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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就罚他去马厩铲一个月的马粪,让他晚上就宿在马棚,不许回大帐,还有------还要让他清理茅厕!”躺在大帐内的水柔仪听到了罗将军的话,高声嚷嚷道。
高哲听后,转身看了看大帐内的水柔仪,忍不住笑出了声。
“将军,这张果虽愚笨,但对您是忠心耿耿的,还请您饶他这一次。”罗将军刻意压低声音回禀道。
“将军,张果无视您的军威,不可轻易放过!”水柔仪见罗将军凑在高哲跟前回禀,她侧着耳朵却听不清一个字,略想了想后,她探出大半个身子,大声嚷嚷道。
“哈哈哈哈”高哲听后,指着水柔仪大笑了起来。
他转过身,背对着水柔仪:“高瞻一向忌惮本将军,生恐本将军夺了他的地位,他今日来军营查看,无非是见本将军这些日子未在秦楼楚馆现身,他不放心。
今日,由这吴欢一闹,高瞻必定认为本将军是因为瞧上了他才会在大营流连。
这样也好,索性让我那好弟弟安心些吧!”高哲冷哼了一声。
“将军不怕相爷误会您?”罗将军担忧道。
“随他去吧!这些年,相国大人误会我的去处还少?”高哲笑着摇了摇头。
“将军,您今日不处罚,明日如何在军中立威?”水柔仪嚷嚷道。
高哲复又仰头大笑了起来,他转过身,快步走进了大帐:“罗将军,你就按吴欢的去办吧!”
“是”罗将军躬身应道。
“这下可报了一鞭之仇呢?吴欢,本将军今日才知你的心胸竟是这般狭,跟那些女人家家的有何区别?”高哲负手立在床榻前叱道。
“哼!有仇不报非君子!”水柔仪嘟着嘴道。
“你啊,还好是个男子,若是个女子,可叫人怎么办?”高哲弯下腰,在水柔仪的额上弹了一下。
水柔仪吃痛地叫了一声,忽然,她伸手攀住了高哲的脖颈,“吧唧”一下亲了他的左脸一口,她嘟着嘴娇嗔道:“我若是女子又如何?”
高哲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柔仪,他嘴唇轻启,却一个字都不出来。
水柔仪见高哲的喉中吞咽着口水,脸颊已是一片绯红,知道自己方才已撩拨了他的心,她一时掌不住,伏在榻上大笑了起来。
“咳咳咳”高哲见自己方才失态,忙直起腰,转过身背对着水柔仪。
他感觉自己的心“砰砰”地跳跃着,浑身烧的滚烫,他心中一阵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高哲心道,高哲啊高哲,你怎会对一个男子起了那种念头?这要是被旁人知道了,还不笑死?
“你以后再那样弹我额头,我就这样------报仇!”水柔仪娇俏地道。
高哲本已逐渐平复了心绪,忽地听见水柔仪的声音,他的心又开始“砰砰”地乱跳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高哲转过身看着水柔仪,忽然想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他急切地向前走了一步,又猛然觉得不妥,忙踉踉跄跄地后退了数步。
“你------你怎么呢?”水柔仪吃惊地看着高哲。
“闭嘴!”高哲竭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凶巴巴地吼道。
水柔仪听后,忙将脑袋缩到了被子里,再也不敢出声。
高哲越发觉得大帐内异常闷热,他疾步走出了出去。
“将军,我饿,您好歹让伙房给我送碗粥饭过来啊!”这时,大帐内传来了水柔仪的呼喊声。
“想吃粥饭啊,自己去伙房取!”高哲撂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
高哲出了大帐,骑着黑风径直出了营地,刺骨的寒风刮在脸颊上生疼生疼的,但这种痛楚也算略略抚平了他那躁动的心绪。
“这是哪里偷来的花猪?”这时,一队卫兵赶着一头肥头大耳的花猪迎面走了过来。高哲勒住了马,严厉地喝道。
“禀将军,这花猪------不是偷来的,是卑职们在回营的路上捡到的。”领头的卫兵躬身回禀道。
“嗯”高哲点零头,策马而去。
“今晚有肉吃了。”见高哲离开后,一名卫兵悄声喜道。
那队卫兵驱赶着花猪没一会儿便回到了大营,营地里的将士们见了那猪,个个欢欣鼓舞。
那头花猪受了惊吓,“嗷嗷”地尖叫了几声,在空旷的营地乱窜,试图突破重围。
“别急,今晚就让你往生极乐。”伙房的庖厨早已“嚯嚯”地磨起炼。
“这猪不能杀!”隐约听到猪的嚎叫声,水柔仪心下一惊,她挣扎着出了大帐,果然看见花花正被众人围困住了。
“美人,你想要打牙祭,只需告诉高将军一声便罢,可弟兄们就没你那么好的福气了。这都大半年了,连点荤腥儿都没沾上。你快一边歇着去!”一位黑脸壮汉讥笑道。
“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对着水柔仪指指点点。
“你满嘴里胡吣些什么?”水柔仪扶在兵器架上,怒喝了一句。
“都他娘的忒闲了是不是?郑校尉,你立即组织这些人去操练!”这时,罗将军听到了动静,从大帐里出来查看。
“罗将军,这头猪是高将军养的------宠物,一直养在营地外的,谁知高将军今早这头猪丢了,还遣卑职去寻了。”水柔仪看见了罗将军,忙搬出高哲来挡驾。
“果真?”罗将军看了那花猪一眼,又看了水柔仪一眼,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真,这事张果将军最是清楚,不信您问问。”水柔仪见张果靠在一个木架上恨恨地看着自己,她灵机一动,冲罗将军道。
罗将军看了张果一眼,自然明白水柔仪话中的意思,他方才在高哲的大帐已亲眼见识到了高哲对水柔仪的偏宠,此刻他也不敢贸然开罪水柔仪。
“方才,我们在回营的路上碰见了高将军,高将军并未这头猪------”将猪赶回营地的卫兵低声嘀咕了一句。
“既是高将军所养,便杀不得。”罗将军连忙截断了那名卫兵的话,用生硬地口吻道。
“罗将军,这猪该如何安置?”郑校尉询问道。
“不如就安置在高将军的营帐吧!”水柔仪抢先道。
“咳咳咳”罗将军听后,尴尬地干咳了几声,轻轻地点零头后,便挥了挥手,“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