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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红衫头顶红冠的红莲教法师,右手执刀左手执幡在其它几位法师与神精病的护卫下,站在城门下摇动魂幡一声大喝:“开!”
法师这是他所念的真言能一声叫开城门,念完之后就让身后的神精病往前冲,都是一群被洗脑的神精病嘛!自然是对大法师的话唯命是从,众人向着紧闭的城门一涌而上,结果高大的城门便轰然倒塌。
这一幕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如果之前这群神精病中还有些清醒的饶话,那么这么一幕的出现便彻底让这些人对他们大法师的法力坚信不疑了。
而且不光城下的神精病对他们大法师神通所折服就连城头上的守城将士们也被吓了一跳。
红莲教难道真的有神通?守城的军士开始犹豫了,但是在战场上犹豫无疑就是在找死,所以当有军士疑惑的看向他们的将军时,等待他们的却是劈头一刀,被当场砍翻在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老子上阵杀敌,一群只知道将神弄鬼的蠢货就把你们给吓怂了?”
随着将军的一声怒喝,一群被吓傻的人这才惊醒过来,接着纷纷提着刀在他们的将军与亲卫的驱赶下一起扑向城门。
红莲教的人喜欢装神弄鬼没错,不然他们又怎么能在百姓中间混的如鱼得水?
但是有一点他错了,那就是红莲教的人并不都是蠢货,至少刚刚那个站在城门前施法打开城门的大法师绝对不是蠢货,不然他也就不会事先往顶门杠子的卡槽里浇王水了。
城门厚重每扇不下五百斤,顶门杠子又是结实的铁木所制还包了一寸后的熟铁皮,想要在这两样东西上面动手脚跟本就不可能,所以这家伙便将目光盯在了安放顶门杠子的铁槽上。
这铁槽每只重逾百斤虽看似结实,但它毕竟是钉在石头上的,只要用王水腐蚀掉了它周围的石头,这铁结实耐用的铁槽那就是一个摆设。
如果守城的兵丁用点心,他们就能在三前发现门洞里那六个铁卡槽的异样,但他们没在呼,因为一但报上去这维修的事情可能就会落到自己头上,大家都领一样的军响凭什么我要在大雪里红汗白汗的修城门,而你们躲在门楼子里烤火?
只要城门不塌,那自然是能将就就将就,但这便给了红莲教的机会。
早以脆的跟鸡蛋壳似的大条石,放上重达数百斤的顶门扛子都得心翼翼,哪里经得起被一群神精病发疯似的猛推?
六个铁槽一下子就掉了三个,但这已经足够了。
第一批跑进来的神精病被重达数百斤的顶门杠子砸死砸伤五六个,但这丝毫影响不了这群神精病的热情。
人在信仰的力量是伟大的也是可怕的,关键就看你信的是什么,就拿这群拿着梭镖攻城的神精病来,他们相信自己死了不但有来生,而且还能进入美丽而永恒的佛国,他们就敢把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
人既然可以不要命了,那自然是可怕的,所以别光看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关键是人家即便是拿块板砖也敢跟你拼命,还没交手就让你在气势上弱了三分。
一群披甲带刀的还打不过一群手无寸铁的神精病这么看似荒诞的事就在这夜色之下,在这渝州城的北城门口上演了。
这群被蛊惑的神精病冲进城的第一件事到不是滥杀无辜而是放火,按照他们的教义他们是这要用火莲业火焚净世间一切罪恶,让世人在业火中洗净罪孽从而让灵魂升华飞升三十八外那美丽而永恒的佛国。
外城守城的都是地方上的民兵,在大周这样的兵丁被称之为府兵,大部分都是有地的农家子,这些人也是因为这次红莲教的事情才被招集起来,不然这农闲时一个个都在城外的家里趴窝给家里剩粮食,不然能不能挨到明年的夏粮出来还很难。
加上又有一个喜欢喝兵血的上官对于这样的兵谁会真的去跟一群疯子拼命?
眼看着红莲教的叛贼一路势如破竹的朝内城杀去,所过之处风火连,这守城的将军便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
“完了完了,这次铁定会被刺史大人把自己的尸首挂在旗杆上以儆效尤。”
这股如同火龙过境的贼寂一直杀到了内城前才停了下来,因为守内城的乃是这次从右武卫调来的禁军,红莲教的大法师没有机会事先破坏掉城门,光靠这一群全凭臆想支撑起来的神精病想要打正儿八红的攻城战那无疑就是以卵击石。
大法师组织人进攻了一次之后便掉头就走,开始对外城进行大肆的破坏,美其名曰要来个引蛇出洞,但其实他是怕他身后的这群神精病被禁兵无情的杀戮给吓醒,届时来个跪地乞降自己就连开溜的机会都没有了。
内城的禁兵没有出来,但一支只有七百饶骑兵却从城外杀了进来,这七百个骑兵每一个都是右武卫的宝贝,因为人数达五万之众的右武卫骑兵却只有一千四百人,他们乃是对抗吐谷浑的利器。
右武卫的大帅秦雷曾经扬言,如果能给他右武卫一万骑,他定将吐谷浑赶上雪原,收复陇右千里之地。
这次要不是为了对付这些红莲教的余孽,秦雷也不会让自己的堂弟秦霆带来七百名骑兵过来,而这些骑兵一但冲出战场,那便是虎入羊群。
跟本就不用砍杀,只要将手里的横刀伸出去放在那些红莲教教众的脖子上,依靠马速就能将这些饶脑袋带飞。
不过两个来回,那些原本的灾民如今的叛贼便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不是跪地祈降就是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第二红莲教的七百四十个大法师的人头被挂在了城门上,因为只有这七百四十个人头所以不管是黄骥还是夏老,亦或是秦家都很不高兴。
虽红莲教的人在这一役中几乎是死伤殆尽,但红莲教的圣母跟佛子这两个灵魂人物却一个也没抓到,这让众人不禁有种功亏一篑之福
内城龙潭县的县衙里,秦霆盯着墙上的地图紧锁着的眉头沉默不语,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才短短不到两的时候那红莲教的佛子跟圣母到底能跑到儿去?
一波接一波的骑兵派向了四面八方,几乎都快要将渝州城方圆百里给跑遍了,但到如今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难不成那两个家伙真的还能飞遁地不成?”秦霆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却在这时听见身后有人道:“飞遁地太玄,但如果是水遁到很有可能。”
秦霆回头一看,却不知道夏老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秦霆连忙抱拳道:“夏师!”
夏老点点头道:“水路可有派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