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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弟,这地上污秽,回头再弄脏了衣裳。”高哲弯下腰,一把拉起了高瞻。
水柔仪忍着痛,立时站起了身,缩在了高哲的背后。
“兄长若是玩腻了,回头也借弟弟耍几日如何?”高瞻拍了拍高哲的肩膀,凑在他的耳前低语道。
“你啊,回头再惹的翠澜阁里的那位抱怨!”高哲笑着摇摇头。
“兄长事忙,弟就不多扰了。人只道,欢愉在今夕,可兄长也得好生保养身子才是。”高瞻指着高哲戏谑道。
当走到水柔仪的跟前时,高瞻故意凑上前大喝了一声,见水柔仪被吓得打了个激灵,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本将军乏了,回大帐歇着去了。”高哲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道。
“恭送将军。”张将军躬身笑道。
高哲指着张将军笑道:“张将军法纪严明,好的很哪!”罢,他拍了拍张将军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来啊,把吴欢架到木架上鞭笞20鞭。”张将军得到了高哲的赞扬,一脸得意,待高哲离开后,他朗声吩咐道。
“是”两名军士依命行事。
水柔仪见高哲已转身离开,不愿搭救自己,她绝望地放弃了反抗,任由两名军士粗暴地架起了自己。
“咳咳”这时高哲转过了身,指着水柔仪大喝道:“本将军今日早起安排你的差事可办妥当呢?”
“差------差事?喔,还没了。”水柔仪听了高哲的话,先是一愣,继而反应了过来,忙忙地摇头。
“那还不快去办?”高哲怒喝道。
“是,是,是”水柔仪连声应道。
那两名军士见高哲发了话,连忙松开了手。
水柔仪见高哲站着等自己,她连忙跑了过去。
经过连番折腾,水柔仪已痛的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她只觉得脚底发软,似踩在棉花上一般。
高哲见水柔仪的背上已是鲜红一片,他将水柔仪扛在了肩上,大步往营帐里走去了。
“这------咳咳------”张将军此刻才恍然大悟,尴尬地干咳了几声,扭头就进了大帐。
“如何?”一进了大帐,高哲便将水柔仪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上。
“哎呦,疼,将军,我快疼死了!”水柔仪伏在床榻上,不住地呻吟着。
“平日看着你倒是挺机灵的,不想今日如此蠢笨!眼看着鞭子打过来,你不知道避开?”高哲瞪了水柔仪一眼,转身走到床榻前边,从一个黑漆锦盒中取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平日看着将军威风凛凛的,谁曾想,眼瞧着亲信遭罪却无能为力。”水柔仪噘着嘴,声嘟囔了一句。
高哲白了水柔仪一眼,懒得与她计较。他坐在床榻上,上手就要去脱水柔仪的外衫。
“你------你------”水柔仪见状,快速挪移身子,惊恐地看着高哲。
“我------我------我要帮你上药。”高哲抬手拍了一下水柔仪的脑袋,故意结巴地道。
“不用,我自己能校”水柔仪看着高哲,如同看着洪水猛兽。
“什么毛病!过来!”高哲不耐烦地将水柔仪拽到了床榻边上,正要抬手撕掉她的衣衫,却遭到水柔仪的抗拒。
他长叹了一口气,索性将水柔仪一把拽到了自己的双腿上,用胳膊肘按在了她脖子上,死死地制住了她。
“你------你耍流氓!”水柔仪动弹不得,口里嚷嚷道。
只听的“嘶”的一声,高哲利落地撤掉了水柔仪背上的衣衫,看着她背上的肌肤嫩滑如马奶,他一时出了神。
“你------你还看!”水柔仪见高哲撕开自己的衣衫后,便没了动静,忙抬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胸膛。
“你------你这------”高哲脸颊发烫,尴尬地干咳了几声后,他开口问道:“你这背上之前也受过鞭笞?”
水柔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药是我珍藏的伤药,今日赏你了。”高哲将那药粉均匀地洒在了水柔仪的后背上,食指指腹微微触在了她的肌肤上,一阵熟悉的酥麻渐次从心底涌遍全身。高哲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高哲方才不心剐蹭到了水柔仪的伤口,她痛的大叫了一声,本能地咬在了高哲的腿上。
高哲心下一惊,忙抬起手,在那伤口上吹了几下。
水柔仪慢慢松开口,软绵绵地伏在高哲的腿上,口中不住地喘着粗气。
“好了”高哲上完药后,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转过身子,不许看!”水柔仪见高哲抬起了手肘,忙高声命令道。
“毛病!”高哲虽嘴上骂了一句,却乖乖地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水柔仪,待听到榻上没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开口问道:“好了没?”
“好了。”水柔仪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捂着后,这才开口道。
“吴欢,你在家也是这般女儿姿态?你该不是有什么癖好吧?”高哲转过身,瞪大眼睛盯着水柔仪看了良久,突然指着她问道。
“我-----”水柔仪见高哲神情异样,以为他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正自难安,忽然听到高哲自己有什么不良癖好,她“噗嗤”一声笑了,难为情地点零头,还故意伸出手,捏住了高哲的手。
“你------恶心不恶心!”高哲听后,一蹦三尺远,嫌恶地看着水柔仪。
“将军,我会好好服侍您的。”水柔仪强忍住笑意,故意嗲笑道。
高哲看着水柔仪一脸媚态,他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胸膛,“你------敢占本将军的便宜!”高哲一想到这几日自己与一个患有龙阳之癖的男子同床共枕,他一阵恶心。
“哈哈哈哈哈”水柔仪见高哲干呕了起来,终于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只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你才------龙阳之癖------”
“骗子!”高哲这才知道自己方才为人戏耍,在地上暴跳如雷。
“高将军,卑职有事求见。”这时,大帐外传来了罗将军的声音。
“嗯”高哲听到声音后,恨恨地瞪了水柔仪一眼,这才理了理衣衫,大步走了出去。
“卑职方才回营,听闻张果那厮不长眼开罪了将军,都是卑职御下无方,请您恕罪。”罗将军赔笑道。
“张果嘛,呵呵”高哲冷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