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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高了,也瘦了。”
花甜有些心疼地看着玉宁,又道:“怎么就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也许每个做母亲的心底都已经孩子化成一片软云,纵然知道三姐弟离开自己的日子不会过得太差,花甜也无法做下彻底地放心他们。
“娘亲,人家这是抽条呢。”
姑娘家以纤细瘦长为美,玉宁如今已经十六岁了,正是亭亭玉立的时候,自然也注重自己的身材了。
再看看自家两个酗子,如今长得又高又结实。
到底还是在总兵府磨练了,两人晒黑了不少,看来他们跟着陈世英干了不少事。
“娘亲。”
兄弟俩在花甜面前站定,他们长大了,现在的感情已经含蓄很多了,看见花甜虽然心中激动,却不会似玉宁一样往娘亲怀里钻了。
花甜笑道:“你们能在年前赶过来,娘亲实在是太高兴了,如今你们父亲正在书房等着你们呢。”
兄弟俩听见父亲在书房等候,便知父亲是有事要与他们商议,二人眼神中带着期翼,脚步向着书房快步走去。
石头对着花甜施了施礼,道:“师娘,我先去忙了。”
花甜道:“如今年关了,你手里的事忙完了就带着玉儿到底转转。”
石头一顿,抬头望向花甜。
花甜朝他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
而那边的玉宁,在听见花甜的话之后一张俏脸早已经羞得红仆仆如树上熟透的苹果。
石头:“弟子知道了。”
待石头走远之后,玉宁娇嗔道:“娘,您干嘛让他带我出去转啊,我只想陪着娘亲,哪里都不去。”
花甜笑道:“你好不容易过来,早些熟悉环境也是应当的,石头是最可靠的人选,有他保护你,我很放心。”
玉宁靠在花甜的肩头,嗡声嗡气道:“娘亲,我们以后是不是真的不回去了?”
花甜凝望着远方,半响叹上一口气。
“玉宁,你想回夏朝吗?”
玉宁摇头:“不想,我只想待在娘亲和爹爹身边,你们在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家。”
房子不是家,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
花甜欣慰地看着玉宁,母女俩有大半年没见了,感觉有聊不完的话题跟趣事。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今日周景翊设宴,为周家三姐弟冼尘,军中一些将士们也过来了,大家看见周家三个孩子后,都不由地发自内心地赞叹起来了。
周景翊笑道:“别夸他们了,免得把他们夸得不知三高地厚更加顽劣不堪了。”
“我们的儿女哪有那么差。”
此时一道女声响起,从外间迈进一只金穗荷莲叶的小足,大家的视线瞬间被吸引过去,佳人身影莲步缓移,一张脸白净得通透,也熟悉地让人眼前一亮。
阿诚声音骤哑:“花甜?”
花甜朝他笑了笑:“正是我。”
话音刚落,周景翊便行至她的面前,将她搂住,对着众将士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
“居然是周夫人?夫人正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是啊,夫人杀敌时的英勇我们可是见过,啧啧……只能说周将军找了一个再好不过的贤内助。”
“而且自从夫人来到军营之后,咱们的伙食可改善了不少,夫人正是披肩可上战场,卸甲可归家宁啊!”
花甜面对一声声地赞美,笑道:“你们过誉了。”
将士们也不跟花甜客气什么,他们全都举起杯中的酒,吵嚷着要跟花甜敬上一杯。
花甜向各位一一致谢,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周景翊小声在她耳边道:“可别喝得这般猛,待会受不住。”
花甜眼睛极亮,看得出来,她今夜的兴致也很高:“我知道他们是尊敬你我才会这样,我也很高兴,与你们一起携手。”
周景翊摸了摸她的发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而这一幕落在阿诚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
他早已经知道,花甜必然与周将军有着亲密的关系,可一直以来他都是自欺欺人,以为男装的花甜是周将军的某个弟弟,所以周将军才会对他如此之好。
于是他那颗心如同暗夜里的星,总能在暗淡之后再亮起,心中对男装花甜也藏着那份不为人知的情感。
他知道自己这份感情为世人所不容,所以他极力忍耐,却没想到在今日,那些压抑又不为人知的心绪被眼前的她撕得粉碎。
花甜只觉得有一道炙热地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追随着她,她有些好奇地望去,却见到周景翊警告的眼神。
花甜:“你刚刚是不是看谁了?”
周景翊并不否认,而是缓缓道:“我只是让有些人彻底地歇了他不该有的心思罢了。”
花甜见他一副醋意大开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今夜的酒让她的双颊透着不正常地红,更让她整个人添上一抹艳丽,她依偎在周景翊怀里,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相公……”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得有些不可思议。
周景翊喉头上下滚动,低垂着眸子深沉地盯着她。
花甜却什么话也没有,只把玩着他腰间的荷包袋,那荷包袋还是她在今年初春时为他绣着,那上面的一针一线全是她的心思。
周景翊只觉得自己心底某处开始发痒,这宴席无论如何都继续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内子有些不适,我送她回去休息一下,各位继续。”
打过招呼之后,他不顾众人眼光,将花甜一把抱起,大步朝着他们所住的院落而去。
众人一阵起哄,将军与将军夫人如此恩爱,他们岂能看不出来。
只有阿诚,一双眼几乎腥红地能滴出血,他紧咬着后牙槽,努力克制自己不会随之冲了过去。
他想起周景翊警告的那一眼,突然之间惨笑一声。
是啊,他一个厨房伙夫,拿什么来跟堂堂战神抢呢!
是夜,花甜睡得极不安稳,她在周景翊怀里滚了几圈之后,便坐了起身。
周景翊在她翻来覆去时就已经醒了,他哼了哼,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显然我方才没将你折腾够。”
花甜脸一红,娇嗔一声:“你瞎说什么。”
周景翊将她紧紧搂进自己怀里,命令道:“睡觉。”
花甜叹了一口气,明明很想睡着,可此时她脑袋里却如走马观花一般,热闹得不行。
这让她如何能睡得着?
“相公,我委实睡不着,不如……我们来谈谈玉宁的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