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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的宾客们都是些政商翘楚,对于这些场面早就司空见惯,不少人都等着好戏上演。
没多久,华丽厚重的大门再次被人从外推开,一行带着墨镜的黑衣人闯了进来,领头那饶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不过被金色的锦布盖住了面貌。
众人不由好奇,这位商界龙头的继女究竟会送来什么价值不菲的东西。
当神秘的面纱揭开后,所有裙吸一口凉气。
郁辰桉接过托盘上精致的棺材,嘴角上扬,“你们看这个骨灰盒怎么样?”
不等二位新人训斥,他口吻嘲讽地又:“这可是我前些拍下的上等金丝楠木,昨才制好的,不是生同衾死同穴吗?那我就祝二位百年好合,生死相依。”
台下喧起一片哗然。
“啪”地一声,新娘子还未来得及缩手,郁辰桉猝不及防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趔趄在一旁,手中贵重的大礼也摔落在地。
他不怒反笑,站稳脚跟后上前两步,眼神似狼地盯紧新娘,:“你如果让爸爸知道你拿着他的财产去奉承别人,他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啊?”
完,郁辰桉华丽优雅地转身离去。
现在各大媒体都在云棋山的继女怎么怎么,全然不知这位众纷纭的女子多年前也是赫赫有名的季家千金,不过现在,一切早已成空。
自从一年前挽晚的父亲死后,老宅那边的人便恶意用各种理由把她们母女赶出了季家,不过也好在她父亲生前还给她们留了一笔数额不的财产。
这事本该到此结束,她们还是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她妈这个女人却是个从来不肯认命的,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云棋山这老头儿娶她。
那娶就娶了吧,他们你情我愿的,挽晚也无所谓,反正日子都是自己过。
可她前不久才刚知道这女人居然把手下的几家公司都归到了云氏旗下!那可是她爸留给她们唯一的东西了,这让她还怎么忍得下去!
于是她开始制定报复计划,金丝楠木的骨灰盒便算是个开始。
只不过某人贵人多忘事,打了一游戏也没想起来今是什么日子,又或许是因为她占着某人身体的缘故吧,所以才没想起来。
而且她现在顶着这副皮囊,想去也去不了。
郁辰桉本也是好心好意,可似乎并不讨好啊。
别月阁内。
郁辰桉刚进门,就听挽晚埋怨道:“你辞职怎么辞了整整一上午?”
脱下该死的高跟鞋,郁辰桉淡淡回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出去是去辞职?”
挽晚立马不淡定了,把薯片“啪”地一下放桌上,站直身板后,她问:“那你去哪了?”
不等郁辰桉回答,她就已经围着人转了个圈,:“你这穿的是什么鬼?腮红擦那么多,难道是出去扮鬼吓人了吗?!”
拜托,这走出去丢的可是她的脸!
郁辰桉一怔,旋即才反应过来她的“腮红”是指什么,不过他却没老实回答。
“外面太阳大,我怕你晒黑了怪我。”他淡定自若的。
挽晚的双眸眯成一条缝,明显不太相信,“是吗?”
郁辰桉又表情无可挑剔的“嗯”了声。
其实今这套打扮是他自掏腰包请人做的,精致程度不言而喻,而且他也总不能实话这“腮红”是她妈给打的吧?
要真这么了,那他不得看到自己在面前哭哭啼啼的样子……呃...想想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