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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胡思乱想着,身下的马儿滴溜溜的走着,心里头也有一种莫名的狂喜,也有一种担忧。听身边的一众人老是说道太尉太尉的,估计肯定是自己的至亲之人,不是老子,就是爷爷。
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兄长,毕竟现在的这副身体,看上去很年轻,并不大。兄长当了太尉,那倒是不太可能,毕竟自己的哥哥也只能是二三十岁,在古代二三十岁时能贵为太尉之位的基本上没有,也不太合理。
说到这里有的人会说,甘罗在十二岁就官拜丞相了。呵呵,咱们说的是太尉,不是丞相,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职位,而且甘罗死的很早,还没有三十岁就死了。
这难道是董守业撞了大运,成了一个官二代、官三代。那可是真的太爽了。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天朝,我爸是李刚这种情况,绝对是一安身立命的强大资本,可以说是很多**丝们梦寐以求的啊!
慢慢一座古代城池出现在董守业的眼里。
好高!
好大!
看起来好牛逼!
到近了一看真是崇墉百雉、高城深池。城门之上写着两个篆体的大字:洛阳(应该是雒阳)。真是:白玉为道辉似梦,琉璃雕瓦筑华楼,流光印月洛阳路,钟鼓欢歌不识愁。
好一座古代城池!
只见着城墙大约有五六千米长,有十五六米高,城墙基部宽度约十二到十六米宽的样子,城墙前面有护城河大概八米多宽,用当时的话说就是此城长十数里,高五六丈,厚四到六丈,有护城河宽约三四丈,用黄土夯筑。
这家伙估计用大炮轰都轰不塌,但是要是被咱们大天朝的东风导弹来这么几下,估计连渣儿都被炸没了。东风威武啊!杠杠的!
正要细看,有一人自城内而出,身后跟着一些随从军士,一身银甲,好似将领模样,有二十四五岁年纪,大声说道:“守业贤弟,听闻你出城狩猎,却意外摔倒,为兄着实担忧,现在贤弟既然无恙,平安归来。愚兄倒是安心了。”
董守业一听对方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熟人也穿越了?心下十分疑惑,却也不知如何作答。不对,应该是自己这副身体的人的熟人吧!
正不知如何应对只是,那个叫赵虎的骑士却赶紧上前将公子涉猎摔倒头,记忆不清的情况向来将说明。只听那个赵队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行礼之后,说道:“回禀董将军,公子此次摔倒,可能伤到头部,有些事情却是记不起来了,烦请董将军立刻安排名医诊治。我等护卫不力,请董将军责罚。”
那青年将领脸色数变,最后说道:“守业莫慌,先随愚兄回府,待叔父定夺。”董守业应是随那青年将领回府。那董将军又对那个赵队长说道:“赵虎,此事有诸般疑点,现在定罚,为时尚早。是非曲直,自有太尉裁决!”
不多久,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府邸,下人报知,太尉上朝未归,那青年将领便领着董守业到一处房间,让其先行歇息。
此时董守业浑身乏力,昏昏欲睡,却是也没有留心看看这房间里的装扮,
可惜了这个房间的豪华装修啊!当下也不推辞,也未洗漱,走到床前,倒头便睡。
一觉醒来,几近天黑。这一觉睡的真是爽啊!那小厮三儿本在床前瞌睡,见自家公子已醒,马上横扫睡意,便立刻对董守业说道:“公子请稍等片刻,小人立刻安排公子洗漱。”
说罢自己便转身出去安排董守业洗漱了。不多时,这个小厮三儿领了个丫鬟过来,丫鬟手里端了个铜盆毛巾,小厮三儿让丫鬟服侍公子洗漱。
董守业寻着铜镜,仔细看看自己,发现容貌基本未变,略显年轻,头发却是长发像古代书生一般盘起,用簪子定住。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洗漱完毕后不久,三儿便向董守业禀报:“公子,太尉已经散了朝,正在用膳,小人这就去禀报太尉说公子已经醒了。”
不多久,小厮三儿便已经回来,对董守业说已经告知已经通知老爷公子已醒,又问董守业:“公子累了一天了,小人立刻通知膳房,安排膳食。”
那董守业自昏迷以来,都有五六个小时了,怎么能不饿,肚子里都跟这儿咕咕叫呢!于是便让那小厮便告退安排吃食,只留那小丫鬟于身前服侍。
丫鬟掌起灯,不多一会儿,门被从外打开,那小厮随着一大群人鱼贯而来。
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胖子,看那身肉起码也有二百多斤,锦衣华服好似官袍、朝服,却是一脸横肉,满是凶狠的样子。左边是一个中年文士,一身儒士长袍,儒雅清奇。那胖子的右边便是城门迎接自己的青年将领。
只听那胖子大声说道:“可怜我儿,头还疼吗?要不我把那两小厮杀了为你出气。”
那董守业一听,好横啊,不禁莞尔,想起白天三儿所求之事,又听那胖子呼自己为子,便知此人是自己的父亲,便道:“父亲,孩儿头已不疼了,今日之事,全由儿子任性所为,与他人无关,望父亲饶恕他们。只是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那个大胖子说道:“如此,便依我儿所言,饶过那两个小厮。但人仍需打上二十棍,让他们长长记性。至于失忆之事,孤已请了太医为你诊治。”
说罢一人越众而出,背着个药箱,看来便是太医。来到近前,又是诊脉,又是问病,又是翻眼皮,又是摸伤口的。
此时那小厮知道自己挨打难免,已经是轻饶了,便赶紧跪在地上谢恩,紧接着出去领罚不提。
那太医捣鼓了一阵说道:“回禀太尉,公子脉象正常,身体并无大碍,至于失忆之事,应是公子受了惊吓,又跌伤脑部所致。在下待会便开个安神的方子调养几日便可,贵府应多给公子讲讲以前之事,有助于恢复记忆。即便无法全部恢复记忆,对以后的身体却也没有影响。”
那太尉听了,默不作声,也知道失忆之事,难以医治,便挥手让那太医退下。
董守业听了那太医的话问道:“父亲,今年是那一年,当今陛下是谁?”
那太尉一愣,顿了一顿,神采奕奕地说道:“今年是中平六年,当今陛下是为刘协,为我所立。“
董守业一听,我靠,这个便宜老子好大的口气,居然说当今皇帝是自己所立,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自己的舌头。
话说废立皇帝,好大的权势啊!
古今中外,能够坦言自己曾废立皇帝的能有几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啊。呵呵,也许是两只手能数的过来,说到底,中国历史上权臣不少,能做到废立当朝皇帝的,却真的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这么强,这么嚣张,真是不可思议,好大的一座靠山啊!
董守业又问道:“启禀父亲,孩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请父亲告知。”
那个太尉闻言,稍微有点吃惊,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答道:“汝名董白,字守业,吾之幼子也。汝母本是小妾,生你之后,十来年后,病亡,你于七岁时,被你师父带入山中学艺,两个月前刚刚归来,你左肩上刺一’白’字,只有我与你母亲知道,是你的身份证明。我是董卓,你的父亲,是当朝太尉。我左边的是你的大姐夫李儒,右边的是你的堂兄董璜。你还有一个姐夫叫牛辅。”
董守业大吃一惊,心里不住感叹道:“我的便宜老子竟然是董卓?我的便宜大姐夫竟然是李儒,我的便宜二姐夫竟然是牛辅。都是个顶个的牛人啊!都是一时的风云人物啊!”
又忍不住扒开自己的上衣,左肩之上果真隐隐约约地刺着一个“白”字。
董守业又问道:“敢问父亲,孩儿今日为何要出城打猎?”
这时候,却见董卓一叹,然后说道:“你两个月之前回来以后,便在咱们的老家河东找到了咱们家在河东的府邸,当时为父与你相认。你却是由于你母亲之死,为父没有向你报丧,而生为父的气。当场便要离家出走。其实你母亲去世之时,为父正在边疆作战,战事正值吃紧之时,哪能轻易回家。等到为父得胜归来,你母亲都已经葬下了半年多的时间了。后来,幸亏你祖母苦劝于你,你才没有离家出走,但还是不理为父。后来,大将军何进下令命我率军赶赴京师勤王,诸除十常侍。为父便依令而行,还没赶到京师洛阳,却得知大将军何进已经被十常侍害死。大将军死后,洛阳大乱,天子蒙难,被十常侍挟持,逃至北邙山附近。为父率兵,轻装简从,快马加鞭,终于赶至北邙山护卫天子,勤王保驾。等到为父在京城洛阳,站稳脚跟后,便安排你与你祖母,还有家里的一众老小,让一部分兵马,护卫你们赶至洛阳,与我团聚。后来,我有意为你安排个一官半职,为以后做长远打算,却被你拒绝。呆在京师洛阳的府邸中有了一个月的时间,你觉得心烦意燥,便要求我让你出去打猎消遣,四处转转,放松心情。这是正好我也因为朝中之事,忙的不可开交,便同意你出城打猎,又给你安排了五十个精干的护卫,保护你的安全,这才放心让你出城。”
董守业听罢,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些信息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再与自己的便宜老子董卓说些什么,便低着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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