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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并不完全是运气,毕竟马蹄声在盾牌上的声音太响亮了,再加上盾牌那轻微下沉的变化,多少能够看出或者是猜测出白马义从所在的位置,故而能够用长矛将白马义从刺杀而死,多少的确有着运气存在,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毕竟要是没有白马义从展现马术技巧的情况,长矛还真不一定会贯穿白马义从。
不过鞠义现在则是一脸郑重,因为此刻白马义从有着一种拼命,甚至是视死如归的感觉,比之之前更加疯狂,故而鞠义知道公孙瓒想要做什么了,不由得便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此刻他鞠义身上的甲胄也是有些许破损,甚至在左臂上能够看到被折断聊箭矢,这是之前面对白马义从箭雨的时候付出的代价,而鞠义也就只是将箭矢折断,至于将箭簇拔出之类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做,要不然的话,他鞠义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后便是失去战力,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步卒阵型也就剩下那么一段长度,在白马义从的奔跑之下并没有浪费很长的时间,不过这些白马义从就算想要在盾牌上奔跑也要过弓箭手箭雨的一关,之后才能够到达盾牌上方,之后还要经过那些不时地刺出长矛的考验,所以白马义从自然出现了损失,不过此刻前方的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则是即将到达鞠义所在之地。
看着面前的情况,鞠义便是立刻喊道:“末排盾牌手!退!!阵型紧密!盾牌下落!!!”鞠义距离他所的那处盾牌手并不远,所以在听到鞠义的命令之后,便是有四名盾牌手立刻拿着盾牌出现在公孙瓒的眼中,不过这些盾牌手都是背对着他们,同时却在奔跑向鞠义的时候慢慢转过身,而那一处盾牌手所在之地,则是最后方举着盾牌的步卒直接将盾牌放下,之后便是再次成为之前那般,将盾牌面对着鞠义所在的位置,这样的步卒阵型,除了左右两侧没有盾牌对外,前后都是对外的,而本身的阵型的确如鞠义所言而再次紧密起来。
而鞠义则是看着在自己面前排列好的盾牌手,之后便是站在正中间两名盾牌手之间大声喊道:“弩手准备!随意射击!!”这些弩手一听,第一排的人员便是直接将弩箭拿出来,而后面的弩手则是直接微微半蹲,第一排的弩手便是直接将这些半蹲的弩手视为踏脚石,直接一踩之后,背靠着这些人,而正因为这一点,这些弩手才能够身形略微拔高一些,之后手中的弩箭便是直接向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射击,而在射击一次后便是立刻下来,而后方的弩手则是与其身后的弩手如这一般作为,便是再次有着弩箭飞射而出,此起彼伏,不过很快便是有着两三排的弩手没有继续这样做,毕竟公孙瓒已然极为靠近了。
要是继续那样作为,那么便是很可能使得盾牌手被冲破,到时候可就没有办法保护他们这些射击之人了,故而这些弩手都是在协助盾牌手支撑盾牌,不过后方依旧有弩手,虽然每次的弩箭不多,可是次数一多,击中的可能性自然大了,而且除了攻击白马义从本身还能够攻击他们坐下的白马,可以攻击的范围太多,甚至可以根本就没有必要进行瞄准,只要随意一些将手中的弩箭向前发射就行,只要速度一快,那么便是多少能够形成一定的覆盖。
而弓箭手则是一直都在对着白马义从后方进行射击,而公孙瓒则是已然到达前方手中的长槊便是直接砸在盾牌上,直接发出震颤的响动之声,而公孙瓒并没有直接跃起,虽然他能够这样做,可是却很危险,虽然面前的家伙是弩手以及弓箭手之类的,可是不要忘了后面还有袁绍等军伍,而现在公孙瓒其余的骑兵可是在看到白马义从等跃上盾牌之后,便是在严纲等将领的带领下,直接向前冲去,直击步卒阵型。
而现在袁绍在远处则是不时地松开自己紧握着缰绳的手掌,因为他在判断是否要出击,毕竟要是现在出击的话,那么便是有可能将公孙瓒留下来,不过至少能够将公孙瓒击退,可是袁绍犹豫了,犹豫的理由便是此刻虽然他身边的人不少,可是弓箭手却是已然只剩下有限的人数,而且这些人手中的箭矢并不多,反而是鞠义那里的弓箭手箭矢数量更多,故而现在袁绍能够调动的士卒多数为步卒,以及少量的骑兵,可是这些都没有办法直接参与到鞠义那里,毕竟要是突然行动,很可能使得鞠义的阵型被破坏,到时候弓箭手以及弩手便是有着极大可能出现重大损伤,要是如茨话,袁绍可多少有些承受不了。
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一样都没有直接越过盾牌,而是以冲撞或者是踩踏的方式向盾牌进攻,而这样的连续方式之下,却是使得比之之前更多的弩手去顶住盾牌,防止盾牌的消失,鞠义则是看着这些白马义从的作为便是大声喊道:“弓箭手!前排瞄准自主射击s方依旧抛射!!”听到鞠义的话语,这些弓箭手立刻依令而校
而公孙瓒在看到弓箭手明显地瞄准他们的时候,便是心中一怒,接着便是大声喊道:“杀!”之后便是直接驾马一跃,而这个时候箭矢便是直接射来,而公孙瓒一见则是手中的长槊直接在面前转圈,保护自己以及坐下马匹不会因为箭矢而亡,至于受伤,从公孙瓒驾驭马匹跃起的时候便是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公孙瓒本身的甲胄因为众多的箭矢而破损了,手臂外侧以及双腿的外侧都是因此而出现了些许伤痕,有着些许的血迹出现,而马匹则是因为公孙瓒刻意的保护马首以及脖颈处都没有被箭矢贯穿。
只有四肢以及下腹部的地方因此而被划伤,原本的白马如今已然能够看到不少的血液在其上流淌或者是凝固,成为了一匹红白相间的马匹不过即便如此,这匹马依旧没有因为这些伤势出现的疼痛而停下,而是马蹄猛踏地面,或者应该是向着鞠义踏去,这是公孙瓒刻意调转马头选择的方向,而鞠义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一踏便是死去,直接便是在地上一滚,远离了公孙瓒,毕竟要是鞠义还击的话,在刚刚便是很可能会被公孙瓒以马匹的力量、重量等增加的力量所压制,到时候鞠义可就处于下风了,而一旦处于下风,那么之后就麻烦了。
故而在鞠义看来还不如直接便是远离对方,如此鞠义便是公孙瓒的马匹略微稳定的时候,便是直接冲上前去,手中的刀便是直接跟公孙瓒进行纠缠,两饶战斗直接展开,而且鞠义这里可是有着弩手以及弓箭手协助,要不然其余白马义从跟随公孙瓒一同跃入的话,公孙瓒现在绝对是马蜂窝。
不过即便如此,坐在马匹上所有的弩手都直接用自己的刀去跟公孙瓒的人纠缠,将他们堵住,不然要是白马义从全部跃入的话,那么便是一场大麻烦,而弓箭手则是依旧在收割着白马义从的性命,毕竟箭雨可是夺走了不少白马义从的性命啊~
而前方的步卒阵型的唯一作用便是低语着严纲等饶进攻,而且还有着抛射的弓箭手,多少也能够让步卒的压力一些,不过时间慢慢推移,公孙瓒却是奈何不了鞠义,而且其本身此刻双臂有着弩箭,而马腹的位置更是有不少的弩箭,这是弩手做的,他们虽然用命拿着刀去阻挡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大量跃入的可能,可是却也没有放过这么近距离射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