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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三找到那祖宗牌位后,为了表示心中的喜悦之感,就对着那牌位狂亲了几口,柳三亲完后,正想钻出那洞口,将牌位放于原处,可这时,奇事发生了,只见那牌位好像赋予了生命一样,有了灵性,要争脱柳三的双手,不愿意出去,柳三真是惊呆了,因为觉得这样的事太不可思议了,一个放在祠堂一万年的牌位,今天这是怎么了,虽然他害怕,但他还是没有松开那双手,那牌位越挣扎越有劲,柳三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无形之间被拉长了几米,那被撕裂的肉和扯断的筋骨所带来的疼痛,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程度,他知道,这时如果在不放手,相信自己的两条手臂可能就会被这样活生生的扯掉,于是他放开了双手,那牌位好像得到了自由一样,很得意地悬浮在柳三的面前,柳三向左,它就向左,想向右,他就向右,柳三心想:“这牌位究竟想干什么?”
大概一人一物就这样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最后,那牌位好像玩够了一样,突然朝柳三的面前飞扑而来,柳三出于本能用双手掩住自己的面门,手心像外,想将牌位推开,那灵牌受阻,一下就飞到了柳三的面前,在柳三右手腕亲吻上了,这可不是一般亲吻,因为柳三感觉到这时那牌位就好比一把锋利的刀,在自己的手腕处轻轻一划,那血就流了下来了,同时他又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那一道伤口钻进了自己的身体内。柳三捂着自己的受伤的右手腕,在看那灵牌,轻轻地飘落在地上,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一样。
当柳三醒来时,发现刚才那的确是一场梦,这时他在想起当自己亲完牌位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一阵眩晕,身子一歪,就这样倒了下去,现在梦醒了,他放开捂在自己右手腕的手,突然看到那道深深的白骨,鲜血随着手的放开,一下涌了出来,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已经感觉到了疼痛,可自己当时明明就晕过去了,这一道伤痕又究竟是怎么得来的,在看那牌位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是自己昏迷后摔倒在地时手腕不小心磕在了什么地方,柳三这样想到,一定是这样的,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合理,才能说明这一道伤痕是怎么来的。柳三撕下了自己身上一条柳条,因为这时柳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下午那一场大风裁剪成千枝万条了,柳三将手腕上伤包扎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牌位,那牌位好像变轻了一点,还是那样黑,其它一切都没有变。
柳三爬出了那个奉台下的小洞,将老祖宗请上了高位,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多长时间,反正他知道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将这里整理妥当,打扫干净,他没法顾极身上的伤痕和痛楚,他只知道早一点完事,早一点回去休息,今天自己实在是倒大霉了,下午被雷劈,被风刮,晚上又莫明其妙地将手腕所伤。一分辛勤付出,一分满意收入,天边起了白肚云,鸡也鸣叫了三遍,天要亮了,柳三也将祠堂恢复如初,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笑了笑,关上门,想快迅地离开词堂,回到自己的小窝,换一身衣服,他可不想这样头发被雷劈已成鸟巢状,身上衣裤一丝有点挂就出现在众人面前,要不别人就会叫他暴露狂,或者露点狂。
神剑门的早上很安静,只有早起的鸟儿在枝头叫个不停,他沿途看到东倒西歪的大树,满地的碎屑,成堆的垃圾,倒塌的残墙,可见昨天风多大,雷多鸣,才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所辛一路没遇他人,他有惊无恐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他觉得很累,想休息,但在休息之前总要给自己清洗一下,在洗浴过程中,他才知道自己受的伤有其多,有其多重,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可以说没有一块完肤,全是被那风刃所造成的,他不由心想,都说雷可怕,可雷只是烧焦了自己一头的长发,自己同风没有仇呀,为什么却对自己情有独钟呀,让自己受如此之伤,如此之疼,在看手腕上的伤,已经止血了,一细看,有点像一排牙齿所咬伤而成,再一看,又点像一轮弯月,但柳三都没有在乎这些,因为他太累了,洗完后,将自己身上上了一道外伤药后,本想盘腿修炼,可加上今天的累和伤,让他实在没有在多的精神去修炼,做完一切后,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由于今天是神剑门一年一次祀奉大典,作为像柳三这种被神剑门所弃的弟子当然是没有资格参加了,所以他今天乐得一身轻松,祀奉大典,是帮里的大事,所以显得很庄重和严肃,住在后山的下人昨晚都得到了通知,严禁大家外出,免得触犯神灵。
在说张管事昨天见了那一场暴风雨后,特别是最后那一道雷重重砸在祠堂上空,让他担心不少,因为他是管后勤,所有关于后勤方面出了事,他都有责任,所以今天早上他也起了一个大早,他也知道今天是帮里一年一次的祀祖大事,一点事都不能出,所以他担心害怕,就怕宗祠出事,他轻轻地推开了祠堂的大门,睁着那双虎眼,看完后他笑了,柳三没有让他失望,他觉得自己做对了件事,就是把打扫祠堂的这一件事交给了柳三,本来他当初还想要重重罚一下他们这些从天堂一下进地狱的弟子,可由于小春子在一旁边为柳三担保,才让他放下了最初的想法,看到干净如洗的宗祠,他在心里暗暗地想道,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交给他去办,也可让自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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