡淡的声音响起。
席湛挑了挑眉,“他这是想弄死我。”
“哪能啊,好了好了,坐吧,大家难得聚一次。”
席湛哼了声,迈开步子就朝容琅那走去,末了顿住脚步,见这人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眼珠转了转,食指轻佻的抬起了容琅的下巴。
“唇不错,适合接吻。”
容琅的眼神很安静,安静的好像刚刚那被调戏的人不是自己,微微扭开了头,对着席湛笑了下,敛眉不语。
反倒是席湛,好像被这个笑烫了手,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串牙酸的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包厢里的几人这才把落地的眼珠捡回了眼眶。
“咳咳咳,那啥,哈哈。”
顾诺西尴尬的笑了起来,严庭早就被震在了当场,听到笑声才回了神,慌忙把两只手搁容琅肩膀上。
“容琅,你没事吧,那个,你,你别伤心,二哥他是闹着玩的。”
那语气,活像是安慰一个失了贞洁的小姑娘。
容琅笑笑,摇了摇头,席湛,从来不会害他,不会让他伤心难堪,尽管没动过心,但心里就是莫名的信任。
席湛垂在一侧的手缓缓磨砂着自己的手指,那指尖的温热好像变成了一条小蛇,哧溜一下钻进了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