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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己也发这不知廉耻的声音,恐怕比天底最放荡的娼还要柔媚,性器渗的体液瞬间将亵裤打湿一片,身体彻彻底底瘫软,聚不起哪怕一丝的力气。
“唔唔……哼……”九千岁恶意地用指甲在那敏感带滑动,逗得我呜咽声都带上了耐受不住的颤抖,腰身更是脆弱地抖个不停,快感如秋季的山火,绵延不停地烧到腹,热浪将周身空气也都烘得火热。
连牙床都是酥麻的,我慌不择路地叼住嘴边的布料,企图止住这粘腻的吟,过多分泌的水很快将那衣襟濡湿一大片,把朝服上威武霸气的绣纹都染上了情欲的暗色。
九千岁的身体很热,即使隔着繁复衣物,也仿佛要将人烫伤。
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看到过的那本野史。
那里头说,太监对于情欲之冲动,不似寻常男子那样强烈,偶尔生脸红心跳之状,一般都行散去。偶尔有情动不止,欲望积累到几近爆体的情况,才会表现浑身滚烫之症,但由于无宣泄,只化作凶性,此时不唤之进殿伺候,以防受到冲撞。
九千岁,现该是很难受吧。
我晕晕乎乎地想抬起脸去看他,却未想一刻,那双在我腰侧作弄的手突然往探,顺着后腰,伸进了衣物遮挡着的地方。
似是终于腻烦了委婉的游戏,他的手直探某个令人凌乱的地方,我瞬间就乱了呼吸,惊叫卡在喉咙,便感觉到贴着己腰腿的躯体开始顶撞起来。
一接着一,快,且猛烈。
分明隔着两人的衣物,分明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却做着性交的动作,仿佛真的有什东西顶进了身体隐秘之处,带着体温与粘液,用力的凿上致命的敏感,在最深的地方烙属于他的痕迹。
九千岁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腰,强迫我大张双腿,私密处紧紧贴住他的身,充血许久的挺立在两人小腹之间备受挤压,再柔软的布料此时也变得无尽粗糙,残忍地擦过柱身,痛中,又带着诱人发疯的快意。
是舒服,也是折磨,时间在我周身停止了流动,大腿内侧被撞得酸痛无比,九千岁腰腹的力量似非人类,不知疲倦,甚至越来越凶,越来越猛,像是要逼着我缴械投降,打开身体接受他肆无忌惮的入侵。
却又突然在某一瞬间停了来。
“小景怎不叫了?嗯?”
属于上位者的强势并未因夹杂着粗喘而减弱半分,九千岁火热的喘息洒在我的脸颊,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机,一刻,一根发带便勒进了嘴里,压住我的,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实的结。
“不想叫,那就别叫了。”
睫毛上挂着一点湿意,我抬头,竟看见他的眼尾带着一丝兴奋的、期待的笑意。
“——!”
恐怖的撞击再度袭来,没有一丝缓冲,我崩溃地张着嘴,感受三根手指在体内肆意滑动,然后勾着致命一点,恶狠狠地蹂躏。
哭腔也变得稀碎,仿佛随时都要断过气去。
在无声的尖叫中,我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顶峰,小腹处湿凉一片。
是九千岁的掠夺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知道己的泪水流了一脸,无力的退拒起不
到任何作用,想蜷起身子,却又被强硬地展开,在无限的羞耻与无助中,我被剥得一丝不挂,献祭似的放倒在光洁的圆桌上。
这是一场过火的缠绵。
腿根被按着无法合拢,在一片光天白日中,我抽噎着张开腿,仍由早已狼狈不堪的身暴露在九千岁的目光中。
也是一个极度混乱的午后。
桂花茶被以另外一种形式进身体,清清浊浊的液体流满了整张桌面,虚掩着的门被风吹过,小幅度地开合着,羞耻是九千岁最喜爱的工具,玩弄得我连连哭求。
从前无比熟悉的玉势没有被翻,取而代之的,是九千岁的、手,与……
轮流变换着,将我填满、撑满……
九千岁,你越变态,我越喜爱(脸红)
大家给我评论抓虫错别字的,还有章节标错的,我都有改哦,因为回复一定要凑字数,我就不一一回复了,哒,先在这里统一感谢~
声明:文中的进去,就只是进去放着,不做活运动,九千岁也只有单纯的心理快感哦~
蛋蛋不会凭空现,唧唧也不会无故起立,九千岁不举,是本文不争的事实XD理论上阉了蛋,是以尿勃的,但是完全不会有性欲。我这里是私设,有性欲,但完全不勃XD
我九千岁就是完完全全的太监,真呀真开心!
第35章 和小时候一样乖。
月色朦胧,万物入眠,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传到房间里,只剩不太清晰的余波。
当……当……
已是三更。
因着白日用尽了体力,我一觉睡到晚膳后才起,所以此刻毫无困倦之意。九千岁倒是睡得安稳,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后,规律而平和。
知他天不亮便要上朝,我不愿多加打扰,动也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只转着一双眼珠,百无聊赖地发呆。
漆黑的深夜,唯一的亮色是一抹挤过窗缝、照到床头的月光,白得神圣,恰巧打在那斜倚墙壁的新剑上,照得悬挂其上的玉貔貅青光闪烁,格外漂亮,也格外显眼。
目光不由主地便向那个角落集中,我盯着玉貔貅看了又看,许久,只觉得己胸中哽了一气,上不来、不去。要说难受,倒也不至于,就是浑身的不在。
这时才反应过来,白天被张景辰带倒摔伤的左肩仍在隐隐作痛。
与九千岁……的时候,虽也是痛的,却意识选择了隐瞒,后来混乱至极,也没来得及避开旁人上药,只盼着明日不要显淤青才好。
否则……
否则如何?
九千岁或许会怪我胡乱作践身体。
但如果,真的由此牵了张景辰,发现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点伤,他还会分心思来在意吗?
唉……
也不知道恩师如身在何方。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对我说要拿着这些年攒的饷银去云游方,觉得何处称心了,便钻进深山中避世独居。当年不觉,现在想来本该求着他带我一离去,好过现在沦落为依人而生的废物,为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患得患失。
又一次无声地叹
了气,我悄悄挪动身子,曲起右手揉了揉左肩。
不知道多晚才睡过去,再睁眼时,天光大亮,九千岁已经了早朝回府,正靠坐在床头看着东厂部呈上的函件。
我眨了眨眼,五感逐渐回归,目光慢慢聚焦,正对上朝服配套的深紫色腰带,才发现己的头不知何时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景。”脖子微抬,九千岁察觉到动静,放了手中信件,替我撩开碎发,轻而柔地抚摸描绘,“该起了。”
“厉钦……”我应了一声,喉咙干的。意识想揉揉眼睛,抬手,却被浑身上生的酸痛阻得动作一顿,尤其是肩膀。
“别动。”九千岁将我的手按回原位。
很快,一双大手叉着两边腋,像抱小孩似的,将我抱坐起来。被子滑落,露一身羞耻的痕迹。
他摸了摸我略有红肿的肩膀,“怎伤的?”
“在闹市被带了一,摔了一跤。”我别开了视线。
这是昨日便在脑子里想好的话术,虽然也不算撒谎,但总归有些心虚。
九千岁闻言皱起眉头:“昨日为何不说?”
“只是小伤……”
我心里七上八地打着鼓,不知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究竟对不对。
好在他终归不会把我当作弱不禁风的姑娘,没再多追问,从袖中拿瓷瓶,仔仔细细地在那红肿处抹上药膏。恰到好处的清凉穿过皮肤往内里渗去,稍微中和去了那股酸痛,我舒开了绷紧的脸颊。
“以后再小的伤也不许隐瞒。”他抖开干净的内衫替我披上,“你体内的毒与蛊终究有不小风险,需得先养好身体,才着手逐一解去,在此之前,万事都得小心些。”
“噢。”我低头,接过己的衣襟,慢吞吞地扣起衣扣。
却被强迫抬起,九千岁凑近一张无暇的脸,逼我与他对视,“明白了吗?”
我从昨日便有隐约感觉他似乎放开了什,具体的又说不清楚,大概是终于不再是一味地对我展现温和,而是多了几分参杂着掌控欲的强势。
这才是他天性里带的性格,让人不觉地想要服从,好换得一点温柔的奖励。
“明白了。”我小小声地应答。
于是被拥进一个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
“小景不怕。”九千岁的五指顺着我最近越发长长的头发往梳,语气莫名地又收了气势,低落去,“你先前进宫,每次遇到我就远远绕开。”
我脑子一顿。
皇宫里培养来的暗卫,是以随皇子入宫中的,只是不进大殿,也不用轻功。记忆中,确实有几次殿进了大殿,我等在外头时,遇上了九千岁。
只是那会……殿已经与他颇不对付,坊间又疯传他喜好生吃男婴,所以我两次恰好撞见他停远处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己后,便开始时刻警戒,养成了一遇到他就绕路躲避的习惯。
“我当时,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