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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对于鞠义以及弩手而言,其实公孙瓒的骑兵,或者应该是白马义从其实更加麻烦,毕竟箭雨对于他们这样的骑兵而言其实是一种有着极大杀伤力的兵器,当然要是白马义从停下自己前进的步伐的话,那么这样的杀伤力自然会一些了,毕竟不只是鞠义那里的弩手,白马义从也同样是精锐的士卒,他们自然明白在箭雨之下要抵挡的话,自然是要注意着斜前方,而骑着马匹,那么身为骑兵便是需要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保护自己坐下的马匹,要不然,若是失去马匹跌落在地,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只会成为碎尸。
可是公孙瓒的命令却是冲锋,在骑射的同时冲锋,一开始的箭雨可能还没有什么,可是之后的箭雨最前方的白马义从便是已然没有办法继续放箭了,毕竟他们距离步卒阵型太近了,要是现在不换兵器的话,到时候会被那些刺出的长矛击中的,而若是那样,则是很难能够活下来,故而自然还是换兵器为好。
不过即便如此,这些白马义从却也要注意着上方的箭雨,毕竟现在他们主要是冲击,而对于箭雨,自然是只能够保持注意,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突破前方阵型或者是直接跃起的过程,毕竟冲锋便是他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可是在箭雨之下,这些前冲的白马义从的死局便是早已定下,至于突破步卒阵型,也不过就如之前那般,时间流逝,白马义从付出了巨大的损失,而步卒阵型也同样如此,而且弩手以及弓箭手也有不少人因为骑射而成为界桥上的尸体,而仅存的那些弓箭手此刻全部都是咬紧牙关在放箭,因为他们此刻手指以及手掌都有出现血丝,而且其中以手指伤势最重,毕竟相对于手掌取箭矢以及可能触碰到弓弦,手指跟弓弦的接触次数更多。
而这些弓箭手可以自从鞠义开始让他们放箭以来,或者是在步卒成员减少将近一半的时候,他们便没有停下过,故而力量自然是消耗极大,至于远距离的射击已然没有继续进行,而步卒阵型此刻则是相对于之前要缩近半,也就是此刻的步卒成员幸存的人员也就三四百人左右,在界桥上成为阵型,也就只是一个阵型,若不是后方弩手之前长期不断的弩箭发射而出,白马义从的人马可能便是已然跨过那上方的盾牌,而直接冲入到弩手以及弓箭手的阵型处了。
而公孙瓒看着面前那依旧存在的阵型以及后面的弩手以及弓箭手,则是再次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便是愤怒不已,在战场之上,他公孙瓒身先士卒,之前几次便是已然冲锋在前将步卒阵型进行破坏,可是对方总是舍弃人员来阻拦骑兵的前进,而后面剩余的人员则是立刻再次组成阵型,而弓箭更是一直都没有停过,对此公孙瓒更是让方才支援的骑兵再次替代他以及白马义从出击,让他以及白马义从进行些许恢复,之后便是再次的骑射,而也正是因为骑射的存在,才会使得弓箭手以及弩手出现死赡情况。
而现在时间则是正午刚过,可是就是这样的时间,战场上的惨烈便是达到这样的地步,不界桥上这些战斗,就是袁绍军的岸边正在进行的步卒近战就足够惨烈了,虽然公孙瓒的步卒没有得到具体的训练,可是在这里打了这么久,这些公孙瓒的步卒的实力多少也提升了不少,而且也狠辣了不少,断手断脚之类的断肢在袁绍军河岸边极为显眼,而且有的士卒即便是断了一只手都在继续战斗,毕竟断手总比没命要好一些吧~
当然在河水上也有着不少的浮尸,这些则是弓箭手箭矢将那些步卒击杀留下来的东西,至于这些浮尸随着河流流动到哪里,这并不是袁军以及公孙军等人要在意的情况,现在有的便是胜负以及生死,至于其余的事情都是细枝末节,之后再处理也无妨。
而公孙瓒则是同样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况,如今他身边的白马义从则是剩余千余人,这可以是他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从未出现过的损失,这么巨大的损失让公孙瓒心痛,却也同样让他愤怒,在公孙瓒以及依旧存活着的白马义从的认知之中,若是没有办法击穿面前的步卒阵型,若是不将面前的这些人全部击杀,那么他们战死的弟兄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而他们也枉顾一个‘义’字。
故而在公孙瓒的命令之下,这些人再次发起冲锋,至于支援的人员则是已然在公孙瓒的命令之下撤离下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再次入之前一般,箭雨再次出现,而弓箭手那一边也同样如此,不过双方的箭矢并没有在空中出现明显地碰撞,相对而言,白马义从的箭雨在上空,而弓箭手的箭雨则是在下方,如此也就只有部分的箭矢会发生碰撞,不过大部分彼此双方的箭矢便是就这样落入到彼茨地域之郑
之所以会这样首先便是弓箭手一方如上文所言那般已然有些力尽之感,而且双方的下落点有所不同,要是弓箭手的下落位置便是箭雨的位置的话,那么自然会发生碰撞,可是弓箭手现在主要便是覆盖住此刻最前方盾牌手前部区域即可,毕竟白马义从可是骑兵,要是依照对方的箭雨完全射击过去,像现在骑兵数量不多的情况下,会被射杀的骑兵数量自然很少,故而还是落在那样的区域更好,毕竟无论是冲击还是跃起都是需要到那样的地方。
而骑射为得便是射击弓箭手,此刻鞠义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够让这些弓箭手在放箭之后,用自己带着的刀去将箭矢击落了,不过这样的作为极为消耗体力,毕竟长时间的射击已然消耗了这些弓箭手不的体力,而在射击之后便是立刻抽刀挥舞也是需要消耗体力,故而死在箭矢下的弓箭手数量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
而鞠义无论步卒阵型究竟缩到什么地步,可是却依旧保持着那个距离,而没有刻意让弩手以及弓箭手后退,并且还让步卒阵型一直寻找机会前进,虽然从一开始的前进之后到现在为止,整个步卒阵型前进的距离并不长,可是多少也算是向公孙瓒军伍逼近了。
如今公孙瓒冲锋在前,并没有跟之前那般直接便是冲撞盾牌,而是手中长槊旋转,将落在他那里的箭矢击落,至于一些见缝插针的箭矢则是划过了他早已因为箭矢而存在的脸颊,马匹等了,而身后的白马义从一见也立刻跟上,而对于下方盾牌手的情况,公孙瓒直接便是手中长槊向着前方或者左右两侧之一微微用力下砸,以此来让盾牌下方的步卒暂时没有时间去刺出长矛。
而因为这样的举动,公孙瓒的速度略有下降,身后的白马义从靠近,便是立刻将公孙瓒前方的左右两侧给挡住,似乎多少有着一些防止河岸袁军弓箭手放箭的意思,而很快他们要面对的便是弩手,不过能够存活到现在的白马义从,大部分都是在之前冲击步卒阵型之中,在面对箭雨之下,依旧活着的成员,这样的成员能够普通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弩箭,公孙瓒的反应很快便是在自己的面前旋转着长槊,将弩箭挡下,而白马义从的成员则是或用长枪扫动,或是用自己的马术来进行躲避,不过却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有的因为扫动的速度太慢或者是覆盖不够而被弩箭射杀,而有的在使用马术躲避的时候则是刚好被一柄刺出的长矛直接贯穿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