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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则是用自己的刀主要跟公孙瓒硬抗,虽然本身的战力不如公孙瓒,再加上从上至下的攻击方式,更是让鞠义压力不,身上不少伤口有些深的划伤则是在此迸裂,可就是再次溢出鲜血,鞠义也没有停下,那拼命的模样实在是让周围那些弩手士气大增,毕竟现在他们这些弩手暂时是鞠义带领,而将领这么勇武,这些本就勇武在身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胆怯呢?
而公孙瓒对于鞠义的杀气却是丝毫没有掩饰,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在战场之上,掩饰这样的杀意没有任何的意义,不过在公孙瓒手中的长槊再次将鞠义砸退之后,便是听到一名白马义从大声喊道:“主公!弟兄们。。。。”
公孙瓒在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便是立刻用眼角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是在自己的后方,或者应该是在盾牌另一边,而此刻公孙瓒的马匹则是刚刚侧过来,如此自然能够看向那里了,而公孙瓒看到的则是之前跟其一同冲过来的那些白马义从成为了大量的尸体,这些尸体便是弓箭手造成的。
之前公孙瓒以及那些跃入的白马义从都想要对盾牌后面在顶住的盾牌手以及弩手进行攻击,可是鞠义以及其余弩手的包围太快了,让他们都不敢随手去协助那里,毕竟要是能够将盾牌后方撑住的家伙弄死,那么自然能够破坏对方的防线,届时白马义从长驱直入,公孙瓒自然就有着极大可能夺得战争的胜利,可是这些人却全部都死死顶在那里,甚至都前进了些许的距离,让白马义从本身的站立空间压缩。
而公孙瓒等想要以此去进攻却依旧被缠着,就比如现在,公孙瓒在略微分神的时候,便是注意到旁边一名弩手手中拿着刀便是向他砍来,一见到这一幕,公孙瓒便是手中的长槊一抡将其挡开,而那些战死的白马义从,公孙瓒知道自己现在这些人少了很多,可是公孙瓒不甘心,要是不将面前的家伙凿穿,将弓箭手全部杀了,那么这些人不就白死了吗?
而这个时候一名跟公孙瓒一样跃入进去而陷入包围,至今未死的白马义从则是大声喊道:“主公还请撤离!不然,弟兄们就。。。。”声音之悲戚何其明显,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毕竟他可是在这里坚持了好一段时间了,不过胸膛处那明显的刀痕就足够证明其伤势之重了。
而公孙瓒在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则是大声喊道:“给老子杀!!”现在都不想要什么客套话了,不过公孙瓒的话语刚刚喊完,大部分的白马义从却都支持方才那名人员的观点,更有人出‘主公在,我等白马义从便永世相随!’之类的话语,仿佛公孙瓒要是不湍话,就是置他们白马义从与不义之地一般。
公孙瓒瞬间仿佛苍老了不少,便是再次大吼一声,手中的长槊便是将刚刚跃起的鞠义给再次砸飞,接着便是大声喊道:“退!”之后便是直接调转马首而回,同时大声喊道:“尔等一同随某退!”不过其中却只有三五百白马义从跟着公孙瓒再次跃上盾牌,而剩余一两百白马义从则是没有跟随公孙瓒一同离去。
发现这一点的公孙瓒此刻已然在盾牌上了,其原本是想要回头看看什么情况,毕竟后方的厮杀声并没有停下来,而且箭矢虽然依旧在下落着,可是却多少能够感到似乎与之前其直冲过来之时不同,那时候的箭矢何其之多,而现在也就只有一半左右的数量,这就有些奇怪了,当然这些跟着公孙瓒一同撤湍人除了公孙瓒外,其余的白马义从都注意着下落的箭雨,虽然不如之前密集,不过却也会进行抵挡,而靠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则是在为自己抵挡的同时,主要便是一同协助保证公孙瓒的安全。
故而撤退之时死在箭雨下的白马义从也不少,不过好在有那一两百白马义从断后,或者不能够是断后,这些白马义从是以抱着死志在对于鞠义以及那里的弩手发动攻击的,甚至他们那些被包围的白马义从人员都直接驾驭马匹,手中的长枪在随意挥动,一副要直接冲击的样子,这可是让那些包围白马义从的弩手极为头疼,而且不是一名两名白马义从如此,虽然被包围之后的白马义从想要冲击却被周围包围的弩手迅速解决,可是一两百名白马义从都是这样的做法,那就给了这些弩手以及弓箭手制造不的麻烦了。
弩手的包围是手中拿着刀在侧对于白马义从攻击,而一旦白马义从想要冲击之后,这些弩手则是以攻击马蹄为主,当然这是需要多名弩手彼此配合才能够做到的,要不然的话,白马义从手中的长枪可不是摆设,一旦有着进攻的趋势,自然便是会反击,只有身边有人才能够对于白马义从进行攻击,而且弩手也没有办法完全将马蹄砍断,毕竟他们手中的刀并没有那样的锋利度,而且他们本身的实力也不够,不过多次的攻击却是能够使得马蹄受到重伤,而伤势不断增加的情况下,马匹自然便是会摔倒在地,而在敌军之中摔倒,也就是死了。
可是这样连续不断,即便每一次马匹前进的距离都不长,可是一两百名白马义从都是这样的作为,弩手那里的阵型便是被直接穿过,死在地上的弩手更是不少,当然更多的是白马义从,当然也包括马匹,之后自然便是直接冲击到弓箭手所在的阵型,这可是让鞠义一阵心慌,直接便是带着弩手去将这些白马义从进行围杀,而弓箭手则是前部成员拿着刀便是跟作为后部弓箭手的前方肉盾。
在这些弓箭手都手指有着明显的血痕,而且还在滴落鲜血的情况下,在弓箭手已然消耗不少体力的情况下,这些成为肉盾的弓箭手大部分人都略微颤抖着双手在挥舞着刀,而这些白马义从则是多数已然有着伤势,无论是本身还是马匹都是这样,故而在弓箭手的阻碍下,这些白马义从最后的结果便是被围击而死,虽然前后花费的时间并不长,可是这么些许时间已然足够公孙瓒带着那些剩余的白马义从回到步卒阵型前方了。
在返回的时候,公孙瓒便是立刻命令撤退,因为他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损失太大了,现在存活下来的人员不足十分之一,可想而知之前数次援军的骑兵损失的会有多少,而且那些弓箭手之所以保护后部的成员,主要便是为了让那些人能够继续抛射,毕竟要是没有这些人抛射而出的箭矢,严纲等饶骑兵便是已然成为公孙瓒的强力援军,不过这却不是没有代价的,那就是这些弓箭手的食指以及中指都有些没有办法伸直了。
长时间弯曲手指搭弓放箭,再加上那鲜血不断的流淌,其实已然伤害到了手指处的神经,再加上不断地从手指这样的位置失血,所以才会这样,即便是身为肉盾的弓箭手也是如此,他们大多数手臂颤抖的缘由便是因为这一点,当然还有体力以及力量的消耗了。
而鞠义则是在带领着弩手将白马义从斩杀之后,便是转过头看向了前方,在发现公孙瓒带着骑兵后退之后,便是看了看周围的士卒,鞠义在观察现在自己身边士卒的士气如何,要是他们有着疲惫以及困倦的话,鞠义便是会示意袁绍,等待袁绍的命令。
不过身边的这些士卒虽然有伤在身者不少,而且还有的人手臂有着明显的划伤或者是枪造成的贯穿伤,不过却依旧有着战意,从他们的双眸鞠义便是能够看出这一点,而既然还有战意,再加上这一战的重要性,怎么能够让公孙瓒回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