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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前文之中提到的“徐家男女老幼,青壮仆从总计四千多人,良田十数万亩“这一问题,关于其中的概念,比如一个人能耕种多少地,一亩地能产多少粮食在这里解释说明一下。同时也算是一个本文关于农业方面的设定。
荀悦在《前汉纪·文帝二年》载有晁错复说上之言曰:“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作者不过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三百石。”一百亩产粟三百石,亩产粟3石。汉代的小亩比战国时期的周亩略小,合今市亩0.228亩,折合今量就是亩产粟281市斤,高于战国后期的247市斤。一户五人,有两名男丁耕作的劳动力,去耕耘一百亩地,可得到三百石,在三百多年后的东汉末年可能会更多。
鉴于以上所说的在西汉时期两个个成年劳动力可以耕作一百汉亩地,也就是现在的不到23亩地。到了三百多年后的东汉末年,生产力有所提高改善,所以耕作的效率也会略微有所提升。笔者在以后的叙述中设定一个成年劳动力可以耕作15亩地,亩产5石,每石60斤,亩产也就是300斤,可收获可以获得4,500市斤的粮食。前文以及后文都将使用现代的亩作为单位。
也就是说徐家有十万亩地,,四千多人,全部种植粮食的有六到七万多亩地,还有一些作为养殖牲畜,种植菜蔬等。
东汉末,经常会出现有地的找不到人种,没有土地的想种地也没有地种(当然天朝数社会也会有类似的情况。比如房子,有房子的人房子里没人住,没有房子的人想住也住不到,呵呵)。
六万多亩地年可以收30万石,除去四千多人每年消耗(假设每个人每天吃两斤粮食,一个月就是一石,一年就是12石,四千人一年就要消耗近五万石粮食),以及各种税费开支如田租(土地税)、算赋和口赋(人头税)、徭役(力税)等(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百度一下),徐家每年也可有余粮六到七万石左右,从徐家抄出的三十万石的粮食也可以说是徐家好多年的积累了。
诸事安排笃定,明日一早即刻出发。
众将散时,董守业将自己招揽之意,施向张既,说道“德容兄,我知你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所以想将你留在身边,早晚请益。不知你是否愿意?”
张既心想自己在蒲阪县基本上没有了立足之地,剩下的世家大族不敢找董守业的麻烦,肯定敢找自己的麻烦,要是留在蒲阪县,恐怕将来死无葬身之地,又见董白自己颇好,也算是推心置腹,何况天下乱局已现,将来战事不断,天下又有何处是自己安身之地,不如选一明主投之,展现自己一身的报负。
眼前的这位公子年纪虽轻,举止之间却有大家风范,领兵纵横、指挥若定。加之军纪良好对百姓秋毫无犯,而且爱惜百姓,只怕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想到这里,便下定决心,跪下施礼到:“主公在上,张既愿效犬马之劳。主公不以臣下出身微末,既感激不尽。从此尽忠职守,无有二心!”
董守业心中一喜,赶快上前扶起,道:“德容大才,我已洞悉,我得德容,犹胜千军万马。”
张既口中连称不敢,
董守业又对张既说道:“不知德容家小尚在何方,是否需要安置,是否愿意现在就随军开拔。”
张既回答道:“回禀主公前段时间白波贼复起之时,卑下已经将家小送回老家冯翊郡高陵县了,所以无需担心家小问题。随时都可以随大军出发。”
董守业听完之后道:“那德容今晚就准备一下,明日随大军出发,但这蒲坂县令,不知德容可有接替的人选?”
张既答道:“本县的功曹,敦煌人周生列其才远胜与我,可以担当大任。足以接替我。”
董守业一听这个周生列在自己的脑海里一点儿都被没有印象,估计也就是个才华一般的人所以也没有放在欣赏,按着张既的意思让这个周生列担任这蒲坂县令。主从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各自散去。
董守业内心狂喜不已啊,终于收到第一个小弟了,而且还是三国期间鼎鼎有名的张既张德容,这人曾经官至一州牧守,先后做过雍州刺史和凉州刺史。治政治军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曹魏安定西北边陲的重要人物。
现在张既已经三十岁左右,已经做了好几年的蒲阪县令,有相当的地方治理经验。对将来董守业的发展有重要作用。将来少不了让他主政一方,安定一隅。
董守业仍令张既率领徐家的降兵,作为大军的后勤与辅助,主要负责粮草后勤等事务。并让他多想营中将校请教治兵练兵经验,尽快整合部队。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在战争中至关重要,张既见自己刚刚投效,董守业便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还让自己统领一校人马,这么信任自己。顿时就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顿时忠诚度提高了一大截啊。
其实董守业想让张既先留在身边做一名类似参谋的角色,但是目前军中连个像模像样的文人都没有,确实没人能很好的负责粮草的。西凉军后勤问题颇多,没有可靠的、有能力的人才来负责,也是造成抢劫杀掠过多的主要原因之一。
像张既这样的能上马治军、下马治政的文武双全人物目前自己军中一个也没有,既然有了,当然是不能放过。必须把他放在,最合适、最需要的岗位上,让他发光发热。而且看这模样,张既也是擅长此类工作的,毕竟是当过一方县令的人,多少有点经验何况是张既这种善于治理地方的大才。而且这样的作为文官角色的安排更容易得到他的认同,要是上来就让他打仗,估计他也受不了,马上就离心离德了。
第二日一早,大军出发朝安邑开拔。
一路上,大家士气昂扬啊!士气能不高吗,每个人都发了不少钱,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啊!这年头有令行禁止,再加上丰厚赏赐,这样的部队不打胜仗才怪呢?
本来这一万大军中有三千左右的西凉骑兵,剩下七千人是步兵,再攻打徐家时战死了四五十人,受伤了两百多人,都被李应、李桓带走了,他们二人总带领一千人,其中伤兵也包含在里面,实际上董守业现在的人马只有不到九千人。再加上张既率领的那一校人马,总计能有一万两千多人,也是信心大增啊。西凉骑兵主要是轻骑,穿的是轻甲皮甲,自从徐家得了两百多套重甲,便从军中选出,精锐穿上重甲,变成重甲骑兵。又挑出五百套劲弩,两千套强弓组成弓弩部队,由张辽统领。给张既的部队也是配足了武器弓矢。剩下的装备还够装备三千多人的,便都由李氏兄弟运往洛阳交由董卓发落。
部队一边前进一边派遣流星骑报知牛辅,援军不日即到。又约定夹击白波军。
白波军那边李乐,胡才等人,在孟津渡口,首阳山附近设下埋伏,前几日,还可以看到对岸有船只集合,有渡河的意思,大张旗鼓了好几天却,迟迟没有渡河。后来连动静都没有了,船只也渐渐少了。李乐,胡才等人以为是敌人在麻痹自己,也没有太过心上,毕竟打仗这种事是虚虚实实的,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
这李乐有一天是在憋不住了,便与胡才、韩暹等人商议。这李乐对二人说道:“二位兄弟,咱们都来了好几天了,对岸一开始还是大张旗鼓的好似要立刻渡河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没什么动静了啊!?
这韩暹也说道:“对啊,是不是这官军的船只不够啊,我看对面也没有多少船,是不是还在造船呢?”
胡才说道:“应该不会是造船,风陵渡的这段黄河水面水流平稳,河面宽广就算是扎几个木筏都能渡过来要是不够的话多扎点木筏跟在大船后面就是了,更何况又不是一次把所有人都渡过来,肯定要分好几批人渡河的。”
这李乐说道:“胡兄弟所言有理,看来不是因为船的原因,话说回来了,这风陵渡是这一段黄河水面最适合渡河的渡口,难道敌军还有其他的路线可以选择?难道这敌军与河内太守王匡再次勾结,和好如初了?还是之前传来的消息有假,这河内太守王匡难道并没有同董卓恶贼交恶?”
这时韩暹再次说道:“难道敌军还有其他选择,比如从蒲坂县的蒲坂津登陆,或者是并州境内的河津渡口登陆?”
李乐一听韩暹这话,立刻出声反驳:“现在河西境内都是匈奴人和羌人,这些异族贪婪无道,见人就杀,要是牛辅的援军从河西附近的的黄河水段走的话,非常有可能会遇到南匈奴的截击。而且河水比较湍急,我看可能性不大。”
韩暹又道:“不如我们再等几天,如果还是没有动静,就立刻派遣心腹告知大首领郭太,然后再分一部分人马到东垣县和王屋山附近,防止牛辅的援军从河内支援。”
众人都点头同意。
又等了几天,还是没有等到,便快马报知郭太等人,让郭太做好防备,防备牛辅的援军从河内郡一线渡河救援安邑。
李乐,胡才等人便率军赶往东垣县和王屋山附近,看看能否狙击牛辅的援军,又多派流星探马,细作等小心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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