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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江山美人,你作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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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父皇看到我的野心和果决。.”卫景离说得斩钉截铁。

为了不在皇帝眼中成为平庸,为了让皇帝能够重视他,为了铲除即使在未来才有可能具有威胁的对手,他竟然灭了一族的人!奚茗不禁打了个寒颤,卫景离果然是个无比可怕的人,他的心思太具城府,当年仅十三岁的他竟能将所有人的心思、实力玩弄于股掌间——他,甚至操纵了全局!

“那你为什么会将我和久里收入门下?”奚茗疑惑。

卫景离迟疑片刻,启唇道:“如果说当初的计划里唯一的意外,也许就是你们两个竟然在一场屠杀中活了下来……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曾派人追踪过你们,从紫阳不断传来关于你们的信息,那时候,我反倒提起了兴趣,觉得你们有趣得让我犹豫还要不要下杀手。直到那一天,在紫阳承凤坊瞧见你们两个,我才真的下定决心,收了你们。”

卫景离也许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他原本下令斩草除根的两个孩子,那个小男孩耍着把式,显露出极高的武道天赋,而那个小女孩,只是两曲浅唱便轻易地击溃了他的心防。

卫景离喃喃道:“有些事,总是鬼使神差。”

“答应我……”奚茗挣脱开卫景离的怀抱,坐起身来道。

“什么?”

“不要告诉久里。”他若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会如何?

“放心,不会的。”卫景离也起身,坐在奚茗身侧,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他喜欢她缩在他怀里的感觉,那种相携白首的意味足以令他心花怒放。

“卫景离……”

“嗯?”

“我和江山……哪个重要?”

“……”

“如果有一天,皇上让你娶另一个姑娘来换仁位,你会如何?”

“……”

奚茗自嘲地笑了笑,从卫景离已然僵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默认。

卫景离万分失落地垂下双臂,他看着她的笑,却再次陷入了悲伤中。原来,她都知道。秦博雅出使陵国,从头到尾都是皇帝为他安排的一场政治联姻,皇帝要为他的登基找到最为强大的靠山——阖国。他娶的不仅仅是一个秦博雅,而是整个阖国。

“不要那样笑!”卫景离捧着奚茗的脸庞,蹙着眉命令。她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总是那样笑,明明眼睛里满是悲痛,嘴角却带着一抹幽幽的笑意,这笑看得他心如锥刺!

“相信我,当我登上顶峰的时候我会娶你,我要你做我的皇妃!”卫景离说得字字铿锵,容不得别人有半分质疑。

“不用给我什么承诺,我会助你夺嫡,完成你多年的夙愿,我来到清字营的时候就说过,这是我存在的意义。”奚茗拂去卫景离的手,带着笑意爬下床。

不知是不是离开了温暖的大床的缘故,奚茗竟感到了一丝寒意。

“相信我!”卫景离作势就要追上去。

奚茗伸出手挡在卫景离身前,带着了然一切的笑制止了他的行动。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爱她,又何必给她什么承诺?她只是一介小小率卫,抛开所谓“灭门之仇”不说,他们之间的身份已足够悬殊。也许时至今日,卫景离仍能够做到私下里与她暧()昧过后仍能够若无其事地做回她的上司,然而她却做不到,她如今已经认清自己的心意——她会因为卫景离的挑衅而轻易地愤怒,她会因为卫景离仅仅将虚极派去保护秦博雅而吃醋不忿,她会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不想推开他……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怒哀乐竟然都是因为他……

“都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不合适的就让它早日终结吧。”就点到为止吧,毕竟,她的身份如此卑微。

“什么不用说了?!”卫景离微嗔着站在奚茗面前,扬起眉梢道,“什么叫‘不合适’?茗儿你告诉我什么叫‘合适’?你和杨溢算‘合适’么?所以你因为我杀了他而怨恨我、独自离我而去么?”

“什么杨溢!这根本就是两回事!”说起杨溢,奚茗心头火大盛,语气里也带着不被理解的怒意,她垂打着卫景离的胸膛吼道,“我离开是因为我失望、震惊、愤怒,我愤怒被他欺骗,我愤怒你竟然早知道他利用我却不早点出现拯救我,我愤怒我被过去纠缠着无法自拔、而我却无法彻底和过去做个了断,我愤怒我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里竟然没有一个容身之所、没有家!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

一个炽热的吻碾压而来。

这个吻来的气势汹汹,来的霸气滂沱,卫景离的唇企图侵占奚茗的樱唇,舌尖挑开她紧咬的牙关,双手锁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紧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奚茗被吻得痛了,痛到流下了泪。她多么想抱住卫景离痛哭一场,然而理智提醒她不能如此,拥着她的这个男人属于江山,不属于她。

奚茗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推开卫景离,然后收到反馈的卫景离却愈发用力,他压制着奚茗连连后退,最后直接将她抵在墙上,却丝毫不肯松开她的唇。

这样,哪里会有结果?

奚茗忍住心痛,就着卫景离火烫的下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只听卫景离一声轻呼,这才放开了她。

奚茗舔了舔唇齿间的鲜血,看着唇瓣上被咬出一个小口的卫景离,狠狠地用袖子擦干眼泪,趁着卫景离发怔的当口,扭身朝门口走去。

卫景离怔忡地站在原地,他摸了摸唇,那里鲜血汩汩。是他弄痛她了吗?是他太过分了吗?还是,她根本就是拒绝了他?

奚茗一把推开房门,夏风吹进屋内,一扫其内的疯狂和燥热,也将她吹醒了几分。她站在门口,转过头对卫景离缓言道:“知道孙瑭公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续弦么?”

卫景离呆呆地盯着奚茗,悲伤、不舍、无奈一齐涌上眸子。

“他说,人这一生很短,短到……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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