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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无意,卿无心,别来无恙。”
秦方祭站在高耸的祭坛之上,身后,是悬于木架之上的“仑灵”。
他睨着台下的卿无意和凤锦心,“卿奕南倒是运气不错,不仅生了个赋卓绝的女儿,连养子,都这般出类拔萃。”
忽而又笑得古怪,阴阳怪气道:“可惜了啊,今日,却都要折在我的手上了,哈哈哈哈哈——”
凤锦心冷冷地看着他,凤眸微扬,眸中满是轻蔑:“胜负未分,秦代教宗,倒是很有自信。”
“自然。”秦方祭双手一扬,合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笑得狂妄,“你闻到了吗,死亡的气息。”
卿无意摇着手中的折扇,若无其事地笑笑:“埋了了这么多火药,好决心。”
听得这四周埋下了火药,众人顿时沸腾起来,几欲逃走。
“万无一失嘛。”秦方祭“今日若是我胜了,那便是你们死;若是我败了,那便是一块儿死。”
卿无意垂眸笑了笑,又看了看他身后躁动的教众,“这火药的量,怕是够炸掉整个星衍教了吧?秦代教宗此行,可对得住星衍教百年基业。”
秦方祭哈哈大笑,三分癫狂七分残忍,“又如何?我若保不住性命,要这卿奕南创办的星衍教有何用?”
秦方祭的眸子染上了极深的血色,侧额的青筋突起,显然情绪已经失控,这魔功,早已将他的理智阐释殆尽。
秦方祭笑到了极致,整张脸已经扭曲:“想想是不是很刺激,这样的死法,倒也不失我的身份,不仅有你们俩为我陪葬,还有你这星月舵和幽影阁,还有我这星衍教,三大教派为我陪葬,我倒有些期待了呢。”
这话可是诛心之言,不仅震慑星衍教众人,不可起临阵倒戈的异心,又警告星月舵和幽影阁的人,若是他们的教主赢了,那他们都要死。
果不其然,此时星衍教的众人都脸色惨白,方才有些想要置身之外,甚至念着旧主情分,想要悄悄给卿奕南的一双儿女施以援手的人,都同仇敌忾起来。
而星月舵和幽影阁的人更是脸色各异,那些有气节的倒还好,出来混江湖的,谁又吝惜一条命呢,可许多意志不坚的,尤其是有妻儿老的,一时间都踌躇起来。
卿无意却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那只怕要叫秦代教宗失望了,您买下的火线,我已经清除了;安排在密道中的五名妾室,都已经在我手中,您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
秦方祭的笑僵在了脸上,渐渐转为凶狠和残暴,大喝一声“你胡!你不过是妖言惑众罢了!困兽之斗!妄想!”
卿无意懒得与他争辩,轻轻拍了拍掌心,阿哲带着几人便把那五名妾室丢了上来。
秦方祭脸色阴寒,眯着眼瞅霖上的五人好一会,恶狠狠地别过脸,怒不可遏。
卿无意眼神轻挑,“可看清了?是不是你密道中的妾室,或者,杀手。”
秦方祭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心头的怒火让他几乎要爆炸,极赌扭着身子,咆哮:“这怎么可能,我秦家独门机甲秘术,你如何能破解。”
“国舅爷倒是有自信。”紫衣公子越众而出,眼色浅淡的眸子看着他。
秦方祭眯着看着称呼他为“国舅爷”的人,忽然瞪红了双眼,睚眦欲裂:“萧允怀!是你!”
秦方祭知道了这机关是何人所迫,登时破口大骂,“呸!你这商贾贱女所出的杂种,白眼狼也就你那不成器的老子会看重你,还有我那傻妹妹,竟然将你视若己出,愚蠢!”
褚淮安淡漠地看着眼前的癫狂之人,无悲无喜,丝毫不在意他的辱骂。
他是褚淮安,也是萧允怀,是东秦的安王,玥贵妃的亲子,秦贵妃的养子。
褚淮安往前一步,看着他,丝毫不惧,“不仅秦贵妃对允怀视若己出,连国丈爷,都将我视作亲外孙,这独门机甲秘术,也倾囊相授。”
秦方祭依旧污言秽语辱骂他,他也懒得辩驳,只缓缓道:“不过,有一事我却要知会您一声,不日前,国丈爷已经开祠堂,亲自将您的名字从族谱上勾去了,日后,切莫再以秦家人自居才是。”
秦方祭骇到了极致,那个人,竟然真的这般狠心,休弃了他的娘,剥夺了他的嫡子地位不够,居然还要将他彻底赶出秦家。
这样的人,如何配为人父!
秦方祭抬起血红的眸看着褚淮安,却见他一副骄矜自持的模样,从头到尾,没有失过风度,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一开始就看中了这个人。
秦方祭冷哼一声:“你——好手段。”
褚淮安笑了笑,徒一边。
卿无意折扇一挥,将秦方祭比退一步,“如何,可以开始了吗?”
凤锦心自袖中化出短剑,一个转身似乎要攻他面庞,未及他抵抗便身形一转,闪到了他的后方,无上功法登时放出。
卿无意随之挥动折扇,晃了几招,凌空而起,一掌直直朝他灵拍下。
秦方祭没想到这二饶功力强到了这个地步,一时间魔功大开,妖异的红光放出,与他们的功法缠斗在了一起。
秦方祭释放了魔功,眸中只剩下血色,整个人已经癫狂到没有丝毫理智的地步,挥起一掌,将周边几人悉数震成重伤,其中还有他的教众。
卿无意和凤锦心对视一眼,正要攻上去,刺耳的琴音却落到了他们的耳郑
西域鬼曲!
一人持一古琴,端坐于屋檐之上,诡谲的琴音自他指下跃出,每一个音符都像一只暗箭刺在凤锦心和卿无意的身上。
这鬼曲,果真克制星月大法。
无数的幽影楼暗卫和星月舵之人冲上去,想要斩杀抚琴之人,却被抚琴之人身侧的一人悉数打退,那人身形诡辩,剑术卓绝,一身内力令众人望尘莫及。
凤锦心挑起眼帘看了一眼动手之人,却是再熟悉不过面孔。
上官华年!
他终究,是恨了她,弃了她,甚至,要毁了她,毁了她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