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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将写下的方子递给秦氏。
秦氏看了看,她虽然与这方面不是内行,但是药方是没有问题的。
她也肯定自己儿子的颅腔内有淤血了。
当年邻居家有一个孩子从树上摔下来,也曾跟董长河一个症状,婆母顾氏给其下针,配合活血化瘀的汤药,两个月痊愈,也未曾留下什么病根。
所以儿子的伤她还是能治的。
秦氏朝董秀才点头道:“配合母亲的顾家针灸之法,两个月内淤血可消散。一三次施针,三后应该可以醒过来。”
“夫人是顾氏的传人?”老大夫惊喜的问道。
秦氏颔首算是承认了。
“那……那……”老大夫“那”了半,也没好意思出自己的想法,急得满脸通红。
雪儿听了也很高兴,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于是她对张东祥吩咐道:“还得劳烦你回去一趟,告诉娘亲这个消息,让她安心养胎,父亲这里有祖父跟祖母。”
张东祥高心领命回去报信了。
秦氏是个不会藏私的,她深知如今这顾氏的针灸之术就要失传了,于是她开口道:“二位若是不嫌弃,可愿意为我打打下手?至于二位能学多少,就看二位自己的悟性了!”
“愿意,当然愿意!”两人齐声道。
墨拾玖也好奇所谓的顾氏针灸,也留下了。
雪儿还有事情没有弄清楚,于是给墨捌递了一个眼神,二人出了房间。
落座后雪儿问道:“事急从权,当时我并未问张东祥父亲是如何受赡,你可知道?”
墨捌这个人也是一个相当随和的,根本不像是暗卫出身的。
他简单的诉述道:“当时县男要的去办事,我只离开没有多久。
因为突然下雨的关系,县男又没有坐马车,与张东祥二人骑马,想要赶回这边的宅院。
谁知从村子里拐出后遇上奔驰而来疯牛车,马儿受惊,县男又没有防备,视线受阻,被马儿甩下马背。
好在那牛车并未压倒县男,否则后果难料。
都是的失职,还望县君惩罚!”
墨捌被派到董家,名义上是护院,但是自从董长河辞工之后,他都是跟在其身边的,一方面是保护董长河的安危,一方面也是方便得知一些消息。
不是幽王信不过董家,其实殿下为何要他们兄妹到董家,墨捌早就明白了。
因而他也是真心的想要保护董家饶,所有的消息都是妹妹墨拾玖递给殿下的,关于董长河的消息很少报给殿下。
他此时单膝跪在地上,眼睛看着地面,不过认错的态度很诚恳,请罪也不是做戏,他心里没有丝毫的不满。
雪儿叹了一口气,起身亲手扶起墨捌道:“我不知你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也不知你们要遵从怎样的纪律。
董家起于微末,不过是普通的耕读之家,祖上的风光只是过去的事情,我不觉地那是真正属于董家的东西。
所以在这里没有那么严苛的纪律可言。
更遑论此次只是一个意外,父亲吩咐你做事,你不可能不听他的吩咐不是?这样算起来你又有什么错呢?又何来惩罚一呢?”
“可是我刚刚还替县君擅自做主了!”墨捌因为雪儿的举动和不怪深感惭愧。
不董家人现在的身份,哪怕是过去,幽王既然将他们送给了董家,就意味着董家就是他们的主家。
而他们兄妹就不该擅自替主家做主,更何况妹妹还时常将消息递给幽王?
雪儿也知道这对兄妹的难处,她没想过要真正的收服这对兄妹,因为在这个强权社会,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北方是幽王的封地,而长海县在封地之内,也就是他们这些草民都是幽王的臣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只是给你两个人,放在你身边,时刻盯着你。
他们董家没有什么秘密,将来也不会有,更不会有造反之心,所以雪儿并不反感这件事。反而雪儿因为有这对兄妹住在董家感到心安。
因而她笑道:“我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根本就不懂藏着掖着。你打断那大夫的话自有你的道理。我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因此怪罪与你。
我猜想这种方法你是要上报给殿下的,用于军队,你看到了其中的价值。
这种方法若是透露出去,难保不被敌国知晓,因而你才急急地出言打断。
只是我虽然不生气,但是我也想一声,那两位大夫只是普通人,不要伤害他们,我想你会有办法让他们三缄其口的。
我不是多事之人,但是此事毕竟是因我口无遮拦而起,所以我不想担这个因果,你可明白?这也是我唯一的请求。”
雪儿盯着他的眼睛,如水的翦眸满是坚定。
墨捌扯唇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他承诺道:“县君放心,的不是嗜杀之人,殿下也不是那种心狠之人,县君用‘请求’二字二字折煞的了。
的如今也是董家的下人。”
墨捌第一次明白幽王为何如此看重这位姐了,此刻他也在心里认定了这个新的主子。
“谢谢!”雪儿福礼道谢。
墨捌赶忙让开,急急道:“县君折煞的了,的如何敢授?”
雪儿也不难为他,起身问:“那疯聊牛车如何了?”
“的顾不上去追究那牛车的事情,不过我可以去查一下,追究其责任。”墨捌言道。
“查一下有必要,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如果仅仅是个巧合的话,又是普通百姓,也就尽可量的不要追究了。
或许我的爹娘未必同意,你先查一下吧,其它的等父亲醒来再。”雪儿嘱咐道。
如今的董家树大招风,雪儿担心是有人见不得自家好,故意使坏。
她不是无知的白,很难董长河在外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诺,属下这就去。”雪儿能想到的,墨捌也想到了,赶忙领命而去。
雪儿又等了一会儿,秦氏几人才从屋内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