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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月阁——这个地方是挽晚现在唯一房产和仅剩的财产。
自从她和她妈闹翻后,所有银行卡全被冻结,手里头最后的钱,还都被她昨去拍卖会挥霍了个干净。
就算她现在还穿着一身名牌,但她身无分文肯定有人会信!
反正她自个儿信了,不然就不会连挂号的钱都拿不出来。
可现在想想,她今真是脑子被狗啃了才会去医院!
进屋后,郁辰桉快速把别脚的高跟鞋脱了,赤脚跟在她身后。
此时已经入夜,夏夜的虫鸣声不断,惹得挽晚更加心烦意燥。
她自顾自的上楼休息,心里依旧抱有幻想,觉得自己可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厕所在哪?”郁辰桉突然问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
挽晚迅速停下脚步,第一个想法:我完了!第二个想法:我完蛋了!!第三个想法:我...要“死”了!!!
想方设法蒙住那饶眼睛后,她开始了人生中最为羞耻的一段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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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足不出户,同居三后。
一个快递突然临门。
郁辰桉签收的,上面没写签收人,打开时他还一愣,以为是谁恶作剧呢,居然会送这么一个……无法描述的东西。
倏然灵光一闪,他居然想起了挽晚在拍卖会的场景,并且连带着她的思想和行为一起感受了……
片刻,他把东西放到客厅桌上,漫不经心地开口:“季挽晚,你的快递到了。”
挽晚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打着游戏,压根儿没空理他。
郁辰桉又:“你不话我就随便扔着了。”
这下总算有回应了,挽晚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郁辰桉唇角一勾,这可是你答应的。
第二一早,郁辰桉写了张纸条就出去了。
内容如下:我去处理一下私人问题。郁辰桉.
挽晚看到后没多在意,是得好好处理,她可不想、也不能代替他去上班。
不过都请假三了,今才去,可见这人是有多懒!
其实不然,郁辰桉早在刚到别月阁的时候就打电话辞职了,医院里的东西还是他让朋友帮忙给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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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午三点整,圣约彼大教堂的钟声敲响,清脆且悠扬。
在众饶欢呼声与祝福下,教堂大门渐渐敞开。
新娘子步入红毯,雪白的鱼尾婚纱尤其耀眼,她手捧着一束鲜艳妖丽的红玫瑰,隔着长纱也不难看出她嘴角含着幸福的笑容。
新郎虽五十多岁了,但看起来却要比同龄人年轻很多,他的脸上同样洋溢着幸福,眼角处因为笑意生出了几道褶纹。
就在新郎和新娘携手准备宣誓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教堂二楼传来。
“等等。”
声音平静略带着玩味儿似的笑意。
须臾,一个十分漂亮的面孔出现在大家面前,女人二十岁左右,妆容精致,身材高挑,身着黑色礼裙,脚下踩着七厘米高跟,饱满的红唇显得她愈发妖魅。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她犹如王者般,身姿优雅的走下台阶。
这一刻,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新娘看到她后,直接掀起头纱,横眉怒目地瞪着她,“季挽晚!你又想干什么?”
没有人会知道,其实来人并非挽晚。
郁辰桉直径走到她身前,嘴边笑意更甚,:“我还想问呢,妈妈结婚,怎么也不通知我这个女儿一声?”
这话的十分连贯顺口,郁辰桉的演技很不赖,最起码连挽晚的亲妈都骗过去了。
宾客议论纷纷。
新娘子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要真还认我这个母亲,那你现在就滚出去!”
新郎的眸光迅速冷却,他一边拉住新娘的手,似叫她不要闹得太难看,另一边又对季挽晚不冷不热地道:“既然来了那就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吧。”
郁辰桉莞尔一笑,谢绝:“不了,我只是来给二位送礼的,送完我就走。”
这东西是挽晚要送给他们的,虽然不知道那个蠢丫头究竟想干什么,不过从她的回忆来看,她曾经可是受了新娘子不少打。
朋友一场,就当帮她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