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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凤颜一身男装,娇小的身躯被合身的水湖蓝长衫罩着,儒雅之气尽显,云袖上是一片洁净的白云,灵动中又多了几分飘逸,完全的一小公子模样,褪了一身的女子娇态,妩媚与柔美,却又添了几分浩然正气!
不多时,两人已经熟门 熟路的来到了地冥皇宫,用具老化就是像逛后花园一样,还是自己自己家的!地冥皇宫前,纳兰凤颜直奔汹的大厅,而紫天辰则打道去了地冥地宫!
这可是两人商量了一晚上的结果,紫天辰威逼利诱才达到的目的。
今天是地冥宣布正主的日子,而地冥地下还有样东西没到手呢,至于是什么嘛,动动手指就知道了嘛。——上古神卷。
“此处有宝贝,何不去挖挖?既然要挖挖,何不挖彻底?”纳兰凤颜的经典名言。
上古神卷,权利与地位的象征,据说还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至于纳兰凤颜找它干嘛?
很明显的两个字:找人!
话说纳兰凤颜一进汹的大门,立刻无语的翻白眼,一个字:乱!两个字:很乱!三个字:狠狠乱!
不过这可并不妨碍到纳兰凤颜的好心情啊,嘿嘿···反正人家是来打酱油的,额···是来舀粥的,不介意把它再搅合搅合。
大厅中随处是人们的议论声,争吵声,划拳声······
很明显,那四个怪老头还没有出现呢,也就是还没有商量出结果来了。而这些所谓地冥的一份子,很明显只有坐等结果的份!
地冥家主一向都是地冥四尊挑选预选人,训练,考验,争斗,挑选···一系列的过程,不过最终还是地冥尊者才有决定权,而其他人向来都是只有听命的份!
不过纳兰凤颜既然来了,这千古不变的条例就——很明显,夭折了!
额···不是,是作古了。
纳兰凤颜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看似角落,却是观察整个大厅的绝佳位置。不紧不慢的自酌自饮,饮啥?酒?不,不是啊,人家喝茶来着,某恶魔泪眼汪汪的可怜相。
出门前某小恶魔举起小爪子对天发誓来着,不喝酒,不喝酒,不喝酒···
额,好香,陈年老窖啊!
额···好香!陈年老窖啊,少则上百年,动辄上千年。
纳兰凤颜只一闻就可以分辨出那原料:特高西米,窖藏年份:一千二百年左右。沿着酒香寻过去,纳兰凤颜勾起嘴角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纳兰凤颜对面的又一角落里,暗红色的桌边坐着一浑身黑衣男子,面孔黑黝,棱角分明,剑眉里掩不住的英气。
乍看一眼平凡无奇,可惜他喝的酒却···
能喝这种酒的人,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能不出奇吗?可是故意的伪装···
呵呵···有趣有趣呢,纳兰凤颜坚信眼前的人绝对不会不白痴到不知道他喝的酒会暴露自己,可是既然要掩藏又为何这般张扬呢?
而另一方,紫天辰从地冥皇宫西厅暗道进入了地冥真正的地冥宫。
所谓条条大路通地冥,东边不进西边进嘛!紫天辰一进地冥宫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森之气,就像一股寒流斗的冲进完全放松状态温热的背心,那种浑身汗毛立树的感觉足以让胆小的人尿裤子。
这种感觉不似上次进地冥始主的置棺处那种,没有活人的气息,只是灵魂的震撼。而这,则是一股浓烈的怨气与决觉,有种欲杀进天下人的恨意与世界一起毁灭的绝望!
有时候,妖魔鬼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鬼都胆寒的恐惧。紫天辰一脚踏进去只觉寒气渗人,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可是却杀意逆天!
甬道越来越窄,愈发昏暗,紫天辰从怀中拿出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照明,四周顿时明亮起来。
这样阴暗的地方像毒蛇蜘蛛黑蝙蝠应该不会少的,可是···放眼望去,蛛丝遍布,却少见蜘蛛,这,太过蹊跷!
紫天辰步步为营,他知道,这,绝对有让人有来无回的本领!其实有些地方,动物可比人聪明多了。
这是真理。所谓真理,就是不用争的道理!
紫天辰在进宫五十步时就收了夜明珠,改用火把照明。晕黄的火焰代替了淡绿的荧光,视线又是一个调换,身体也在不断变化中。
其实生物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叫应激性!人也不例外,在不同光线下外物的倒影是有不同之处的,有时候可能看见你在某种光线下看不见的事物,也可能是人们常说的灵魂!
紫天辰明白这关系,里面绝对不能再用夜明珠!当然他这是反其道而行,其中的深意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咯!
进洞火把最安全,孝子都知道的道理,那紫天辰为何要在五十步之后才用火把呢?
硝石,呵呵···甬道前修筑的全是硝石!足可以毁掉整个地冥皇宫,可见这甬道里面的东西的重要性了!
与地冥皇室平齐!
而且在入口处的石门上有一雕刻青龙,右手边是一条巨蟒,左眼微眯,视线望去的是一石盘,石盘上有一夜明珠,甬道唯一的光亮就是那传来的,光亮竟然可以聚集成一束,而且射入一墙壁上的夜莺左眼。
失传已久的七煞阵?传闻中的遇神杀神,遇佛弑佛,错一步即使大罗神仙也难以生还。什么箭阵连给它提鞋也不配!
紫天辰也只是在师傅忘川凌巨多的藏书中看见过对七煞阵星星点点的描述而已,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话说忘川凌那老顽童啥都没有,啥都不多,多的就是绝版的古籍,所谓绝版,世间唯一才叫绝版呢!
地下的灰尘已经到了踩一脚陷一脚的地步了,本来这是不合常理的,可在七杀阵里就正常得再正常不过了。
前方应该有猛料,不是吗?
那杀意已经越发的渗人,紫天辰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加速,呼吸已经有些凌乱,每一步的向前都给他以泰山压顶的压力,脚不由自主的战栗,这一次,比对上二王时可是恐怖多了!
对上二王,他也没想过自己能够活下来,那是一种可以预知的死亡,可现在,是一种击溃心理防线的未知,对于未知,每个人都有一种未知的恐惧!完全虚无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
人性之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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