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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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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姝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只是这些年来她情绪实在低落,好不容易得知扶桑竟没有死,本是值得高兴的事。但那日扶桑回来,却直接对她下了逐客令,而且丝毫不讲情面,曼姝至今无法释怀扶桑当日的绝情。就在两人僵持着没个结果时。

忽然嗅到一股烧焦了的气味,曼姝板着脸瞧了扶桑一眼,没好气道:“你干嘛?难道因为我对你态度不好,你要放火烧了我这宫殿?”扶桑对曼姝一记眼风扫过去:“你胡说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在宫中烧饭没注意,把厨房烧了?”曼姝翻了个白眼,嘀咕着走向殿外:“怎么可能?我哪儿有那。

个闲心在宫中烧饭?”说到这里,曼姝慢悠悠地走到了大殿门口,放眼一看,只见院落中已经燃起一片烈火,四面八方皆是火焰。扶桑跟了出来,见此情景后连忙施法,本想用愈合术吸了这里的大火,但火势太大,而且火又没个形态。

因此这招行不通。此外,扶桑发现这里不断燃起的烈火乃是凤火,扶桑暗道,一定是柳如是跟踪了过来,在曼姝宫中放的火。“谁敢在火女宫中放火?可恶!”曼姝也试着施法,奈何灭不了那火,也没办法马上逃出去。呛鼻的白烟弥漫在空气中,扶桑紧紧抱着同心,咳嗽着问曼姝:“现在怎。

么办?你不是火女吗?”曼姝嗤之以鼻:“火女是放火的,不是灭火的!”说罢,曼姝思前想后,对扶桑道:“柳如是的凤火就算用罡气护身也挡不住,现在到处都是凤火,硬闯出去肯定吃亏。”“这样吧,我试着从凤火中闯出去通知别人,你与同心在这里等我,信得过我吗?”扶桑心里泛酸,她哪是信不过曼姝,只是感动又心疼,曼姝当是时,扶桑摇了头。

在曼姝难以置信的目光里,扶桑道:“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有办法可以灭她的火!”曼姝当即翻脸了:“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平白担惊受怕一场!”扶桑笑了笑,然后把不悔草抛向空中,施法降了一场大雪,雪花在凤火的烘烤之中化成水,熄灭了火。若是寻常的雪自然无法熄灭柳如是的凤火,不过扶桑的不悔草乃是六界中绝无仅有的神器。

至冰至寒,所以不畏凤火。火被熄灭之后,曼姝对扶桑道:“我这宫中的东西都被柳如是烧坏了,你得赔我一座宫殿!”扶桑云淡风轻地点头:“放心,凤朝宫很快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你想把它改成什么名字就改成什么名字。”曼姝尚且。

不解其意,就有一名将军领了一批士卒前来,对扶桑道:“属下救驾来迟,请帝尊赎罪!”扶桑挥袖示意此人免礼,问道:“怎么样,拦尊凤族了吗?”“按帝尊指示,拦住了火凤族的去路,她们不肯返回宫中,在南天门与我军短时间交战,战败,已被抓起来等候帝尊发落了。”扶桑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她早就在凤朝宫里安插了细作,火凤族不。

可灭族,所以扶桑收买了一只火凤。得知柳如是的计划之后,扶桑提前安排好凡界和天族联军在南天门等候火凤族,待火凤族到了南天门就把她们拦下。不久前,柳如是和弦歌带领的火凤族已败给朝勋率领的天族和凡界联军,火凤族人皆被关进了天牢之中。扶桑得知消息后要去见柳如是,没想到曼姝也嚷嚷着要去:“我也要一起去,柳如是烧。

了我的宫殿,我得找她算账!”扶桑也摸不清曼姝打的什么主意,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带她一起去了天牢,将同心交给宫娥带回彦昭身边。不止柳如是被打入天牢之中,这回整个火凤族都栽在了柳如是手里,因为扶桑以柳如是险些害死她为由,将柳如是等人关押在天牢里。其余的火凤族人。

则是被扶桑冠以“背叛天族”的罪名,一并被关进了大牢。弦歌养尊处优惯了,从未吃过牢狱之苦,她一面埋怨柳如是临走还要惹事生非,以至于事情败露,被扶桑倒打一耙。一面又恨扶桑欺人太甚,火凤族已然落寞,她却不肯放过她们。弦歌和柳如是分别被关在不同的牢房,扶桑和曼姝只去了柳如是那间牢房,看见柳如是虽然处于狼狈之境。

地却始终态度倨傲,穿着她那身明红色的长裙伫立在牢房之中。扶桑和曼姝走进牢房,只见柳如是扬起下巴,仍旧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猖狂地冷笑一声。“想不到你如此诡计多端!想杀你居然这么难!”柳如是咬牙道。扶桑平静地注视着柳如是倔强狠厉的脸,一双眼睛幽幽的。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柳如是双目微眯,看上去很不甘心:“你以为你就这么赢了吗?我们火凤族为天界立过多少大功,天帝不会任由你对我们赶尽杀绝!只要我不死,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我不杀你们,可关你们几百年几千年也未尝不可。柳如是我。

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就是赢了!”“你是六界女战神,在九重天上被人尊为娘娘,你无须自己创造什么,荣耀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你看不起我这种没有身份的人,你觉得我不配拥有一切好的东西!”“然而你这一世荣光,满身尊贵,都被你亲手毁得支离破碎,是你把一盘好棋下到了死路,而我用残兵败将将了你的军!”“我从前什么都没有,可是我。

现在什么都有了,你说我是不是赢了?”说罢,扶桑在柳如是面前哈哈大笑。而柳如是终于悄无声息地流下眼泪,恶狠狠地瞪着扶桑,刚刚对扶桑动手,竟被扶桑挥袖掀翻在地。“你现在连法术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必自取其辱?”扶桑说着,锋利了目光,“你欠我的,远远没有还清!别忘了,碧隐那条命是因为你才丢了的,柳如是,我永远不会放过你!”话毕,扶桑利落地转了个身,离开牢房。火凤族彻底。

沦陷,扶桑在九重天上的宿敌也基本上被压制住了。口口声声说要找柳如是算账的曼姝什么也没说,她只是默默看着柳如是倒在牢里,双手抓紧地上的稻草,又一声不吭地与扶桑离开。出了天牢,曼姝才对扶桑发出一声喟叹:“这些年不见,你和以前的确不一样了,做事情多了几分果断。”扶桑侧目瞧曼姝一眼,轻轻笑了笑:“其实从前。

的我并非不果断,只是总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而现在的我相较于从前,已经分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罢了。”曼姝心绪荡漾,扶桑走得离她更近了些,问:“你还生我的气吗?”片刻,曼姝叹了一口气:“原先生你的气,可是听见你说永远不会原谅柳如是,我突然明白了你之前为何对我。

决绝。”“毕竟她是你无法原谅,并且无论如何都要报复的人,所以在这条复仇之路上,你不能出任何差错。”说到这里,曼姝平静地笑了笑:“扶桑,其实终归是我未能体会到你曾经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个世上,谁也不可能与别人感同身受。”扶桑与曼姝相视而笑,两人之间没有太多明显的对白,只需几句暗示便知道对方的意思。自此,扶桑的。

心结也算是又了了一个。火凤族被关押在大牢里,扶桑倒也没有追究整个火凤族的罪责,只是以柳如是和弦歌为领头之人为由,单单关了这两人。其余的火凤被放了出来,由扶桑先前买通好的火凤带领,在这火凤的说服之下,火凤族又重新为天族效力。柳如是和弦歌再不甘心也是于。

事无补,因为就连天帝都没有为她们说过一句话,想必天帝也是了解柳如是的秉性。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天宫中曾经与柳如是关系密切的人一个个诚惶诚恐,就连曾经给扶桑丹药的那几个仙翁也惶惶不可终日。扶桑并非不懂分寸之人,只是对其余的人告诫训斥了一番,没有再刻意去刁难。至于梨子,她只能在冰冷的牢笼中度过无。

穷无尽的虚无时光,索然无味地过完一生。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彦昭也打点好了婚宴上要准备的事宜,两人婚期在即,婚帖也下发给了众神和各部落族长。在婚宴开始之前,乐承昀来找过扶桑一次。扶桑回天宫以来还未曾与乐承昀。

叙旧,收到乐承昀的传话时,有些意外,又不加思索地赴了约。乐承昀在他那座荒废许久的阁楼中等待扶桑,扶桑走到楼下,便听见琴声悠扬,婉转动听。乐承昀一袭白衣,修长的手指抚琴,这日他难得披散了墨发,看上去实在过分。

清秀。扶桑坐在乐承昀对面等他一曲终了,才不紧不慢地对他说:“多年前,没发现你的曲子这么好听。”乐承昀笑道:“那是因为你当初与九重天格格不入,哪里有闲情逸致好好听曲子?”他还是从前那般豪爽恣意,扶桑笑道:“这次我回来,多谢你为我说话,我本该早些来向你道谢的。”乐承昀的手指随意勾起一根琴弦,抬起那双深情款款的桃花眼注视着扶桑:“你和彦昭就要成亲了?”扶桑脸上洋溢出满足的笑:“没错。”乐承昀眼底荡起一丝波澜,手掌放在琴弦上,颤了颤。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还是忍。

不住开口。“你真的想好了?你可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去长生门,你曾见过彦昭的幻境?你也知道他从小就得了一种病!”此事许久不被人提起,扶桑猛然听见,猝不及防地懵了一刻。过了一会儿,扶桑才对乐承昀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他的幻境,此事我没有问过你,当时我分明看见你与他。

幻境中的敌人在说话,你们是朋友?”乐承昀闭了闭眼睛,睁开双眼时目光沉痛:“对,我和戎乐是故交,戎乐死于上古一场天族内乱之中,他堕仙之后魂魄化成了魔。”扶桑眼角不可控制地抽了抽:“你是说彦昭体内住着一个魔人?”“不止是魔,他生前也学过佛家法术,是六界唯一一个集仙,魔,佛法与一身的人。”乐承昀神情凝重。闻言,扶桑。

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心里惴惴不安。“可他没有人形,只能寄住在彦昭体内,有什么好怕的?”扶桑努力说服自己,像是自我安慰一般。乐承昀咬了咬牙,摇头道:“可怕之处就在于此,他栖身于彦昭体内,迟早会占据彦昭的身体,到那时候,彦昭已经彻底被他吞噬了。”“我绝不。

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扶桑站起身来,目光坚定,“等我与彦昭成亲之后,我会去寻遍六界良医,一定可以把这个魔人从彦昭体内分离的!”乐承昀跟着站起来,走到扶桑身边,语气有些难以置信:“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嫁给他?”“我和他走过了多少坎坷,如今一切风平浪静,我岂会因为这件事而背弃我们的誓言?”“彦昭得。

了这种病我早就知道了,我不会弃他于不顾的!哪怕是要我的命来救他,我也无怨无悔!”扶桑说完这番话,温热泪水不安地淤积在眼眶里,其实她并非不怕,也不像她所说的早已准备好了要面临此事。只是从前千难万难都已经熬过来了,现在彦昭并没有异样,她虽然担忧,却不可丧气。乐承昀听后,忽然扬起嘴角,笑得温和:“你记得。

我从前对你说过,我喜欢你吗?那时的我欣赏你的,正是这一点。”说到这里,乐承昀负手转身,叹息着对楼阁一间空房喊道:“出来吧,该说的我都已经替你说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来做彦昭缓缓走到扶桑身边,微敛着眸子注视着扶桑的眼睛,声音极轻:“阿桑,这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的,但我怕自己说不出口,所以让乐仙帮忙转达。”“成婚前我必须要交代清楚,我的确从小就被那个怪物缠身并。

且不知道这病究竟会不会好,就算这样你也愿意嫁给我吗?”扶桑鼻尖一酸,千言万语汇成一个拥抱,她环住彦昭的腰身,声音有些梗咽:“傻瓜,我当然要嫁给你。”“你现在已经是同心的父亲,不管以后还有什么困难,总之我会一直和你走下去,彦昭,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彦昭将。

扶桑紧拥在怀中,他欣慰地闭上眼睛,喃喃道:“有你在,我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然而两人虽然故作满怀希望,实则心中皆是惴惴不安,因为没有人了解那怪物的套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人能够预测。即便如此,扶桑和彦昭还是义无反顾的成亲了。成亲当日,北荒大陆日丽中天,蔚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扶桑在妖族梳妆打扮完毕,等候彦昭到妖族接亲。同心由北冥顾领。

虽然弄不明白扶桑和彦昭究竟是在做什么,却也显得格外的兴奋。她对北冥顾道:“北冥舅舅,今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今日你爹爹和娘亲成亲,自然是头等的好事北。

冥顾抱着同心,笑道,“也是,你怕都不知道成亲是什么!”同心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声音清脆:“北冥舅舅,成亲是什么?”北冥顾想了一会儿,灵光乍现:“成亲就是找一个你最喜欢的人,与你永远在一起。以后你身边也会有一个能够陪你的男子!”同心拍手欢呼:“太好了太好了,那我要和。

爹爹娘亲永远使她永远不向厄运屈服,与命运抗争。孟仪站在扶桑身边,她才刚刚嫁给了北冥顾,自是明白一个女子终于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成为夫妻是何等幸福地时刻。“扶桑姐姐,你今天真好看。”孟仪把双手搭在扶桑肩上,望着镜子里清扬婉兮的扶桑,不禁赞道。铜镜中的扶桑慢慢扬。

起嘴角,她始料未及自己会有些忐忑,明明与彦昭早已知根知底,像是最亲的人。可是等待他来临的时间里,内心还是十分期盼,盼望早点见到他。不多时,天族的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来了,彦昭身穿一袭红色婚袍,白皙无暇的脸被这衣料衬得更加熠熠生辉。他身姿挺拔,一袭熨贴的婚。

袍穿在身上,更能显得他个头高挑。扶桑极少看见这样的彦昭,他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像个被满足了心愿的少年郎,朗目中尽是纯粹的快乐。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扶桑,透过凤冠垂下的珠帘去偷瞄扶桑的脸,凑到扶桑身边时,悄声道:“你今日真美。”扶桑嬉笑怒骂:“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马上跟你回去了,你的诚意呢?”彦昭眉梢轻挑,饶有兴味:“你想看见什么样的诚意?”扶桑笑道:“我要你把我从妖族抱到九重天上,中途不准歇息不能停下,你敢不敢?”“这有什么不敢的?小事一桩!”彦昭说罢马。

上将扶桑打横抱了起来,闲庭信步地走出门去。前来迎亲的人都在喝彩,北冥顾抱着同心走到孟仪身边,同心奇地看着彦昭和扶桑,竟有些吃醋:“爹爹为什么只抱着娘?”北冥顾和孟仪相视而笑,又跟着迎亲队伍一同前往九重天。婚宴上,云铭和逢萱,勾越等人纷纷到场,天帝设宴款待各位。

宾客,这场宴席盛大而繁华,众人其乐融融。婚宴结束之后,扶桑和彦昭躲过了北冥顾带头发起的闹洞房,才终于能够安安静静看着彼此。彦昭为扶桑取下凤冠,两人短暂对视,彦昭便热烈地吻上了扶桑的唇,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吻得扶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扶桑与彦昭紧紧相拥,待这一吻之后,彦昭在扶桑耳畔低语:“阿桑,你知不知道我。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扶桑眉目含情,深深道:“我知道,我与你一样等太久了。”“今日同心交给孟仪和北冥顾了,我们什么也不用顾虑,就像从前一样……”说着,彦昭又对扶桑深深地吻了下去。就在扶桑与彦昭缠绵之时,曼姝堪堪从闹洞房的队伍中走回宫中,路途中不乏谈笑的仙翁们,大多是喝了酒的。曼姝独自走着,藏了许久的往事绻缱心。

间,她突然间想起了从前,她与朝勋一同回宫的景象。那时的她从来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路上,而她的内心也从未如此空虚和落寞,正如一片无处安放的落叶。心下想时,曼姝身边突然擦过一道身影,这人与她擦肩,惹得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目光怀着不满。当她看清了前方那个侧过脸的男人之后,所有的表情却一点点凝固在脸上,这个人。

她已经许久未见了。朝勋侧过脸,目光中带着试探,向曼姝看过来。曼姝怔忪过后,只觉得分外嘲讽,如今她与他面对面注视着彼此,她竟无法向从前一样喊他一声叔叔。更可笑的是,既然做不成叔侄,她也该能像对待别人一般对待他的,可是她做不到。她只是微微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扶桑和彦昭大婚这日,柳如是在天牢中也能听见外。

面的欢呼喝彩声,而她在寂静的牢笼里,悲哀地笑出了声音。命运果然喜欢嘲弄人,柳如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与扶桑的这场战役中,笑到最后的人是扶桑。而她一败涂地,居然沦落到独自面对一面冰冷的墙,再也没有人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喊她一声娘娘。这里的人虽然不敢对她太过放肆,但看她的眼神始终带着异样的光,透过这束光。

她看见了嘲讽,唏嘘。风水轮流转,想不到现在被落井下石的人,竟成了她。想到这里,柳如是疯了一般对着牢门施法,然而凤火烧不断这牢门,也无人在意柳如是的举动。就连她死了,也只会像是大风吹走了一粒沙子,谁知道呢?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柳如是才含泪收回法术,后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然后慢慢滑下来,她靠墙坐在地上,泪如雨。

“扶桑,若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柳如是的眼里杀气腾腾,又带着凄楚。她想到了彦昭,想到曾经她与彦昊彦恒一起欺侮彦昭时,彦昭大概也是她现在的心情吧?然而只有想到彦昭时,她才会舒一口气:“彦昭,是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的,没有我,你自己也活不。

长柳如是哈哈大笑,那凄厉的笑声在整个地牢里回荡,就连隔壁牢房的弦歌都有些怀疑柳如是是不是已经疯了。

不久之后,柳如是靠着墙壁昏昏沉沉,正要睡过去时,只见牢房里照进一束微光,一名男子从那束光里向她走来。这人的模样与彦昭有几分相像,脸色惨白无光,目光晦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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