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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偷偷回到房里,还好碧霜已经睡下了。
第二日,再见到苏流钰,笑容满面,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已经有对策了。
丫进房送甜点,也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句。为了更方便地了解织女绣,丫决定,一定要成为苏流钰的贴身丫鬟才行,至少得必须近身伺候的呀,这样才能有机会获得更多的消息。
于是,太阳还未露脸,丫便在后院花园里采集朝露,准备用来做最美味的莲子羹,为了上位,丫也是花了些心思的。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滴进瓶子里,瓶子里的无根水越来越多。太阳羞涩地脸渐渐露出,花瓣上,草叶上,露珠闪闪发光,璀璨动人,花香环绕,丫心情也是美美的,穿梭在花丛中,衣袖和裙边不觉已被浸湿。
突然听到草丛间有人声,丫悄悄寻声而去,侧耳细听。
“宝贝儿,等你出府了,我便迎娶你过门。”家丁装扮的男子悄悄地对怀里的女子道。
“广哥,若这件事情办成,到时候我们可以用姐给的赏赐,盘个铺子,做点买卖,日子也会过得比较滋润。”怀里的女子温柔地道。
男子扶了扶女子耳边的发丝,“放心吧,嫁给我一定不会苦了你的!”
丫被吓到了,赶紧转身离去,却不心踩到石头一滑,差点摔了一跤。
“谁——”家丁站起来警惕地问道,但声音也不敢太大。
丫此刻已经跑远,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就太尴尬了。府里不允许家丁丫鬟私相授受,再者这个也不关自己事,更没看清他们的脸,此事不宜沾身。
家丁听见动静,快速走过去查看,却发现一块被花刺带下的一段衣料。那丫鬟走过来,看着那布料,就是普通丫鬟的衣服。俩人心里都在想:到底是谁呢?
“现在怎么办?我们被她发现了,万一她去告发我们怎么办?”女子焦急的抓着男子衣服。
“既然被发现了,不如我们先发制人吧!让她没机会开口!先找到她是谁。”家丁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你注意那些丫鬟们,衣服裙脚边是否被撕裂。”
这午后,苏流钰正在午睡。
“姐,不好了!白玉儿被水淹了!”婉月冲忙跑进房间,欲将苏流钰叫醒。
“嘘——大姐刚刚睡下,不便吵醒,如此事,我去处理即可。它现在在哪儿?”璃望了一眼熟睡中的苏流钰。
“就在前院的荷花池旁边。”
苏流钰有一只白色的猫,她甚是喜爱,是苏明泷托人在波斯带回来送给她的生辰礼,取名白玉儿。这只猫平日里都是璃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午后总要带她出去溜一圈,今日午后姐让璃伺候着,便安排了其他人带它去溜溜。
璃见白玉儿全身湿透了,抱在怀里快要奄奄一息,心痛不已,勃然大怒。
“这是怎么回事?!”厉声问道跪在地上的婉月。
“刚刚抱着它路过这荷花池的时候,不知它怎么的,突然跳落在地上,随后便直经跳进了荷花池。”婉月连忙解释道。
“你是······它自己跳进荷花池的?”婉月一脸不信地睁大眼睛问道,这分明就是推脱之词!
“是······”婉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猫仿佛是故意的一般,但是她出来有人相信吗?
“我看······是你这贱婢照顾不周,才故意的这番托词吧!白玉儿好生生的,你倒是,它为何要自己往那池里跳?”
“我真的不知道它为何要这样做,仿佛有人指使它这样做似的。”婉月也很纳闷。
“大胆贱婢,明明就是你没照顾好白玉儿,还敢狡辩,给我掌嘴!”璃深受大姐的信任与宠爱,又是府里甲等丫鬟,想要教训一个做错事的丫鬟,是完全有权利的。
“璃,刚刚我也在一旁,我也可以作证的,那白玉儿是自己一下子跳到池子里去的,不关婉月的事儿。”站在一旁的丫振振有词地道。
璃侧头一看,只见丫湿漉漉地站在池边,上气不接下气,想来应该是刚从水里起来。
“丫她见白玉儿跳进池子里,便奋不顾身的跳下池子,去救白玉儿,幸而池子水浅,只淹过腰。”婉月低声道。
璃心里冷冷一笑,若是白玉儿淹死了,你们几个丫鬟的命可就没了!
“跳下去救白玉儿,那是我们做奴才的,应尽的本分!”璃侧头冷冷地道,“虽然这白玉儿被及时救起来了,但你照顾不周,还敢狡辩推脱,这也是必然要罚的!”
“奴婢冤枉啊!真的是它自己跳入池子里的。”婉月哭着乞求道。
“来人,还敢狡辩,掌嘴三十!”话音一落,旁边的丫鬟便走上前来,抓住婉月的臂膀,扬起袖子,准备动手。
“住手!”丫一把捏住丫鬟扬起的手,确信无疑地道:“这白玉儿是想要去捕捉这池子里的鲤鱼而已,便跳了下去,不关婉月的事!”
“胡!你又是从何知道的?”璃瞪着眼睛厉声道。
“你们看!”丫指着一旁被抱着的白玉儿,白玉儿现在已经恢复了精气神,而它此刻正盯着池子边上游来游去的鲤鱼,池子里的鲤鱼仿佛在对它:“来呀!你来抓我呀!快来抓我呀!”便想要挣扎跳出怀里。
见此情景,璃本想再些什么,但也忍住了。
丫将婉月从地上扶起来,婉月双脚微微一颤,许是跪得太久。
“丫,今日多谢你,你衣服打湿透了,快回房中换身衣服吧,不然心着凉了。”
“好,我们一起回去。”
璃准备转身离去,再回过头来,确定刚刚无意间看到,丫的裙摆上被刮破了一个洞,瞬间目光变得寒冷凌冽。
“丫,你的裙子何时破了一个洞?”璃故作关心的问道。
丫拉了拉裙子,这才发现裙边确实被刮破一个洞,想来应该是今晨采集晨露的时候,不心划破了。
“我这就回去换了,将它补好,定然让常人看不出分毫。”徐徐答道,便转身离去了。丫当然知道,这衣服就是脸面,被划破了,就是面子没了。丢自己的脸是,丢苏府的脸面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