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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说,我被云娘带回了家,并且在她家里住了一晚,但是我们没睡。
不对,我们睡了,但没有睡在一起。
我们各自睡了自己的觉。对!就是这样!
云娘说我必须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我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当即反驳了她,我说我有手有脚的还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吗。她觉得我的情绪当时悲伤到了极点,她不及时唤醒我,我就得溺死在回忆汹涌的浪潮里。
我怕了她,拼命点头说:“对对对,都是您老,要不是您我今晚恐怕凶多吉少,明年今日成了忌日也说不准。您老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情比天高。”
云娘瞪我,说我虚伪,然后走回她的房间。我自然没有跟过去,坐在客厅的沙发随意打量,简单的两室一厅。挺干净整洁的,另一间房间的门紧闭着,我没有强烈要去看看的好奇心。
她在出来时,换上了一件贴/身/睡/衣,这样一看身材的确挺好的,就是个头儿矮了点。
“怎么没洗澡就换上睡衣了?”我很自然地问道。
“你真是个流/氓!”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怎么了?我的问题有任何问题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洗澡太危险了。”
我笑得有点意味深长,故意坏坏地说:“你的意思是不洗澡就不危险了?”
云娘这回没生气,也没反驳,而是说:“你女朋友好看吗?”
我顿了一下,说:“这个很难说。”
“这也难说?有什么难说的,美若天仙,还是丑爆了?”她好像是真的很感兴趣似的。
“你觉得自己好看还是难看?”我问。
她做出一个“哦哦哦我没明白了”的表情,“我还成啊,你女朋友比我怎么样?”
“还成吧。”我说。
“你这人什么情况!”
“我女朋友刚刚说自己还成啊!”
她似乎反应过来了,作式要打我,“你占我便宜!”
我举起双手,很无辜地说:“天地良心,我可真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
“口头便宜也不行!”她很认真地说。
“好好好,不和你闹,”我也很认真地说,“她很漂亮,但身材没有你好。”
“我可是练了这么多年舞了。”她有点小骄傲地说。
“没错,你还有童子功护体呢。”我说。
云娘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我忙问:“怎么了?”
她摆摆手,“我去洗澡了。”
“别啊,这样太危险了!”我故意做出很夸张的表情。
“只能铤而走险了,我屁/股实在太痒了。”话一出口,她意识到有问题,急忙很慌乱地补充道:“林羽你别误会,我说的屁/股/痒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痒,是肉痒,肉你懂吗,我不是说内在,而是外在。”她越解释越发现说不清楚了,急的脸都红了。
我强忍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你去洗澡吧,电脑在哪儿,我放歌听听。”
云娘指了指她房间的书桌,然后气急败坏地进了洗手间。但是不到两分钟她又出来了,我还埋头在音乐歌单前找歌呢。
“怎么不洗了?”我回头问道。
“很不幸,热水器坏了。”她说。
我放了《AsIMovedOn》,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特恨自家热水器坏了?”我坏笑道。
“你少自以为是啊!真能臭美!”她坐到床边,目光有些飘浮。
安静下来容易让人想太多,我又找话题,“你前男友是大学同学?”
“不是,我上大学的时候,他是个黑/社/会。”她回答道。
“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啊,真是没看出来。”我感叹。
她起身走到电脑前把歌给换了,是Taylorswift的一首不太出名的歌曲,但我听过几遍。
云娘又没动静了,就这么站在我身边,我犹豫着问:“等我抱你入怀呢?如果是,起码给个提示好吗?”
她向我呸了一口,“滚!”
“往哪儿滚?”
“哪儿远往哪儿滚!”
我苦笑着摇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以前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要我靠近点,说你觉得冷;现在新人换旧人了,叫人家滚,还得哪儿远往哪儿滚。”
云娘愤恨地瞪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贫啊!”
“你困不困?”
“还行,你困了?”
“我看你家客厅还挺大的,我也不困,要不咱们跳一段儿?”我挑眉提议。
她的笑意几乎快从眼角溢出来了,看样应该很想炫耀一下她的高超舞技,“好啊!不过你会跳芭蕾吗?”
“乖,别闹,我们不跳芭蕾。”
“那跳什么?”
我换了一首歌,是电影《闻香识女人》里的经典探戈舞曲。
“这个啊,行,我会。”我伸手把音响的声音调高。
我们重新回到客厅内,我很绅士地伸手向她做出邀请,她的手向我搭过来,然后我很自然地把她搂了过去。她显然没料想到我的动作幅度是这样大,疑惑地问:“内个……开头是这样的吗?”
“胸/大/无脑,我能够理解。”说完,我动作很自然地把头向她的脸颊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