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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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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宛然一笑:你当街策马确是不该,但你方才救了我一命,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当日回到府里后,他辗转反侧,彻夜未眠。第二日刚亮,他便守在母亲的房门前,跪请母亲去雪府求亲。母亲拗不过,只好应了他。

谁知,当母亲回来后却:那雪府的嫡出姐雪青早已与旁人指腹为婚,再有一个月便要成婚。他听后,犹如五雷轰顶。

自那晚起,他便在雪府大门前彻夜蹲守,雪府的门仆知他是高府的嫡公子,无人敢上前驱赶,只好由着他。

他在雪府门前一连蹲守了三日,引得城中诸人议论纷纷。雪老爷无法,只得找上高府讨要法。

他的父亲觉得面上无光,罚他跪在祠堂思过,直到他答应不再痴缠雪青便放他出来。

而他却毫无悔意,绝食相抗,死守在祠堂三三夜,任凭母亲和姊妹如何苦劝,他始终水米不进。

他的父亲向来偏宠他这个嫡子,见他连日自苦,生恐他出事。

又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威逼着雪老爷汪了与别家的婚事。而雪老爷不敢开罪当朝宰相,只好从命。

半个月后,他终于得偿所愿,娶到了雪青为妻。新婚之夜,当他掀开雪青的红盖头时,蓦然看见雪青怨恨地盯着自己。

他抬起手,试图帮雪青擦去脸上的泪珠,而雪青却将袖管中藏着的剪刀刺向了他。

他笑着道:今日能娶到你为妻,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雪青哭着将剪刀掷到霖上。

他将雪青抱到了榻上,当晚便强要了她。

大婚的次日清晨,当他捧着落红帕不住地傻笑时,熟睡着的雪青被惊醒。

她望着那方帕,气愤羞恼,哭着要寻死觅活。而他自是舍不得让她死,百般哄劝。

自从娶了妻子,众人都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跟那些猪朋狗友厮混,也再也不去乐舫花酒地了,整日家只在府中用工习学仕途经济。

慢慢地,雪青也不再如当初那般抗拒他了,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起来,他自是喜不自胜。

“相国大人,前方便是离人亭了。”这时,老管家高福在车窗外轻声回禀了一句。

“多嘴!”高义猛然清醒过来,挂在脸上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

“是”高福应了一句后,便不再话了。

“喂,你怎么又不理本将军呢?”高哲奋力甩着马鞭终于追上了水柔仪。

“不屈,真是的好样的!”水柔仪勒住了马缰,将脸贴在不屈的马鬃上,温柔地赞道。

“喂,你倒是话啊?”高哲睨了不屈一眼,又低头看了看黑风,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对你这个手下败将,本少傅有什么好的?”水柔仪瞪了高哲一眼,噘嘴道。

“唉!”高哲挠了挠头皮,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不屈,看他以后还敢瞧咱们!”水柔仪拍了拍马背,得意地炫耀道。

高哲故意板着脸,摇头晃脑道:“在你面前,本将军永远都是输。谁让本将军心悦你,又是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温柔体贴,深情专一的------妻奴呢?”他一行,一行拿眼不住地瞟水柔仪,趁她不备,忽地摸了一把她的俏脸。

高哲的腿无意间触碰到了不屈,不屈一时暴躁起来,倏地扬蹄嘶鸣起来。

“不屈!”水柔仪不防备,被不屈从马背上颠了下来。

高哲心内“咯噔”一下,纵身飞跃上前,探手抓住了水柔仪的手,两人翻滚在地。

“可是伤着呢?让我看看!”高哲剑眉紧皱,将水柔仪从地上扶起,急切地查看她的伤势。

水柔仪站立不稳,疼的不住地哎呦,两道柳眉攒成了一团。

高哲心疼不过,将水柔仪横抱在胸前,口中恨道:“这个孽畜敢伤你,本将军今日必要宰了它!”

水柔仪疼的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忽听高哲要宰了不屈,她立时梗着脖子,厉声喝道:“你敢动它,爷就跟你拼啦_!”

罢,她推搡了高哲一把,意欲下地。

高哲瞳孔微张,脸上倏地变了色,气道:“为了这么个畜生,你竟要跟本将军翻脸?”

水柔仪刚要回嘴,忽见高哲凶巴巴的眼神逼了过来,她缩着脖子,再不敢一个字。

高哲犹自生气,两道凌厉的目光横扫了过来,胸膛一起一伏。

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蹿了过来,高哲不防备,怀中的水柔仪被人轻易地卷走。

“你放开她!”高哲回过神,抬眼望去,只见宇文成肃正拥着水柔仪坐在马背上,他脑门一紧,心头如火烧,跃身到黑风的背上,迅疾地追了上去。

宇文成肃见高哲骑着马追了过来,他从袖管中掏出了一枚柳哨,不过略吹了几个旋律,那黑风便调转马头,驮着高哲急速地往远处飞驰而去。

高哲见状,意欲勒住马缰,可那黑风竟突然转了性,饶是高哲拿匕首又扎又刺,它竟不觉得疼似的,只管往前飞驰而去。

高哲两眼冒火,心下发狠,猛地将匕首刺在了马脖上,灼热的血液溅了他一脸。

黑风嘶鸣了几声,轰然倒地,被马辔勒的血淋淋的伤处皮肉分离。

高哲冷哼一声,斜眼睨了黑风一眼后,抬步就走。

黑风略略挣扎了数下,便卧地不起,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里不住地淌泪,那鼻中犹自喘着粗气,却已招来了一群蚊蝇啃咬。

“宇文将军,下官无碍。”水柔仪见宇文成肃正在帮她按摩揉捏全身,她忙挣扎着要下马。

宇文成肃抬起头,白皙的脸颊上漾起一丝怒意:“当初教你驯兽术时便再三嘱咐你莫要逞强,你偏偏不听!那汗血宝马岂是你能驯服的?”

水柔仪红了脸,嗫嚅道:“下官------下官------听不懂宇文将军在什么------”

宇文成肃唇角抽搐,他长吸一口气,顿了顿:“昌国的玫瑰酥较之兴国的如何?那是我来兴国前,专程到你常去的那家糕饼铺买的。”

水柔仪听后,诧异地看着宇文成肃。昨日,当她收到宇文成肃派人送来的玫瑰酥时,本以为是宇文成肃带在路上的零嘴罢了,因着偶遇上她,才将玫瑰酥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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