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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无论师父将体钵传给淳阳还是淳湛,都不会传给他。想到这里,淳杉不禁牙齿咬得“咯吱”响。凭什么?他哪里不如淳湛和淳阳两人了?论武功,论地位,论修为,他哪里不如他们强?!凭什么连给他个机会都不给?!
“如果他们两个都死了,那住持一位不就是你的了?”张平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淳杉的身后,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淳杉眉头忽然皱起。他很讨厌被人唆使。
他讨厌寄人篱下身无所依受人摆布,当然,讨厌这些是人之常情,毕竟没人会喜欢。
有的人选择无视,有的人选择沉默,还有一些人,就像淳杉,把它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限的将它们带给他的感觉放大,直到压迫到他所有的器官。这个时候,要么是在沉默中爆发,要么是在沉默中灭亡。
灭亡的大多是没有点着燃芯的爆竹,而淳杉,有张平之这个火柴在,不怕点不着。
“怎么做?”淳杉沉默了下,压低了声音问。
“你得先答应我一件条件。”张平之挑眉回道。
淳杉闻言眉头皱的更紧。如果答应了,那他就是从一个坑跳到了另一个坑里,还是受人摆布。如果不答应。。。。。淳杉看了眼身边不远处站在济度大师身边观战的淳湛和淳杉两人,有他们在,住持一位绝对不可能落到他身上。
世间万事的发生与结果,总是出人意料的。就在这时,峨嵋派一群女弟子们忽然骚乱起来。
淳湛一看,心里想着莫不是那丫头到了?当即抬腿穿过人群朝峨嵋派所在的地方挤去。
“湛儿!你干什么去?!”济度大师喊住淳湛。
“我。。。。。。。我去那边看一看,好像发生什么事儿了。”淳湛指着前面骚乱的人群说道。
济度大师一看,果然乱成了一团,便对淳阳吩咐道:“你跟他一起去看看,别让他被人误伤了。”
“是,师父!”淳阳当即跟了过去。
此时济度大师站在主位上,身边除了淳杉和张平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在。而正在人群中心打斗的济滇和岳丝竹二人,正朝这边移来。淳杉一见机会来了,嘴角勾了勾,背对张平之说道:“你去帮我解决淳湛和淳阳两个人,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张平之闻言眉眼眯了眯:“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好!”张平之当即闪身离去。
这下,济度大师身边就只有淳杉一个人了。
来啊,来这边打,把我敬爱的师父一掌劈死,事情就水到渠成了。淳杉紧紧盯着济滇,心里暗笑道。
这是千载难逢的一石三鸟的机会。让张平之解决了淳阳和淳湛,无论济度大师活不活得了,普陀寺上下,住持一位除了他敢接,没人敢跟他抢。加入他们没死,济滇和岳丝竹联手把济度大师给杀了,那住持一位必是他的无疑。袈裟在他手里,到时候他直接说是济度大师临死前把衣钵传给他的,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这第三呢,无论济度大师和淳阳淳湛三个人死还是不死,他手上都没沾一点儿的血,现成的人背黑锅,他乐得观虎斗。等他坐上了住持的宝座,张平之的条件他答不答应,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淳杉的算盘打得叮当响,而事情也如他所愿的在进行着。济滇和岳丝竹果真朝济度大师袭来。
“师父!”淳杉一见他们朝济度大师攻击,当下一声暴喝就要挡在济度大师身前。
“让开!”济度大师一把将他拽开丢到一边,自己当头迎上去。
高手过招,谁还敢上去找死。不要说自己晕头转向看不清招式,就连稍稍靠近一点儿,都觉得气场压挤的厉害。所以众多英雄豪杰也都停下来,远远的观战。
擂台上的战场早已血流成河。岳丝竹的剑上不知已经沾了多少人的血。
而峨嵋派身后,又被魔教的人袭击。
所有人都想要浑水摸鱼,魔教也不例外。这一次,苍穹宫宫主和天妃宫宫主同时出马,看来誓要将武林正派的盟主大选给搅成稀泥。
“阿湛,你不能靠近!”淳阳一把将淳湛拉住,不准他靠近魔教的人。
“师兄,他们什么来头?”淳湛指着一白一黑两宫人问道。
那白衣人,俱是白纱蒙面青丝捶腰的窈窕女子,出手却很狠厉,她们是天妃宫的人。而苍穹宫的弟子,都是黑衣黑面,只有半边脸露在外面,手持大刀和铁钩的男人们。
“他们是通天神教的人!”淳阳皱眉看了一眼,拉着淳湛往后撤:“离他们远一点儿,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啊!”淳湛刚出声,淳阳手里抓着的淳湛的手已经空了,再看淳湛,早已被人群挤到了一边去。而此时淳阳的身后,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正举刀朝淳阳头上砍去。
“平之,你觉得济度和尚的二弟子可信?”张雄早已经撤的离战场远远的,便观看便问自家儿子。
“他心胸狭隘,必不能成大事。武功拙劣,斗不过父亲和我。况且,他又答应了一个条件,到时候如果他翻脸不认人,我们大可直接废了他。”张平之精明的眼睛扫视了一遍人群,自信满满的说道。
“嗯,到时候少林派就没有人了,哈哈~~~~”张雄点点头,大笑道。
人算永远不如天算。
济度大师多年来平心静气,精修少林秘籍,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相反,济滇在山腹中被困十几年,单说体制就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又极少练功,且心态不平,方才又已经酣战多时,这时候早已力不从心。只见济滇朝济度打去一掌,济度迎面接住,两人俱是往后急速退去。待终于站定,济度大师嘴角微微渗出血丝,而济滇早已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整个胸前。
“阿滇!”岳丝竹一见此景,慌忙回过身,将倒地的济滇抱住:“阿滇!”
十几年来第一次重见他,难道也是最后一次么?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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