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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陌染哪会放他就此离去。
一个酒杯从帘子后,如箭一般飞向蓝衣公子,蓝衣公子身手敏捷,侧身便用手接住,杯中酒未洒出分毫,杯子却在接住的一瞬间炸裂。酒水四处喷射,蓝衣公子拂袖一档,酒水才没溅到脸上。
蓝衣公子心惊,目光凌冽,此人内力深不可测!
身后侍卫冲了进来,白陌染用手在浴盆里一扬,涟漪荡起,水珠似箭,不偏不倚,刺向侍卫的眼睛,侍卫们纷纷被打飞,叫痛地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老妈妈见势,赶紧钻进桌下,抱头躲藏,可惜身子太胖,只藏住了头。
这下可亏大了,早知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会惹这么多麻烦,就不去招惹她了!老妈妈心中懊悔不已。
蓝衣公子将手一挥,桌上的饭菜水杯随着内力,纷纷飞向白陌染,却见对面白色帘子直接飘过来,不仅挡住了所有东西,还将所有人都遮盖住了。
丫似乎感觉一只手拉着她,搂过她的腰,来不及她反应,便从窗子一跃而下,只听见耳边飕飕的风声。感觉身子不停往下坠落,丫害怕地紧紧抱住白衣男子,心中无比忐忑。
惊慌中的丫,抬头一看,只见男子好看的下颚,性感的红唇,眼眸里泛着湖面的灯光,白色衣袂飘飘,青丝随风缭绕,面色安然自若,处事不惊,给人一份安然舒心。
此刻丫的内心,便没有那么恐惧了。
蓝衣男子拔出身旁侍卫的剑,轻轻一划,白色帘子被划开,眼看着两人跳窗,华衣男子迅速冲过去,用力想抓住丫,可惜红色的轻纱从手中一划而过,伸出去的手,只抓到一把空气。
捏紧抓空的手,他从窗边望下去,只见两人双双坠入湖里。
“给我追!”蓝衣男子命令道,语气里已是愤怒到极点,居然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到,像是故意隐藏身份,可恶!
“是!”侍卫们纷纷冲下楼,却被一群武艺深不可测的黑衣人拦截,刀光剑影,死伤无数,那群人雷厉风行,很快便全身而退,不知踪影!
蓝衣公子没想到的是,华玥国还有这样一群饶存在,秘密的存在。一掌拍碎了桌子,看来是自己嘀咕了对方实力,这个冉底是谁?如此可怕的存在。
“深呼一口气!”白衣男子在丫耳边轻声道。
“啊?你什么?听不清啊——”丫大声的吼着,耳边全是风的声音。
“噗通——”两人坠入湖里,虽然是夜晚,但灯光依然能照亮水下。
“快看!有人坠湖了!”旁边船上一男子惊呼道。
“好像是花魁彼岸姑娘与她情郎殉情坠湖了!”一旁打扮艳丽的女子道。
“哎呀,太感人了!太凄美了!如此痴男怨女!”
淹没在湖里,丫被呛了一口水,无法呼吸,手脚胡乱挥舞。
此刻心里唯一想的便是:我不会水啊C难受C难受!师父······快来救我啊······
丫缓缓闭上眼,感觉就快要死掉······突然有个软软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嘴,一口气渡到自己嘴里,瞬间感觉舒服多了。缓缓睁开眼,白陌染的脸近在眼前,浓密如蝶翼的睫毛,一眼可见。丫明显感觉突然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脸上火烧一般。
等等,那是什么?!那不是我脸上的那块师父特制的皮吗?!遇水就这样脱落了······它就这样慢吞吞的从丫眼前游过,一摇一摆的,丫想一把抓住它,可还是晚了,不知何时白陌染睁开了眼睛,那面皮就像丑一样,被白陌染盯着看了足足十秒。
等到白陌染拖着像死猪一样的丫,游到岸边已经是累得半死不活的了。理好自己的青丝,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歇气。
丫咳嗽了几声,被呛水,鼻子很酸,喉咙很不舒服。
“你的脸······怎么掉了?”白陌染问。
“我的脸?”丫刚刚光顾着难受,“我的脸!”捂着自己的脸。
“原来你长成这个样子!难怪要用东西遮住你的脸,不然还真没办法见人。”白陌染一笑,明显的戏谑。
“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也请你不要嘲笑我吧。我不以真面目示人,并不是我自卑,而是不想吓到······吓到孩!”丫捂着自己的脸,本来刚刚对他有一点好感,被他这么一笑,全无了。
“哈哈,吓到孩?如此来,遮住你的脸是为了顾及别饶感受,有自知之明。”
白陌染只是觉得这女子异常有趣,总想调侃一番。
第一次是在书房里相遇,一把痒痒粉让下第一高手辰逸“痒不欲生”,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欲罢不能的辰逸。虽没有半点功夫,竟敢夜闯府尹的书房,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第二次是在大厅里,面对盘查处变不惊,安之若素,若不是经历世事,淡定从容,那就是一枚资深的暗碟,心思极其深沉。
第三次相遇,则是最让他意外的,居然在这样的情况遇到了,摘下面纱的那一刻,他决定救她,理由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想好,或许是因为他拓跋珣想要,那么就非要与他挣上一挣;又或许是因为,她每一次的出现,都能让他意想不到,对这个充满神秘感的女人好奇而已······
“你——”丫顿时发怒,最气愤地便是别人对自己的样貌评头论足的,便愤然地起身,“虽然你长得秀色可餐,实则内心黑暗!我不与你争辩!”
“美人,本公子都忘了,我内心确实黑暗,不如我们继续吧······今夜你可是我的,我可是拼了命才把你救回来的!”
“若不是你拉着我一起跳湖,本姑娘至于如此落魄吗?!”丫心底一阵暗喜,虽然差点淹死,但总算逃脱了。
“怎么······也得以身相许吧?”着,白陌染又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了,将湿哒哒的衣服扔石头上。
“你——色魔!休想!做梦去吧!”衣服上的水都还没拎干,丫便愤然转身跑了。今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儿啊!太倒霉了。
白陌染望着离开的丫,嘴角微微一扬。
在船上,明明就很会弹琴,却在刚开始的时候故意弹错,最后又弹得出神入化,一切的解释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故意接近我。若她是苏家的人,想必今夜就可以回去向苏家回秉在我肩上看到的胎记,但此人绝不是苏家的人,不然也不会身穿黑衣与我在书房偶遇。
难道是拓跋珣的人?故意在我面前演的一出好戏?不对,拓跋珣并不知道帘子后面是我,也不知道我来到苏河城,不是拓跋珣的人,那到底是谁的人?
“主子,你只是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干嘛要那样调戏人家的话?”辰逸从草丛后面跳出来,打断白陌染的思绪。
“你家主子我何时真正调戏过她?怎么,想怜香惜玉啊?忘了痒痒粉的滋味?要不改让她再给你来一把?”白陌染笑道。
“还是别!那滋味,再也不想体验了!”辰逸摸了摸全身,感觉一提到那三个字,全身就开始隐隐作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