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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或许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你我的感情,不过,我不介意让时间来证明。”宋杰瑜说,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杰瑜,我们都不是孝子了,感情这东西,不能够随便承诺。”我头疼地说着,我现在只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其他的,不想去想。
“我知道,”宋杰瑜叹了一口气,“方舟麟说过,你是个值得等待的女人,我觉得他说的很对。”他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同时,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因为我承受不起,我给不了你什么回应,希望你明白。”我想不到该说什么,敷衍了事得了。猛然想起我还没有跟邹邓哲请假啊,这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工资啊?还有,我忘了给惟惟信息了,这么晚了,她该有多着急,拿出手机才知道,上面有五十多个电话,三十多个惟惟的,二十多个邹邓哲的,还有二十多条信息,全部都是邹邓哲的。
“惟惟,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回去。”首先给惟惟打电话,安抚一下她,“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大姐,你终于出现了,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我赶紧打电话给惟惟,惟惟一开口就是一顿臭骂,“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回来?十点多了,赶紧回来,路上小心点。”
“好,我知道了。”我挂断手机之后,歉意地跟宋杰瑜说,“不好意思,我朋友催我回去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宋杰瑜站起来说。
“不用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拒绝,他只好点头。他也是坐公交车的,无谓再折腾了。
路上,我回了一条信息给邹邓哲,告诉他,我有事耽搁了,明后天把今天的缺补回来。
回到家门口,我又如愿看到邹邓哲,有时候我会想,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不然不会隔三差五出现在我家门口。仔细想又没可能,突然,我发觉自己一点都猜不透他的想法,我自认为分析能力足够好,到了现在,什么都成了惘然。
“今天误工是我的错,在这里,我先跟你道歉,放心,明后天我会补回来,”我走到他面前站定,想了想,抬头诚恳地对他说:“我说到做到,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转身,邹邓哲略带焦急的语气传来。
“已经解决了,谢谢关心。”我回头一笑,耸肩,手一摊,“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他欲言又止,我转身,笑容瞬间消失,我今天心情不好。
“对了,”走了几步,我又回头,“希望你不要总给我错觉,让我的生活一团糟。”
“我。。。。。。。”邹邓哲往前一步,最终迟疑着没有上来。
“你心情不好!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最近好像霉运连连啊!我在的这半个月,见证你几乎天天都遇到极品,今天又?”回到家之后,我一直发呆,惟惟留意到了!给予肯定结论。
“惟惟,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好累,好累,累到我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我躺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闭着眼睛,“活着……好吗?每天遭受白眼,受尽委屈,没人诉说,空洞洞的人心夹杂复杂的利益,不想理会,犹蜜蜂般蛰人,皮肤生疼生疼,好难受,好难受,我不知道哪一天,我承受不了了,我会以什么方式结束……”
“打住……”惟惟紧张地过来摸我的额头,然后拿开,开导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寻死?就算遇到天大的事,也有解决的办法,怎么能想不开,你应该放宽心来原谅自己,不要总觉得自己很失败,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不明智。”
“我没想过结束生命,我只想着结束这样被算计的日子,”我苦笑,“不断地证明自己,不断地被打击,然后站起来继续前行,忍受着路人的嘲讽,把泪水往肚子里咽,把笑容留住,卸下面具的时候,才发觉,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沧桑了不少。”
“或许这就是成长吧。”惟惟叹了一口气,“我明天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这话你都问了好几遍了,你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我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回去后,也要照顾自己。”
“这还用你说,纷萍,不要想不开,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要乐观面对,当你走过那道坎的时候,回头一看,原来我们走了那么远了。”
“我明白!困了,我睡了!”我实在太困了,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我处在一片森林里,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追着我,我不断地跑……不小心跌倒,接着掉进了万丈深渊,我抬头看到小周跟小宋还有苏靖三个人阴森森地笑……我向他们求救,他们还往下扔石头,一颗大大的石头压了下来……
“啊……”我惊醒,坐起来不断地喘气,除了汽笛声,什么声音都没有留下,我才知道我做恶梦了,摸摸额头,冷汗淋淋,我看一下惟惟,睡得香,轻声下床。
洗手间墙上玻璃前,我用水清洗一下脸,抬头看到一个疲惫不堪的影子,悲凉气息涌上来!
蹲在角落里漠然,我是害怕的,对未来的恐惧及无可奈何,尽管我努力活,却仍然失落。
重新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夜深人静,我好想哭。
轻轻的哽咽着,心酸不已,难道这里真的不是我存活的地方?
“不要走……我会改……”惟惟呢喃着,透着浓浓的哀愁,多少个夜晚,她在梦中执着着自己的爱情,醒来后,笑颜如花,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弱点!爱情,总是让人心酸,让人难过,什么时候,惟惟能够镇定,那个男人可以看到她的好?
“没事了,妞,不要怕……”我替她盖上被子,轻拍她的肩膀。
一个朋友说过,“谁在夜里哭泣?教人心酸,让人落泪;谁又在夜里真切,为了情,为了生活;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仍然带着面具在夜里驰骋着,灯红酒绿的疯狂?独自面对大江,我承认,我想落下的泪可以掩埋这一切……”想着却觉得很实在。
我们每一天匆匆忙忙都在干什么?
每当我们跟别人想比较的时候,总是看到那些人,从出生就比我们优越,起步比我们好就算了,先天的因素我们改变不了,好吧!我们后天努力,可为什么这可笑的时局,告诉我们,你的努力是白费心机的,你不可能跟别人比,好吧!我们平静地过日子总没有辜负自己了吧?为什么有那么多无聊的人总想着看我们更加落魄,更加茫然,把他们的快乐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上,想我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
我就不明白了,我在顽强地抗争着,有错吗?
很多人说,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可我们如果不去想,不去争,我们被唾弃,连渣都剩不下来!
现在的我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我安分守己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本来以为我的世界会平静,可他们都对我做了什么?看着沉默的我以为好欺负,一个个走上来耀武扬威,把我的尊严挑衅,以后,如果还有人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坐以待毙,论计谋,我没有,论金钱,我也没有,我有的就是这颗顽强的心。
回忆犹如饺子里的馅,一旦溢出来,味道明显。
暗暗发誓之后,我才知道,我一直都被耍着玩:小时候,所有的人都说我顽皮没出息,一定考不了初中的实验班,我不服气,不断地努力,结果,我考了第三,如愿进实验班;上了初中,所有的人又质疑我考不进重点高中,我在初三那年,拼命,中考结束后,瘦了五斤如愿进县里的重点高中;本以为到了高中那个阶段,没人怀疑我了吧!谁知道,我参加什么,老师反对什么,比如,我参加作文比赛,老师直接把我的资格取消了,我说“Why?”老师回答说,“Nowhy,我高兴!”好,我忍,偷偷在学校的杂志社投稿,结果得了十块钱的奖励,当我得意洋洋地跟老师炫耀时,老师说,“我那是间接鼓励你!”有这样鼓励我的吗?我泪奔……
好吧!我是个平凡的人,高考努力吧!仍然有不少人含沙射影讽刺,被我爸说了之后,才平息。唉!我在伤感什么?难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了!“嗯,纷萍,你醒了?”惟惟的声音含着疲惫。
“你睡吧!”我说。
“我明天回去了,你要不要到我那边发展?”惟惟还是担心我。
“如果我待不下去了,就去找你们。”我说。
“你有你的想法,我也不想阻止,不过,美玲也说了,你不应该待在那个小职位浪费青春,我们那边起码热闹些,都是朋友,总能照料着,这边虽然也有朋友,可我觉得他们自顾不暇没办法给你安全感。”惟惟很认真看着我。
“我肯定会去找你们的,不过不是现在,公司里我的任务别人分摊不了,这是我的责任,我弟弟还在这边上学,我得留下来照看他,这里还有我放不下的东西。”我潜意识里很想再见一次汪辉,直觉告诉我,他在这个城市。
“好吧!你自己决定,不过,倘若有人欺负你,别管他家族多大,人脉多广,尽管平静报复回去,你有我们这些朋友做后盾。”惟惟替我想好一切。
“谢啦!”我很感动。
“给我一定时限,让我证明自己,等我完全能够淡定的时候,相信我会所向披靡!”我自信满满。
“好吧!睡觉!”惟惟侧身睡着了!我轻笑。
惟惟定的是晚上十点的车票,想在我下班的时候再见我一次,我答应去车站见她,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一身是水地跑到车站见她。事情是这样的,我下班经过一居民楼下的时候,不知哪一楼的人倒了一桶水,好巧不巧,淋到我了,当时我抬头一看,没有任何人存在,我茫然地跨过前面的一条竹竿,继续走,来不及回去换衣服,我直接去车站。
“妞,你刚洗完澡吗?”惟惟担忧加调侃,行李放在一边,紧紧抱住我,哭泣着安慰我,“物极必反,经历这么多事,一切会好起来的。”
“不要担心,偶然事件,我等下去买彩票肯定中。”我拍拍她的肩膀。
“难过了,记得来找我们。”惟惟放开我,从包里拿出一条小毛巾,帮我擦头发,“别着凉了!”
“旅客们请注意……”
“快上车……”我接过毛巾,自己擦擦。
惟惟拖着行李走着回头冲我挥手,我向她挥手。
“朋友,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妞,我没事,没事,我可以应对困难,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保重身体,我会照顾自己,我不会让别人欺负我,一切不愉快都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流逝。”我边跟上去,边用手做喇叭冲着惟惟喊着,我不要她为我担心。
惟惟冲着我做一个军礼,做了一个让我离开的手势,转身进站。
“方舟子?”我回头看到方舟麟站在那里心疼地看着我。
“姐姐,我接到惟姐的信息,说她要回家,想见我,我还是迟了一点。”方舟麟走过来,很淡然。
“她刚进车站里面,我们走吧!”我指着前面,方舟麟跟着我出来。
“姐姐,你最近好吗?”
“你觉得呢?”狼狈如我,总不能说自己很好吧?
“你在邓哲那里兼职,如果不开心,可以跟我说,我替你跟他说。”方舟麟试探性给我建议。
“不,我觉得自己很开心,没什么委屈的,”我看着他,“打字跟校对是我的强项,我干得很轻松,保姆吧!更轻松,跟平常在家干活一样,谢谢你替我找到这么好的兼职。”
“那你对他有感觉吗?爱他吗?”方舟麟小心地问我。
“爱?你开什么玩笑?方舟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事,我想啊\多女性朋友都抵挡不住他的魅力,我以为他这样不断地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也会有感觉吧!”方舟麟松了一口气。
“感觉?我把他当作空气。”我笑了,“他很有魅力是别人眼里,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如果邓哲知道他的努力有生以来第一次受挫,不知道会怎么样。”方舟麟很得意,我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他们一定在进行着什么交易,还跟我有关,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太聪明容易让人记恨,平平淡淡,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吃饭了吗?”我回头问他。
“还没呢,姐你吃了吗?我请。”
“推迟吧!我现在特别困,先回去了!”我赶路跑步,加上被水淋,身体早就透支了!就算摆在我面前的是龙肉,我也没福气消受啊!
“我送你!”方舟麟自告奋勇当护花使者。
“你在东,我在北,不顺路,我直接坐公交,很快到家门口。”我解析。
“这么晚了还坐公交?打的。”方舟麟不放心,去拦车了,我不想他担心,同意了!
“杨警官,明天中午有空吗?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车上,我直接打电话给杨警官,本想着这个时候,十点多了,会不方便,一想到我人生安全,不管了,直接打了再说。
“好,随时奉陪。”杨警官很爽快答应,我心情松懈,在车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杨警官额头上的汗渍还没有干,显然他是赶过来的,我很感动。
“杨警官,请坐。”我站起来指着对面的椅子。
“何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杨警官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看得出来,他是抽空过来的,我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他,并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觉得并非偶然因素,是有人出钱给那里的屋主,让他们泼我。
“杨警官,我想,我的人身受到了危害,我有必要维护自己的权利,所以我想知道是谁跟我过不去。”我很郑重得告诉他。
“何小姐,我也觉得你最近遇到的事情有点不正常,你放心,我会帮你跟进的。”杨警官并没有推辞,很有担当地给我肯定答复。这样我稍稍放松一下,起码我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对未来的生活也是可以充满信心。
“谢谢你,杨警官。”这些天,我一个人撑得好辛苦,迫切需要别人给我安全感,或许警官这个职位比较特殊,我现在觉得很满足。
“何小姐太客气。”杨警官笑着说。
“我们都那么熟悉了,杨警官就不要何小姐地叫我,直接叫我何纷萍就可以。”气氛温和,我伸出手来,主动介绍自己。
“杨桦平。”杨警官握了一下我的手。
“花瓶?”我很好奇。
“或许我长得像花瓶吧。”杨警官调侃。
“你不介意我称呼你为花瓶先生吧?”我平时一有空就喜欢跟人开玩笑,自然地,我就说出了这样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心里恨我。
“还没有人敢这样称呼我,你是第一个。”杨警官真诚地说,可能是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是比较严肃吧,我是什么人,向来是不怕严肃的人的,我知道,越是严肃的人,有时候越好说话,他们拥有很强的原则性,做人有标准。
“那我真的很荣幸。”我说,“花瓶先生,拜托你帮我查查我所说的了。”
“你放心。”杨桦平很负责,我也很轻松。
告辞了杨桦平,回到公司,人也清爽了不少。看着周围的人也顺眼了不少,曾经说过我坏话的人也没有那么可憎了。
小周请了一个一个星期的假,杨桦平把他送到相关部门接受教育了。小宋也在请假的过程中,听人说,她还的伤还没怎么好。没人来烦我,我乐得轻松。
“纷萍,你知道小周去哪里了吗?”苏靖走过来问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冷睨了她一下,心里却冷笑不已,“哎,他不是请假了吗?”
“是请假了。”苏靖迟疑一下,回头看了我一下,“纷萍,那天。。。。。。。你有没有。。。。。。”
“那天?哪天?应该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站起来斜看着她,语气逼迫。
“没。。。。。。没事。”苏靖后怕地看着我,落荒而逃。
看着她的背影,我感觉很悲哀,眼神扫过小周的位置,旁边有几个男的内疚地看着我,我冷笑回头。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我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或许有杨桦平跟我的保证,又或者我心理作用,这六天里,我一如既往地上下班,平平淡淡,没有一点的意外发生。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生活逼迫之后,变得没有激情了,每天心满意足地去上班,接着又高兴地数着下班的时间,然后下班去邹邓哲的公司做打字员,闲聊的时候,跟陈思思聊天,最后回家,千篇一律的生活,我居然没有觉得厌烦。
别人是什么样的轰轰烈烈,我一点都不在意,那是他们的,不是我的。人生真的能红红火火地潇洒着吗?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