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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感觉到那雷好像就在祠堂的上空轰炸一样,而且听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声势一次比一次猛,好象要将这祖先祠堂轰裂催毁一般,柳三心里不由感觉到一阵害怕,平常自己一人守着这宽大,空旷的祠堂还没感觉到,可现在天一变暗,风声雷声,外面枝叶摇曳之影,无不让柳三心里升起一寒,他想退回到那小洞,因为他现在觉得那小洞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高高在上的祖先们的灵牌们保护不了自己,就在柳三要朝后面的小洞走去之时,突然,一道闪电,好像一把利剑想划破罩在天空里的黑布一样,一剑划破了长空,打散了这一片黑暗,一道闪电,在祖先祠堂上闪过,紧接着,一声雷击在了上面,柳三看着从屋顶上飘下来的飞尘,他知道,这一次是祠堂真的被击中了。
“啪”一扇窗被无情的风吹开了,祠堂里的长明灯应声而灭,柳三虽然心里害怕,可也要去关窗呀,要不这一阵风,可能会把这祠堂里的灵牌位全掀翻,掀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将这些牌位带走,如果少了一位老祖先,到时自己可真不知道怎么办,轻者扣发粮薪,就是不发灵石,重者逐出山门,自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地步了,要被逐出山门,说真的,他觉得天大地大,就是没有一处可容他身之处,权衡轻重,柳三觉得还是关窗事比较大,于是他一鼓作气,可以说用离弦的箭一样的速度跑到了窗前,拿起那二扇门窗,使劲地往外堆着,这时,突然又一道闪电划过,比刚才那一道还要大,形成的亮光还要亮,柳三不由地闭上了眼,当他闭上眼时,他心一凉,心里念道:“我命休无”。
因为那闪电刚过,那雷声如期而至,他感觉到那雷声就在自己的耳边炸开,并随后他闻着了一股烧焦了味道,接着自己的身体立即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钻骨取筋之痛,这时,他感觉到那风就好像一把把利刃一样,正在将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削掉,他咬着自己牙,想让自己保持那一分清醒,可疼痛已经使他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终于,他晕了过去,但他的二手还是紧紧抓着那二扇窗,他就这样顽强地站在那里昏了过去了。
风吹了整整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雨终于降了下来,风停了,雨下来了,但淋淋的细雨可将一个人的心湿润,究竟湿润了谁的心,又是让的泪化成这雨,在天空里飘散呢,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因为这一切离他们太远了,世间的事太多太多,多事而烦,少事少忧心,杞人忧天,难道不可以这样理解吗。
晚上,柳三醒来了,醒来后,他感觉到全身一片酸痛,不由惨叫了一声,于是便倒了下去,本来就空旷的祠堂,在这深夜里,那一声惨叫加之回声,显得更加悲苦,更加痛切。柳三倒地后,清醒过来了,才知道自己还在祠堂里,于是咬着牙,爬了起来,拿出火石,点亮了奉台上的蜡烛,随着一只只蜡烛的点着,光亮一点点地将黑暗驱逐,柳三这时,看到了一地狼藉,本来高高在上灵牌位现在地上到处都是,而且地上风尘,枝叶落于一地,完了,全完了,柳三看到这一切,自己辛苦白费了,明天一早,帮里可要进行一年一次大祀奉,如果看到这种情形,怎么办,不用想,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赶出山门。
怎样才能不让自己流浪街头,四处漂泊,怎样才能让自己不餐风宿露,四处乞讨,那就只能让祠堂一切如旧,回到从前,回到暴风雨之前,那窗明,地净,而各位祖先们各站各位,整齐地排列着,柳三想到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在神剑门这草根一般的地位,于是他顾不得身上的伤,挽了挽那已经被风吹成柳条一样的袖子,打算先干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些祖先们请上高堂,于是只见他一手拿着蜡烛,一手从地上捡起牌位,看清牌位上写着“林光枯”,三十二代掌门位,靠着自己这一年打扫过程中,对于各个牌位放置的地点的熟悉,慢慢地将地上二三百个牌位归于原位,可最上面那一个牌位,也就是宋青山那牌位。
柳三找遍了全祠堂都没有找着,这不由让柳三吓出了一身凉汗,这是什么情况,这该怎么办,什么牌位不丢,就只独独丢了这位老大的牌位,可不找到又不行,那牌位最高,也是最大的一个,任何人进来,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如果看到那牌位的位置是空的,自己怎么说,不可能说老祖宗显灵,昨晚自己下凡尘来拿起自己的牌位罢,这样的话说出去谁信,至少柳三他自己都不相信,骗自己都骗不过的话,能拿出去骗别人吗,答案是肯定的,明知道不行,肯定就不能为之。
柳三虽然急得到处打转,但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之人,就如当明知道现在自己是一个瓶颈,可他还坚持不懈地进行修炼,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神剑门的老祖宗,那只能说那老祖宗会藏,藏在了柳三休息的那个小洞里去了,当柳三拿到上面刻有“宋青山”那个牌位时,心里非常激动,他拍了拍拍牌位上的灰尘,拿着那牌位在自己的嘴上亲了几口,边亲边说道:“老祖宗,你可真给我吓坏了,这下,你不要到处乱跑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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