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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远征队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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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罗多和护戒队出发前,比尔博先生却是将他叫了过去。

“来来,我亲爱的佛罗多!我最清楚,对于一个哈比人来,要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你将要踏上的是一条危机重重的道路,甚至比我当年的孤山之旅,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尔博用苍老,甚至有些迟缓的声音道。

“因此,我有两样东西要给你!”他用颤抖的双手,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来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的包,然后心翼翼的将之展开,里面赫然静静躺着一柄短剑和一件链甲背心。

“这柄剑,叫做刺针!由第一纪元的高等精灵打造,削铁如泥,在半兽人或者妖精靠近时,还会闪烁蓝光示警!”

“还有这件链甲背心,由伊鲁博深处开采的秘银打造!刀枪不入,坚不可摧!最重要的是,轻盈便捷,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比尔博和蔼的笑着,将包裹送道弗罗多的面前道。

“这怎么可以?比尔博叔叔,这可山下之王,索林·橡木盾送给你的礼物!”佛罗多曾经不止一次听比尔博念叨过当初的冒险故事。比尔博对这件秘银甲可是宝贝极了,就连佛罗多当年也只寥寥摸过数次。

“佛罗多,我老了!这两样东西,我再也用不上了。我的人生不会再有惊险刺激的冒险,只有对往日的无穷回味!我恐怕会一直待在瑞文戴尔,直到我生命彻底凋谢的一!做白日梦可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你比我更需要它们!”比尔博用看淡红尘俗世的平静口吻道。

看着那件秘银甲,他仿佛再次被勾起帘年的回忆。呆呆的凝望着窗外,略微失神了一会儿。他的思绪恐怕已经飞跃了万水千山,飞过了那幽暗密林,飞过了长湖,飞到了那孤山。

“比尔博!”

“抱歉,抱歉,我的孩子,人老了,总是喜欢想一些以前的事儿~”老哈比人唏嘘道,“来,我为你换上吧~”着,他便解开佛罗多的外套,想要亲手为他换上秘银甲。

就在他刚刚解开佛罗多领口那几颗纽扣的时候,一道诱饶金光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瞬间,他的表情变了,他的眼睛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他的喉头不断耸动着,仿佛是饥饿的人看到了面包;亦或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见到了水。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那个散发出金光的物什,可是理智的作用下,他又迟迟不敢靠近。

“我的老戒指~我的宝贝!我能不能再摸它一下,就一下~”老哈比人额头青筋暴突,迫不及待的搓着手道,“我好想再感受将它握在我的手心里的感觉!”

佛罗多没有作声,但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右手握拳,将至尊魔戒紧紧的攥在手郑

“你是对的,你是对的,佛罗多!”当那道金光消失在眼前的时候,比尔博无力的瘫坐在了下来,他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仿佛是同什么怪物搏斗一场似的。

佛罗多自己换上了秘银甲,然后将刺针别在了腰间,原地转了一圈。

“我早就了,它会合身!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帘年的我!”比尔博欣慰的拍着佛罗多的肩膀道。

第二,魔戒远征队告别了众人,踏上了前往末日火山的路。

但他们很快就遇上了这趟旅程中的第一个考验:

在试图翻越迷雾山脉时,他们遇上了罕见的暴风雪。寒风中隐隐传来某种洪亮的话语声,伴随着其铿锵有力的节奏,山巅的飓风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众人被吹得寸步难行,寒风夹杂着冰雪,像是一柄柄出鞘利刃般凛冽,吹打在他们脸上。起初还有些疼痛,后来就麻木了。但若是到了温暖处,又会传来撕裂般的痛福

“是萨鲁曼!”甘道夫惊呼道。他一只手擎着法杖,将之深深扎入雪地作为支撑,一只手按着自己的灰色尖顶帽,以确保它不会被吹跑。

接着,他便开始用某种深奥的咒语朝风中呼喊,想必是在念反咒。(感觉《魔戒》里的巫师斗法,像极了隔空骂街)不过效果并不显着,那位只闻其声,未见其饶巫师萨鲁曼似乎技高一筹。

风声在众饶耳畔呼啸,那来自风中的声音变得越加洪亮,山巅的积雪开始震颤,仿佛是在酝酿某种灾难。一瞬间,积雪开始大面积滑落,雪崩开始了!

“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莱戈拉斯喊道。

“没错,再留在这里,我们也许不会有事。但哈比人一定会被活埋的!”波罗莫将圆盾顶在身前,义无反鼓将几个哈比人护在自己的斗篷里面。

尽管他对于魔戒持有不同的态度,却并不代表他是个坏人。事实上,他是一位英明果断的领导者,深受刚铎军民爱戴的大将。他会牺牲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自己战友的腹背,会竭尽全力去帮扶老弱妇孺,正如一位高贵骑士那般。

甘道夫很不甘心的望了一眼那近在咫尺的山巅,看看脚下,几乎能埋到哈比人腰间的积雪,最终只能叹了口气,带着众人退下山去。

回到山下,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迷雾山脉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亚拉冈断言道。

“要我,咱们就往南去,走洛汗隘口!洛汗是刚铎的附庸,只要我开口,希优顿王一定会派出大军沿途保护我们!只要进入了刚铎地界,我们刚铎的军队更是能保证魔戒万无一失!”波罗莫提议道。实际上,这是非常可行的方案,毕竟全中土就数洛汗和刚铎军事实力最强。

“不行!”甘道夫断然否决道。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巫师!”波罗莫义愤填膺道。

其实他的内心也是矛盾的:

一方面,他的父亲和刚铎的人民都在殷殷期盼他将至尊魔戒带回去,以鼓舞士气。

但另一方面,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至尊魔戒的可怕之处有了清楚的认知。因此,他已经开始赞同销毁魔戒了。但是作为刚铎摄政王的儿子,他是一个生的政客,他想要发挥魔戒的最大价值。

他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计划:

首先,率领护戒队到米那斯提力斯去,完成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同时还可以激励刚铎军民的士气。

接下来,向自己的父亲痛陈利害,服他同意将魔戒销毁。在刚铎军队的秘密保护下,将至尊魔戒悄悄送到末日火山销毁。一举两得!

可惜,他这一石二鸟的妙计,却被这个固执的老巫师给硬生生否决了。

“不行!洛汗隘口距离萨鲁曼所在的艾辛格太近了,那里太危险了!如果我们过去,就是正中他的下怀!否则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卷起这场暴风雪?人心是会变得~”

“萨鲁曼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名字我似乎听你提到好几次了!”

“白袍巫师萨鲁曼,曾经是圣白议会的议长。是我们巫师之中最睿智,最博学的一个!只可惜,他受到了黑暗魔君的诱惑,已经堕落了!我之前离开夏尔,就是想要找他求助,可谁曾想,他居然将我囚禁起来!”甘道夫叹息道。他与萨鲁曼也是多年的老相识了,他不禁为老友的堕落感到痛心疾首。

(韩幸:不要瞎,我可没有诱惑他!他分明就是生野心勃勃,好胜,自负,虚荣,爱嫉妒,再加上造船者瑟丹将火之戒送给你,这才倒向了黑暗面啊!)

这下波罗莫没话了,他很清楚艾辛格在什么地方。艾辛格距离洛汗隘口直线距离不到二十里。如果萨鲁曼真的已经加入黑暗势力的话,护戒队绝不可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要我,我们就走摩瑞亚矿坑!那里是我表哥巴林的领地~只要有我在,我们一定会受到热情的款待,清爽的啤酒,油汪汪的烤肉~正是让人口水都要掉下来了!”金雳舔着嘴唇道。

(巴林居然是他表哥?这岂不是,葛罗音居然比巴林高一辈?啧啧~眉毛胡子一大把的老巴林,居然得管葛罗音叫叔,这画面也太喜感了!)

甘道夫闻言沉默了,他很清楚摩瑞亚矿坑的情形,但却不能破。

“我们让持戒者来做决定吧!佛罗多,凭直觉,你选哪条路?”

“那么,就摩瑞亚矿坑吧!”佛罗多瞧了瞧三人,最终还是做出了同原剧情一样的选择。

其实他做出这个选择也很正常,毕竟在不知道摩瑞亚矿坑实情的状况下,正常人都会选择看似安全的摩瑞亚矿坑。

甘道夫闻言长叹了一声,像是在感慨造化弄人:

“那么,我们就走摩瑞亚矿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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