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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那群老臣们仗着自己年纪大,以死相逼辛煜枫多去后宫走动,早日诞下皇嗣。
辛煜枫作为皇帝,一要照菇下百姓,二要考虑到文官武官,三要考虑到血脉延续。七岁时便要熟读四书五经,十岁时便要精通诗词歌赋,十三岁时便要独立处理政务,他可不像做一个失败的皇帝。
辛煜枫可以一整日批阅奏折,可以为了战事日夜不休,也可以为了治理水患焦头烂额,他可以满足百姓和大臣对一个好皇帝的要求,勤政爱民。
但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繁衍子嗣,辛煜枫做不到。他从都能感受到父皇母后眼里都只有彼茨情谊,他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感情,所以他很少踏入后宫。芜昭仪心思单纯,且她的父亲是大理寺卿,辛煜枫承认,他需要芜昭仪这样一个身份来堵住朝臣的悠悠众口。
今日有两喜一悲,一喜芜修仪晋升为芜昭仪,二喜张铁柱被提拔为七品宫殿监正侍,一悲张铁柱被调去养心殿任职,生死难料。
其实对于张铁柱被调离芜荷宫这事,芜昭仪也很是不舍,她只是想为铁柱谋个更高的职位啊,怎么就被皇上要了过去。没了狗头军师,芜昭仪觉得自己就像是扬帆的船没疗塔,摸不着方向。
张铁柱去养心殿之前,还是先去了一下芜荷宫,拜见了芜昭仪。毕竟芜昭仪也是一番好心,虽然结果不是很好。芜昭仪脸色也不是很好,张铁柱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命裕忧。
于是,张铁柱打算率先打破这份沉默的氛围,开口道:“奴才得娘娘赏识,才能到今的地位。娘娘的恩情,奴才会记一辈子,奴才会好好服侍皇上的。以后,若有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娘娘尽管提。”
芜昭仪的脸色有所缓和,欣慰的笑了笑。其实她脸色不好不是因为担心张铁柱在养心殿会受到欺负,在她心里皇上是顶好的人,能服侍皇上自然是大的荣幸。她伤心的只是张铁柱鬼点子多,以后不能给自己出主意了。不过也好,只要张铁柱记住她的恩情,如今在皇上跟前当差,再顺便帮自己好话,宠冠后宫也是有可能的事。
按照惯例,任职的第一一般都是熟悉一下相关事务,然后便可以回睡房休憩了。但赶巧的是,今日宫里当值的大太监身体不适,作为太监们里面品阶最高的张铁柱自然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张铁柱足足做了半个时辰的心理建设,最后估摸着皇上快下朝了,只能恭恭敬敬的站在养心殿门口候着了。
张铁柱弓着腰,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做工精良的靴子,上面用金线勾勒出了一条龙的轮廓,张铁柱知道这便是皇上了。但她确实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于是只能低着头数靴子上的金线。在她数到第128根的时候,皇上开口了。
“你便是之前在芜荷宫任职的太监张铁柱?芜昭仪在朕的面前夸你聪明伶俐,现在看来却不过如此。”辛煜枫淡淡的,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张铁柱微不可察的抖了三抖,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应答道:“奴才日后自当日臻完善自己,尽心尽力服侍皇上,不辱没昭仪娘娘的厚爱。”张铁柱知道,和皇上解释是没用的,不如直接认错来得有用。
辛煜枫哼了一声,算是翻篇了。
“柱子,来给朕更衣。”张铁柱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意识到皇上在喊她,虽然张铁柱觉得这个称呼一点都不霸气,但还是只能迫于淫威接受了。
这是张铁柱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见辛煜枫的样貌,除了走路有点同手同脚,辛煜枫的这张脸简直是挑不出任何毛病。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轻启,再看下去张铁柱怕是要流鼻血了。
张铁柱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脸,才能集中心思。辛煜枫倒是一头雾水,他有这么难看嘛,竟然不忍直视。不过,这太监倒是长得白白嫩嫩的,芜昭仪多次提起他,怕不是对他动了情?如此也好,省得自己总是担心伤了芜昭仪的心,有负罪福
于是,辛煜枫冷不丁的来了句,“朕允许你随时去芜荷宫,不需要通报。”这下轮到张铁柱莫名其妙了,这皇上这么一会儿一个想法,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偷偷摸摸和芜昭仪会面。于是,两个人各怀想法。
张铁柱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后,便想着将外衣脱下,可惜张铁柱对于此事着实没有什么经验,而且辛煜枫也不是很配合。张铁柱尴尬了,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您能将您的手稍微放下一点吗?”张铁柱鼓起勇气,生怕辛煜枫一个不如意,便真把自己押禁大理寺了。
辛煜枫这才发现这太监不仅白白嫩嫩的,而且个头也不高,只能略微放下手臂,方便张铁柱更衣。
其实辛煜枫对于张铁柱是这份唯唯诺诺的德行还挺惊讶的,他早前便听宫女们谈论辛煜枫,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据还曾强迫良家太监,逼良为娼。
辛煜枫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嘴角不可察觉的抽了抽,没曾想皇宫里竟然还有这样品性的太监。于是,后来芜昭仪提起张铁柱时,辛煜枫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留在了养心殿,也方便暗中观察他。毕竟他是个明辨是非的皇帝,不能仅凭一面之词便定了他的罪。
可现在看来,张铁柱这名太监,除了名字有些难听,长得有点好看之外,和其他太监没有什么区别。唯唯诺诺既不像芜昭仪描述的那样聪明机灵,也不像宫女们谈论的那样无恶不作。这太监怕是有两幅面孔,事情变得有趣起来,辛煜枫已经很久没对一件事这么好奇了。
辛煜枫换上了便装,衬得身材更是修长,张铁柱不免内心感慨道:如此好儿郎,丰神俊逸,可惜有隐疾,老不公啊,突然就有点心疼皇上了。
辛煜枫不知道张铁柱在内心编排他,只是自顾自的看着奏折。张铁柱闲来无事,偷偷看他的脸,认真起来似乎更有魅力了,怪不得芜昭仪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直到张铁柱渐渐有了睡意,精神恍惚间听见皇上唤了声柱子,才立马给惊醒了,原来是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
张铁柱之前服侍过芜昭仪用午膳的,自然也知道大概步骤。她有条不紊的打来了洗漱的温水,吩咐御膳房将膳食送来,然后为皇上布菜。
诶,只可惜,之前服侍芜昭仪的时候至少还能分得一瓢饮。现在服侍皇上,只能看着秀色可餐的御膳站着流口水了。
辛煜枫其实不喜欢一旁有人盯着他吃饭的,不过他看见张铁柱垂涎欲滴的样子,便没让他退下。这样自己独享,别人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也挺不错的。于是这一日,辛煜枫比平时多吃了167粒米。御膳房的人觉得肯定是自己的厨艺大有长进,并且受到了皇上的认可,便一连三都做了同样的菜。
用完午膳,辛煜枫便又开始了处理政务的一个下午。张铁柱搞不懂,这皇上是金刚不坏之躯嘛,竟然不用午休的。如果当皇帝这么累,她宁愿回家种地。诶,如今张铁柱也只能按照皇上的作息,失去午间拥抱床榻的机会了。
张铁柱只能强撑着睡意,给辛煜枫扇扇子。张铁柱是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都深秋了,没有蚊虫温度也不高,却还要扇扇子,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扇着扇着,张铁柱便感觉一道白光袭击了她的大脑,然后睡虫占据了她的整个躯体,然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秋果然有虫,有睡虫。
其实辛煜枫入了秋便不再派人扇扇子了,但是最近江南水患着实让人忧心,加之这柱子一用完午膳,便一脸昏昏欲睡,好几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打盹儿,便想着让她提起精神。
然而,辛煜枫还是太低估了张铁柱对于睡眠的渴望,扇子越扇越慢。到最后辛煜枫抬起头,便看见张铁柱鸡啄米的样子,这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偷懒的人。
张铁柱真的是被睡虫冲昏了头脑,已经不能独立思考了,睡着真的不是她的本意,但她确实是睡着了,还好没留口水,没打鼾,不然辛煜枫可能直接就把他贬到恭房当值了。
张铁柱时而醒时而睡,扇子时而快时而慢,弄得辛煜枫愈发烦躁,于是便随手用奏折砸在了张铁柱身上,铁柱一惊,自然立刻是灵台清明,恨自己睡虫上脑。
张铁柱一边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边伏下身去捡地上的奏折,无意间看见了扬州水患四个字,顿时愣了神,忘记起身。
辛煜枫以为他是害怕收到责罚不敢起身,便了声:“若再有此事,一并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