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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甜这边的新闻闹腾得十分厉害,韩氏继安氏之后,可谓万众瞩目。.
安甜的微博底下,有褒有贬,有说她敢于追寻真爱,也有说她勾三搭四,给项嘉树这么好的男人戴绿帽子。
安甜窝在她和安倩的公寓里,哪里都不敢去。怀孕初期,她反应很大,每天吃了吐,一点胃口都没有。虽然对韩晋深没有任何的好感,但他现在是她的救命稻草,即便再怎么不喜欢,再怎么想把孩子拿掉,现在也不是时候。
她给韩晋深打电话,自从回过韩宅之后,韩晋深对她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没再给她来过一个电话,也没再见过她一面。
安甜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韩晋深可能是在利用她。韩晋深这个人,总有一股邪气,说的话不知道能信几分。
电话接通,是个女人接的。
安甜微愣之后厉声问她是谁。
电话这头的江渔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将电话递给正在开车的男人。
韩晋深示意她开扬声器,扬声器一开,安甜气急败坏的声音飘得满车都是。
韩晋深微微皱眉:“下午三点,我们见一面。”
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紧张的看向副驾位的江渔:“小鱼儿……”
江渔看着前方:“小心开车。”
他们此行,是要去韩泽越的别墅接瑞瑞的。和韩晋深分开之后,江渔和别的男人相爱并且还生了个儿子,韩晋深现在和安甜的纠扯,她有什么资格去质疑?
韩晋深试图解释几句,江渔却没有更多的兴趣,他也只得作罢。
下午三点,韩晋深和安甜约在她住处小区的一家咖啡厅,两人相对而坐,韩晋深淡漠着脸,对安甜再没有半丝热情。
安甜一颗心沉下去,却还是开口质问:“那个女人是谁?”
自从打完那通电话,她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头都快炸了。
韩泽越玩世不恭的道:“我的心上人!”
“你……”安甜想不到他这么直接,不辩解不掩饰。她吸了口气:“那我算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韩晋深道:“这……你别问我,你得去问孩子的父亲。”
“你什么意思?”安甜脸色突变,一颗心急速下坠。那晚发生的事情,她隐约还记得,她明明就因为韩晋深这张和项嘉树有几分相似的脸而被他诱惑,但之后喝完酒后,她就昏睡了过去,所有的意识都残留在韩晋深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上,此刻他这么一说,安甜已经相信了之前的那种猜测,韩晋深是在利用她!但她还是不死心,希望从韩晋深这里得到些许否定的答案。.
“意思就是,这孩子不是我的!”韩晋深慢条丝理的搅着咖啡,轻啜一口。
安甜不敢相信:“你明明让我留下孩子的……”
“的确,是我让你留下孩子的!这孩子多好用啊,一条乱、伦的丑闻,就让韩氏陷入如此境地。”
“你……”安甜千算万算,也不曾算到韩晋深明明姓韩,明明是韩氏的私生子,却压根儿不想获得韩氏的一点股份,不想见韩氏的一丁点儿好。
韩晋深啜了一口咖啡:“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陪我女人了。安小姐,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至于这个孩子,你想留就留,想拿就拿,我不干涉。”
“韩晋深!”安甜气得脸色发白,加上反应激烈,当即就弯了腰不住的呕吐起来。
韩晋深脚步未做停留,安甜咬紧牙关,双手攥得极紧,指甲几乎陷入了肉里。
韩晋深怕日后江渔受到伤害,立即发布微博澄清和安甜的关系,说是发现了安甜和别人苟合的事实,甚至连孩子都是别人的,作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这种事情绝对无法忍受,他和安甜到此为止。
新闻一出,各界再次哗然。这豪门的狗血剧情,真是一波更比一波强。
安甜被骂得更加厉害,先前还有支持她找寻真爱的网友,如今只剩下各种骂声。安倩不敢出门,加之和韩晋深的关系恶化,安氏也不理会她,安甜呆在家里,越想越恨。她恨韩晋深的设计和欺骗,更恨舒景容的复活。若不是舒景容还活着,项嘉树不会不顾一切的和她解除关系,也就不会有韩晋深什么事。
被安甜怨恨着的舒景容丝毫不知道,危险和罪恶正在酝酿。陆小璐回国办婚礼,舒景容和蓝心替她高兴还来不及,关于婚礼的细节等等,都在沟通商量,能帮则帮。
陆小璐的未婚夫李世疆是新加坡人,对于结婚的习俗之类就都参照祥城的,好在薛元珩帮衬着,婚礼筹备起来,倒也井井有条。
陆小璐要找伴郎伴娘,首选自然是表哥薛元珩和好友舒景容,对于薛元珩和舒景容,她还不死心,薛元珩惦念着舒景容这么多年,一度有机会得到舒景容的心,可他就像个榆木疙瘩一样,白白错失了那么多机会。
陆小璐的安排之下,舒景容和薛元珩成为了伴郎伴娘,对于这个安排,韩泽越十分不快,径直拿新加坡的项目对李世疆施压,偏偏李世疆是个妻管严,根本不敢违逆陆小璐的意思,于是舒景容和薛元珩的伴娘伴郎地位就此确定下来。
琳琳的身体恢复得不错,陆小璐提议让她出院后,和瑞瑞一起给她当花童。舒景容欣然应允。
这天,是伴郎伴娘试礼服的日子,舒景容收到薛元珩的微信,约她九点出门,到路口汇合。
因着花童也要去试礼服,舒景容带了琳琳一起出门。
开车到路口,没看到薛元珩的车,下意识要给他拨电话,车门被敲响,她以为是薛元珩,按了开锁,等把蓝牙摘了回头去看,不由吓了一跳。
来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锋利的刀子贴着舒景容的腰,男人压低了声音:“有人要见你,开车!”
舒景容看向后座的琳琳,生怕吓到她,强装了镇定道:“我刚好顺路,送你一程没问题。”踩下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项嘉树急得不行,给舒景容打电话,电话未通,赶去舒宅,舒家人说她已经出门了,说今天要去试礼服。
项嘉树立即打给薛元珩,那边说试礼服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项嘉树皱着眉头,转而打给安甜。
安甜最近遇到太多的事情,项嘉树为防她对舒景容实施报复,暗自派了人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安甜很快就接了电话:“韩泽希?”
“安甜你别乱来。”项嘉树这话惹恼了安甜,她哈哈大笑:“什么叫乱来?韩泽希,你难得给我主动打一次电话,就是来警告我的吗?你别忘了,舒景容的小命捏在我手上,你拿什么来警告我?”
项嘉树软了语气:“你会走到这一步,和景容没有关系。要怪只能怪韩晋深,是他在利用你。”
安甜叹了口气:“是谁害我至此,我不想追究。我和舒景容之间的恩怨,必须要有一个了结,韩泽希……你照顾好自己。”
安甜挂了电话,项嘉树眉头紧皱。安甜这话的意思,是不想活了?她找景容去,难不成想要同归于尽?
项嘉树打给韩泽越:“哥,景容现在不安全,你想想办法。”
项嘉树简要的将安甜的反常说了,挂了电话思索片刻,踩了油门。
舒景容被那人逼着将车开到了墓园。此时尚是白天,但墓园并没什么人。
车子在门口停下,男人让舒景容下车。后座的琳琳硬要跟上来,舒景容无法,只得带着她一起进到了墓园里。
舒景容的“墓”前,立着一道身影。
安甜瘦了很多。原本是青春靓丽的女子,却是消瘦憔悴的模样。她近段时间的新闻,舒景容略有耳闻,但她不想过多关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
安甜缓缓转过身来:“你来了。”
舒景容点头:“你有话要对我说?”
安甜目光落在琳琳身上,嘴角浮起一抹阴凉的笑意。她赔上一个孩子,舒景容也带了个孩子来,这才算是真正的公平。
安甜道:“是。约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姐判刑了,终身监禁。”
“我以为会是死缓。”舒景容看向自己的墓碑,安甜约她来这里,想必不只说话这么简单。
“因为你,我们姐妹的人生都被毁了。”安甜嘴角露出凉意:“你本该躺在这里,也就没有理由再在世间逍遥。”
“毁你人生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舒景容并不打算顺着她:“安倩不因忌妒我而动杀心,就不会到今天这一步。你如果不拿我的照片威胁韩泽希,而是用你的真情实意打动他,即便未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至少也不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你教训我?”安甜朝她走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忘了,你现在在我的手里!”
安甜咬牙切齿,琳琳下意识往舒景容身后躲了躲。
舒景容安抚的拍拍她,迎着安甜的视线道:“我不教训你,你就会放过我了?”
安甜笑了起来:“你说得对!舒景容,今天,我要替我姐报仇,替我自己报仇!我要让韩泽希永远的记住我。”
安甜解开披风,舒景容微微动容。这不是拍电视剧,是真真切切的让人心惊——安甜腰间绑着炸药,她做好了与她同归于尽的准备!
“怎么?怕了?”安甜笑得灿烂,一步一步朝舒景容逼近。
琳琳吓得面色发白,喊了一声妈妈,带着哭腔。即便她不懂事,并不能理解眼前两个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但安甜的表情,她看懂了。
舒景容心很乱。琳琳才刚刚裁,她有大好的人生。她也不愿意陪安甜这样的人赴死,但眼下,她有更好的办法能躲过安甜这一劫吗?